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紹再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麵前出現了四個人,有三個人他認識,還有一個赤身裸體一看就是變態的白毛男子他沒有見過,柴紹剛想掙紮,就覺得自己動不了了,一低頭隻見自己的手腳被四條毒蛇緊緊的綁在一個圈椅上,剛想喊的時候,才感覺出自己的脖子上傳來陣冰涼的觸感,隻見一條眼鏡蛇正圍在自己的脖子上,蛇頭正對著自己吐信子。
這種情況下,鐵打的漢子也得害怕,柴紹這就算有種的了,沒有嚇暈過去,沒有嚇得尿了褲子,圍觀他的四人裏,他清楚的記著那個白毛穿衣服的人姓夏此時正對那個姓盧的胖子說道:“我說胖子,你這人怎麼隨身帶著蛇啊?你是嫖老師嗎?你是不是劃著香蕉船,走著蛇皮位,幹象拔蚌的騷豬?”
而那個姓盧的胖子則是不好意思摸摸頭竟然還害羞的說道:“對對對對,我是嬌妹。”柴紹無力的閉上眼睛,隻感覺自己仿佛要死,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日子,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故事,也想起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村東頭的王寡婦和村西頭的李寡婦。
正在柴紹閉著眼睛想著那些事情的時候,做著動漫裏常出現的死前走馬燈回憶的時候,就聽見了那個赤身裸體的白毛死變態說道:“他醒了,趕緊問。等會還得去吃飯呢。”柴紹聽見這話,仿佛聽到了天籟,猛的張開了眼睛,然後他就看見了那個姓盧的胖子手裏拿著三條大蛇,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柴紹臉色更難看,不過他發現自己好像能說話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條眼鏡蛇此刻好像纏的有些鬆動了,柴紹帶著驚恐的問道:“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我去,大哥你好歹是個穿越者啊,你問話能不能有點新意?老是這一句也太丟咱們穿越者的臉了吧。”那個姓盧的胖子帶著嘲諷,手裏玩著蛇一臉不屑的看著柴紹。
柴紹穩了穩心神,稍微的冷靜了一下,帶著顫音說道:“你特麼費什麼話?你被五條蛇纏著試試?聽你們話裏的意思,你們也是穿越者?我去,雙穿都是曆史文大忌,你們還搞一個團隊?你們是準備撲街麼?”
剛說完,柴紹就看見了那個姓夏的白毛冷笑著走了過來,隻見那個白毛說道:“嘿嘿,人多力量大啊,再說了,一個人能幹什麼啊?等著和你似的被這個世界的強者打得叫爸爸麼?”
柴紹聞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大吼道:“你說什麼?我跟你講啊,姓夏的白毛,你是不是非主流殺馬特?你這個銀發染得你為自己cospaly那個死魚眼的自來卷銀他媽?你連洞爺湖都沒有,裝什麼犢子?還有你要講道理,我柴紹好歹在這隋唐之中有一號的,你快放了我,我答應不娶李芷蔻那個倒黴娘們了,媽的曆史的我就是因為她成了閑散人員,家族也慘,不娶她正好,我去混瓦崗去!那樣我發展的更快!省的再有人說我是靠娘們上位。”
“白毛怎麼了?自然卷死魚眼殺你爹了?你特麼會不會說人話我特麼都不知道你說的銀他媽是什麼!洞爺湖什麼的根本沒聽過,什麼空知大猩猩想變成芝士麵包我都不知道!你特麼是不是找抽?我這就抽死你!”被吐槽是殺馬特的自然是夏九歌,夏九歌此時已經要暴走了,他最恨別人說他殺馬特。
“你來啊,你來啊,你不抽死我,我就是你親爹!”柴紹在那邊椅子上叫囂著,而胖子則是把手裏的三條大蛇扔在了柴紹的臉上。
柴紹瞬間就不說話了,一臉的死灰,渾身瑟瑟發抖,看得出他對蛇有天生的恐懼,而在對麵得蔣師謙則是一把抱住了準備衝上去抽柴紹的夏九歌,好言相勸夏九歌冷靜。
“都安靜點!胖子把你的蛇弄走,看著就惡心!”那個全身赤裸,一看就是變態的白毛男子不耐煩的說道,自然他就是金老師,隨後金老師又看向了被捆綁paly的柴紹冷笑著說道:“好了,這些我們都不管,我們問你三個問題,答完了,就放了你,恩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尷尬吧,穿越者可是不能說自己的身份的哦,如果說了就等著我們抓來宇文成嘟和你玩新日暮裏吧,好了第一個問題,你從哪裏見到蚩尤的?”
胖子收了柴紹脖子上的蛇,此時的柴紹緩了口氣,聽見金老師說新日暮裏的時候大驚失色,而聽見了蚩尤之後,柴紹麵如死灰結結巴巴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蔣師謙在後邊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特麼趕緊說,我快拉不住我這兄弟了,你不想被他喂狗就趕緊的,一迢你乖一點啊!你別這麼掙紮啊!”
“讓我弄死他,讓我弄死這個狗嗶!”夏九歌在蔣師謙的懷裏不住的咆哮著,柴紹看著那麼瘋狂的夏九歌,然後又看著胖子手裏的蛇,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從頭開始說!”
“沒時間聽,趕緊說!”金老師不耐煩道。
“不從頭說,說不清楚!”柴紹脖子一梗,頂了一句嘴,胖子見柴紹這麼堅持,覺得老鄉是該給個機會隨即勸金老師道:“老師,聽他說吧,時間還有點的。”然後有對柴紹說道:“長話短說快點!不然他們三個非得把你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