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麵無表情,眼中帶著絕望的站起身來,把椅子搬了搬,麵對著夏九歌幾人放好,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剛坐下就聽見一個帶著醉意的童音小聲的道:“師兄,師兄,這個禿子是誰啊?怎麼長的跟那個叫單雄信的那麼像啊,看著真恐怖,滿臉都是血的。”毫無疑問,這麼童言無忌的隻有李元霸了,他問的正是夏九歌。
夏九歌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單雄信,立刻小聲的教訓道:“噓!小點聲,就是單雄信,這是被那兩位打得!”說著夏九歌指了指趴在蔣師謙懷裏的金老師和趴在李芷蔻懷裏的小狐狸傾城。
“咳咳!”單雄信聽到了夏九歌的話,但是還是裝作沒事人一樣,麵無表情的咳嗽了一聲,大廳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沒有了交頭接耳的聲音,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單雄信,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單雄信說什麼。
單雄信躺在椅子上,看著屋頂,思考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仰著頭風輕雲淡的說道:“諸位,你們走吧好麼?單某自問沒做過對不起諸位的事情,更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事,一個月前,單某與諸位素不相識,從無任何來往,單某對諸位的過去,身份等等一無所知,更不知道為什麼會找上門!尤其是二位道長,隻要眼不瞎的,一看就知道是你們的同夥,單某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才招惹來諸位前來,若是單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諸位明示!”
話說的很強因,但是單雄信的語氣毫無波動,仿佛就是一個機械在複述一段程序一般,期間單雄信更沒有看夏九歌幾人一眼,隻是眼神空洞的看著屋頂。
這話說完,夏九歌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相互對視一眼之後,蔣師謙朝著夏九歌點點頭,直接開口朝著單雄信道:“大哥!咱們是...”
剛說到這,單雄信立刻打斷道:“我不是你大哥!你是你,我是我,咱們心裏都清楚那所謂的結義是怎麼回事!蔣先生請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這話弄的蔣師謙很尷尬,但是蔣師謙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青年,反應也快,立刻改口,滿臉真誠的對著禿頂的單雄信道:“單禿子,我們的身份是個秘密,您還是不知道為好,說句心裏話,我認為您對我們,真算的上是仁至義盡了,所以我們並沒有對您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至少現在,你的生命是安全的!至於我們來找您,純粹的隻是想借貴寶地來等等我家二哥,僅此而已!”
說著蔣師謙朝著單雄信拱了拱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繼續沉默著裝著冰塊!
眾人見單雄信還是沒有反應,秦瓊忍不住了,對著單雄信道:“單老弟,咱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但是我說句公道話,的確單二員外您今天宴請我們兄弟幾個,我們不勝感激,但是我想單二員外當時在潞州城結交我的時候,打得也是驅虎吞狼的主意吧?雖然名義上,單二員外您與我這幾個兄弟是金蘭之好,但是說實話呢,從今天下午他們對你的態度,以及九兒他們幾個說的情況來看,我想單二員外您心裏一定恨透了元霸和九兒他們幾個了,您當時在潞州城知道了我是秦瓊之後,你的眼睛裏可是冒著精光呢,當時你肯定是在想,借用秦某的手,把秦某的這幾個兄弟除之而後快吧?結果沒想到,我們幾個竟然是過命的交情,而且,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