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整個櫻花國的事情?
說實話,當霍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反應並不是所謂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而是一陣頭疼。
眼前的這個老頭可是貨真價實的櫻花國情報部負責人,而就連這個老家夥都做不到,或者說無法做到的事情,霍浪當然不可能選擇接下來。
尤其是船越文夫本人也說了,這可是有關於櫻花國穩定的事情。霍浪這次出使櫻花國,本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將這裏搞的天翻地覆,如今不用自己動手,櫻花國本身就會自亂陣腳,沒有什麼比這更讓霍浪開心的了。
所以他輕聲說道:“船越文夫先生,你明知道我是華夏人,我對於櫻花國的感情就算不是恨之入骨,但至少也沒有什麼好印象。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情才會讓我,這個華夏人,去幫你做事。”
然而船越文夫苦笑了一聲說道:“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能有什麼辦法呀?我也很絕望。現在我的身邊幾乎已經是無人可用,不用你這個華夏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霍浪頓時迷起了自己的眼睛,這句話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似乎隻是船越文夫的一句抱怨,但是霍浪卻是從其中聽出了許多的信息。
至少有一點,那就是船越文夫這個堂堂的櫻花國情報部門負責人,已經淪落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
因為但凡船越文夫的手上還有得力的幹將,他是絕對不會冒著風險去讓霍浪來平定這個事情的。而且再聯係之前船越文夫所說的,他想要讓霍浪出手的目的就是能夠直接幹掉首相現在身邊的紅人,也就是元柳齋藤二,恐怕就是這個家夥徹底架空了船越文夫的勢力,讓他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霍浪心中一動,他現在算是到了經濟學中的賣家市場,船越文夫唯一能夠相信而且使用的人手就隻有自己,但是自己卻偏偏是站在華夏的立場上,所以他最為希望的事情就是櫻花國會出現一些意外,最好是直接掀起一場極大的動亂。
隻不過霍浪的這些小心思算是徹底被船越文夫看了個一幹二淨,他對著霍浪冷笑了一聲,說道:“小子,你知道這一次櫻花國麵對的是怎樣的危機嗎?”
霍浪頓時來了興趣,活著看著自己的敵人或者討厭的人一個個倒下或者一個個倒黴,一直都是他為數不多的惡趣味,因此當船越文夫主動講解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簡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不過聽著聽著,霍浪的表情就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你也知道,這一次你的任務就是帶著華夏的外交團隊將我們櫻花國的草雉劍碎片帶回國內,並且以此來交換一些條件。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櫻花國人從來都不像你們華夏人,對於一些隻有著紀念意義的東西並不是非常看重。”
聽到這裏,霍浪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是滴落下來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究竟是犯了一個怎樣的錯誤。
就像是船越文夫所說的一樣,櫻花國人既然從來都不注重這些隻有紀念意義的東西,那他們為什麼還要開出如此之高的價碼要回草雉劍碎片,而且之前更是冒著天大的風險要在華夏的境內進行大規模的搜索。
如果這種事情放在華夏的身上倒是非常正常,至少這些年華夏國確實是沒少在國際拍賣行上通過各種方式將原本流散在國外的各種文物寶貝收購回來。
但是櫻花國呢,這個雖然身處於東方,但是眾多方麵已經是全部西化的國家,他們又有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將這個草雉劍取回來的目的又是什麼,而且就算是許諾給華夏眾多的好處也要保證草雉劍的平安無事。這絕對是一反常態的事情。
接著,隻聽見船越文夫說道:“這就是我想要說的事情,櫻花國之所以這麼苛求這個草雉劍碎片,自然是因為這東西實際上帶來的利益要遠遠超過付出的代價。”
“霍浪小子,你也是華夏人,應該比我更清楚要想得到就應該先給予的道理。”
霍浪沉默起來,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在草雉劍碎片上麵感受到的那種十分奇特的靈氣波動。
這把草雉劍也曾經接受過華夏官方的檢驗,但是最終的檢測報告卻是證明這不過就是一塊凡鐵而已。這也是華夏官方願意歸還草雉劍的原因。
而現在看來,這草雉劍最大的秘密應該就是這其中的那種詭異的靈氣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