看到這裏我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接下看下去;
“另外,我已經托海麗的父親,將我調離了軍區總院,我要回到我的家鄉去,遠走高飛,回到父母家人身旁,開始新的生活。,
曲曲,你放心,我們或許永遠都不再見麵了,這也是我徹底贖罪的一個形式,我不知怎樣才能彌補對你造成的傷害,請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不想在不知還能活多久的餘生裏自責的度過。
對了,存希和我之間是純潔的。”
渾身顫抖著看完這封信,我徹底蒙逼了。
腦子裏一片空白,一頭載到在床上。
…………
就這樣我整整躺了一天。
我該怎麼辦?
為什麼會是這樣,我寧願不是這樣,我寧願他們是真到好了,我寧願西言沒得癌症,我寧願受過的傷害不再被觸動。
為什麼讓我已經七零八碎的心,要再遭受如此起伏不定到震蕩。
我覺得我真到受不了了。
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感情的事情還能這樣像東西一樣借來借去?
我一會笑一會哭,存希是我最愛的人,西言是我最好的閨蜜,偏偏他倆給我胸口捅了深深到一刀,而又無情地使勁地拔了出來。
我柔弱心靈如何受得了?
我就這樣不吃不喝躺在宿舍一天一夜,不接電話,不開門,渾渾噩噩地。
第二天在繼母拍門的震動中,我搖晃著起身去開門,繼母一下衝進來,跟著進來的還有存希這家夥,我使出全身力氣朝著他喊道:“你走,我不想見到……你。”隨後我便失去知覺。
醒來時,發現我已經躺在了奶奶家。
繼母說我主要是極度虛弱,一定要好好躺著休息,不能再激動了。
我下意識地四處望了望,繼母馬上明白地說道:“存希個這臭小子不讓他進家門了。
我沒再說什麼。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這幾天整日昏昏沉沉地,睡覺總是做夢,亂七八糟地,
偶爾醒來,便見繼母和爸爸還有奶奶爺爺都得守在我身邊,尤其是繼母和爸爸一刻也不敢離開。
這天夜裏又做夢了,竟然夢到了唐佑遠,我確定不是看到了他,而是夢到了他,他對我拉拉扯扯的,我似乎拚命地反抗者,嘴裏喊著唐佑遠你放手……
“曲曲,曲曲,你怎麼了?”繼母和爸爸使勁搖晃醒我。
一睜眼,剛才到夢境清晰地還在腦子裏。
“曲曲,你剛才做夢了吧,喊的誰的名字?”繼母看了一眼爸爸問到。
“我喊了嗎?”
“喊了什麼唐……”繼母有些驚恐地說道。
“哦,我喊的是唐佑遠。”我隨口答道。
“他是誰?你怎認識到?”爸爸也跟著問到,眼神似乎有些驚秫。
我一愣,剛才不小心說漏嘴了,忙又說道:“剛才做個夢,一個叫唐佑遠的人,掉了一隻鋼筆我撿起來給他,他說他叫唐佑遠。”
“真的是做夢嗎?” 爸爸又問道。
“是啊,那鋼筆上還刻有兩個字,是童誌呢。”我為了說的像真的一樣,便又說了刻字的事情。
繼母和爸爸又同時一驚。
我接著又說道:“對了 ,我在存希的屋裏也看到一支筆,一模一樣,也刻了這兩個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