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摟毫無預兆,水韻完全想不到霍浪在田麗娟的麵前也能夠如此放肆!
“你先放開我!我慢慢說!”
水韻麵容充滿了糾結,想發火,但是又得忍著,整張臉看著都顯得奇怪了很多,霍浪暗道一聲可惜,好好的一個美女,什麼不學!偏偏去學水至寒那樣的風格。
陰損的偽君子!
“不行!你剛剛開個玩笑,直接把我從車子裏丟了出來,現在我不過也是想開個玩笑,再說了!摟一會兒又不會懷孕,你表情這麼怪異幹什麼?”
水韻有點裝不下去了,眼神變冷道:“霍浪,你不要太過分!”
霍浪笑笑:“什麼叫做過分?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剛剛摔我就是不過分,我摟一下你就是過分了?這是什麼邏輯?”
“這是男女授受不親的邏輯!你感覺呢?田侄女?”水至寒此時已經走了過來,他隻是一瞬間就找到了問題的重點。
田麗娟見水至寒提到她了,她自然也不能再旁觀下去。
“好了霍浪,開玩笑要有一個度。”
話音已落,但是霍浪與水韻依舊爭鋒相對的直視著對方,搞得兩人跟多大仇一樣……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田麗娟倒是可以理解水韻,因為後者被賺了便宜。
霍浪這是?
她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在了霍浪的手上,那隻手現在還“老神在在”的搭在水韻的腰上。
田麗娟光潔的額頭劃下三道黑線,看來他是為了賺便宜。
良久!
兩人慢慢鬆開對方,霍浪在手即將撤出水韻腰間的時候,狠狠的捏了一把。
捏的水韻眼睛都要噴出火來的,但是仍舊沒有發作,因為二叔沒發話!
霍浪走到了田麗娟的身後,說道:“好了,今天十分感謝前輩送我到這裏,我改日定當親自登門拜訪前輩!”
水至寒笑了笑:“何須改日,聽說賢侄的醫術非常厲害,正好我有個長輩年齡大了,身子骨各方麵都退化的很嚴重,不知賢侄能否賞臉去瞧上一瞧?他後天就過來!”
田麗娟笑笑道:“二叔說笑了,霍浪的醫術隻是一些歪門邪道而已,可不能當真。”
雖然不知道水至寒打的是什麼算盤,但是田麗娟本能性的就想先婉拒了再說。
“嗬嗬!”
水至寒輕笑道:“侄女這話說的可就太謙虛了,且不說你已經讓他做了仁和醫院院長,隻看上次和附屬醫院的醫術比試,就讓人歎為觀止!
而且聽說他還找出了附屬醫院穆教授的犯罪證據,以至於現在的附屬醫院可謂是已經名存實亡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田麗娟幹笑兩聲:“二叔你再誇,他可就要上天了!”
水韻在一旁也撇過臉去,表示無聲的抗議,她怎麼就看不出來眼前的混蛋有那麼厲害?
然而她卻忘了幾十分鍾前她還惱羞成怒不成,反被抓住的情形。
霍浪笑笑道:“娟姐你看你,前輩說的明明都是大實話好吧?不過我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已經做了那麼多牛逼的事情。前輩對我可真是關心啊!”
水至寒眯了眯眼:“賢侄這麼優秀的後輩可沒幾個,哪還用的著特別的去關心。而且你做的事情都是非常具有影響力的事情,我就算想不知道,也擋不住它們往我耳朵裏鑽啊!”
霍浪輕笑著摸了摸鼻翼,假裝有些不好意思,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說話說的根本一點漏洞也沒有。
田麗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謙虛都已經謙虛過了,再說的話就假了。
她隻好側首朝著霍浪問道:“怎麼樣?對於二叔的委托,你有把握麼?”
霍浪搖頭:“老實說,沒有!”
水至寒佯裝有些不高興的道:“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不管有沒有,總要看過才知道吧?我那長輩現在病魔纏身,難不成賢侄身為醫者,就這麼忍心看著他受病魔百般折磨麼?”
霍浪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這個老狐狸,剛剛還要割他的舌頭,現在卻想讓他出手看病!
想的倒美!
“前輩,不是我不答應,而是關乎性命之大事,我怎敢去冒險?正所謂力所不能及之事,當量力而行……”
水至寒勾起嘴角:“一切責任我來承擔!”
“咳咳!”
田麗娟看了看變成黑臉的霍浪,然後對著水至寒道:“這個……那這樣吧,我們後天就去拜訪,到時候再以病情來看一看該怎麼做。”
“哈哈!好!”
水至寒看起來非常高興,大笑道:“我就在這裏先謝過了。”
“等一下!”
霍浪皺著眉頭,田麗娟拉不下臉,他可是能拉的下臉的,就算非去不可,診費也要事先說好!
水韻此時對於霍浪已經氣結了。
“你又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