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船越文夫慢慢解釋道:“這個草雉劍雖然表麵上隻是凡鐵,但是在我們櫻花國的秘典中也是記載著,隻要有人可以通過特殊的儀式將這個草雉劍拚湊整齊,他就可以獲得統治世界的力量。”
霍浪對於這種說法當然是嗤之以鼻,他修煉的可是《青囊本經》,在聞字訣的部分倒也對草雉劍做了記載,但是上麵的解釋也不過就是這個草雉劍可以通過飲血來增強威力,哪有什麼統治世界的可能。
但是船越文夫卻像是早就料到了霍浪的反應一樣,冷笑著說道:“霍浪小子,我知道你對於這種說法十分不服氣,但是你想過沒有,這個草雉劍對於增加威力的效果可是沒有上限的!”
霍浪麵色再次大變,因為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什麼錯誤。草雉劍隻要是飲血就沒有上限的設定可是一個最大的漏洞,所以理論上隻要是通過不斷的殺戮,這草雉劍就是一個威力極大的魔器。
而拿著這樣的魔器,就可以以戰養戰,不斷的侵略過去,到時候統治世界可能也未必隻是一個笑話。
尤其是霍浪再次想起了方麵華夏國和櫻花國之間的戰爭。當時的櫻花國明明隻是一個人口爆表,資源匱乏的國家,但是為什麼他們偏偏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就侵略到了這麼多的土地。
恐怕這其中就是因為這個草雉劍在作祟。而這似乎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草雉劍的碎片竟然會是在華夏國境內被人發現。應該就是當時那草雉劍的持有者來到了這華夏境內,卻遇到了眾多華夏煉氣者的狙擊,最終使得草雉劍留在了國內。
草雉劍碎片,戰爭,以及當年的五行家族為什麼會忽然莫名其妙地進行戰鬥甚至最後實力受損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些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卻慢慢地在霍浪的腦海中串成了一個新的線索,而在這線索的另一端,真相似乎正在對著霍浪招手。
然而冷汗卻是瞬間浸透了霍浪的衣服,他勉強笑了一下,卻覺得身體有些發抖。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是麵對這樣的的情況,霍浪卻是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深刻的恐懼感。
尤其是這個時候霍浪還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如今選擇將草雉劍碎片歸還給櫻花國,而對麵的想法顯然就是拚湊回草雉劍碎片。
至於拚湊回草雉劍之後,對方想的究竟是什麼,霍浪就算是用腳後跟去想也是清楚的。
船越文夫看著霍浪,眼神中隱約帶著一種悲憫的情緒。當時在他自己知道這其中的事情真相的時候,也是意識到了這背後隱藏的究竟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但是船越文夫看著霍浪,還是決定再加一把火。
“我想你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其中的真相,而我還想告訴你一個更加不幸的消息。這把草雉劍似乎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又或者在這裏麵隱藏著一個惡魔的本體。”
“也正是因為這樣,首相和元柳齋藤二才會這麼奮不顧身也要收回草雉劍,而且我在機緣巧合之下也是發現了對方的秘密,似乎這兩個人一直稱呼這草雉劍背後的東西為尊上大人,並且一直試圖將其通過草雉劍召喚到現世之中。”
霍浪輕輕地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他忽然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在上升到這個層麵之後,霍浪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船越文夫歎了口氣說道:“所以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現在的我已經被架空,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隻能是給你提供情報。”
“而你也應該清楚,如果不殺掉這個元柳齋藤二,恐怕對方一旦拚湊出完整的草雉劍,第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你們華夏!”
“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櫻花國人都喜歡戰爭,於公於私我都不希望這麼多年華夏國和櫻花國之間剛剛有些起色的外交關係再次陷入到戰爭狀態之中。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先除掉這個元柳齋藤二,否則……”
話音未落,霍浪已經轉身走到了門口,這一次的門因為沒有了船越文夫的幹擾,所以霍浪很容易的便打開了門。
見此情景,船越文夫歎了口氣,他是覺得霍浪不會再接這個刺殺元柳齋藤二的任務或許到最後也隻有自己和元柳齋藤二徹底死戰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