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洛王府的馬車不能用了不是?忙了這一天大天也沒個地方躺躺?讓不讓人活了!”
他表示馬車壞了實在是沒有辦法,殊不知--
這馬車便是都扣弦專門借用的?
狹窄也不算狹窄,隻是她素來喜歡寬敞,一有地方能躺就躺,即使不能?也要將腿放上軟椅,分外不拘小節的。
此時這馬車小是小,躺躺坐坐是無所謂的,隻是此時多了人?她無論如何動作,多少都會有些磨磨擦擦,此時心情不大美麗,便分外不想與他親近而已。
於是,前方馬車一頓?!
這出戲,自然也是都扣弦有意安排的--
當時她正端著茶碗輕抿淺酌,此時這一頓,便險險飛了茶碗?
那茶碗一飛,竟然張了眼睛似得像司馬玄飛來?!
他一愣,苦笑……
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卻沒料到她身手矯捷,竟然一個飛撲過來一手接住了茶碗,整個人卻控製不住去勢,直直向他懷裏撲了去!
頰邊是茶香淡淡渺渺,懷中是溫香如玉滿懷?
他一刹那有些悵然的想,不愧是都扣弦……這些難道都在計算之內?
殊不知不過是東方雁身手敏捷,不然那一碗茶湯,此時便應該落在洛王殿下頭頂上。
她紅了臉,想發脾氣,卻被那人逮住機會狠狠抱著!
好容易抓著這別扭的人兒,又怎舍得放手?
此時就著她高舉的手將那橙黃茶湯抿了一口,在她耳畔低啞輕笑?
“好茶還是美人喂著才香。”
她憤憤,蹭了蹭就要起身,殊不知此時身體緊貼……
那一蹭?便將那不算豐盈有些稚嫩的飽滿擠了擠?
分外銷魂--
最能撩撥最深情地火焰。
他眼光暗了暗?不肯放過。
幾日來忙的焦頭爛額還要顧及這炸毛的貓兒,久了不安撫會不會再鬧出些別的事情來?時時記掛,便分外勞累,此時好容易得了機會,他--
也想嚐一點點甜?
於是他從她手中取出茶碗,放在桌案上,將懷中人兒好好愛憐那一番,她紅著臉卻躲也沒地方躲,竟隻有任著這人又親又抱又羞又惱掙脫不得?逼得狠了,恨恨咬了一口!
他卻分外高興,隻笑得快意笑得得意--
“你若能天天咬上一口,便是十分滿足的事情不是?”
她惱了,推開他,便要下車!
隻是那一臉嬌媚紅霞,又哪裏逃得過眾人雪亮的眼?
她受不了這火辣辣的目光聚焦,汗毛發炸!分外羞赧,轉身就走。
有人急急追上,安撫這炸毛的貓兒?孰料--
她竟然馭起輕功溜了個徹底,從此便再沒在他麵前出現過。
他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是方法沒用對?還是他太過急躁,嚇跑了這羞澀的人兒?
興許都有,東方雁向來不喜歡他的風情他的熟練,那是多少經驗嚐試累積下來的技術?僅僅是輕柔的撩撥,她便分外的經受不住,此時便頗有些憤憤,他想起她的時候就沒個正形兒!氣人!
卻不久又收到了皇宮的召見,召見飛雁賢士時常進宮玩玩?
她無奈,表示不知道--
這又是在唱哪出?
孟梓桑卻分外有些擔心,仔細叮囑著--
“小心些皇後娘娘,她貌似一直對姑母……嗯,不大待見。”
這話說的婉轉,不過是當初一段風流往事,至今那皇帝老子對她娘還是頗有幾分歉意與傾心?說來,都過去了,試想也許沒什麼大不了,即使上次一見不也沒什麼事兒?
近來忙忙忙,也不知道忙了些什麼,總之是沒歇氣兒的,她覺得頭腦越發昏沉,鸝兒卻往返藥鋪也是越發勤快,總歸是些安神鎮靜驅寒的藥變著花樣兒的買。
每每問及,東方雁又總說無事?便分外有些奇怪。
此時,她戴著麵具茫然走在街上,便聽見耳畔有人驚呼--
“落雁姑娘?怎的這般時候還出來遊蕩?”
她愣了愣,才恍惚想起此時還帶著麵具,怎麼就出來溜達了?她也不由苦笑--
最近這究竟是怎麼了?
遠遠,卻有驚呼聲響起,是誰大喊?
“哎哎哎,雁兒!那人偷了我的荷包!!!”
她愣了愣,下意識出手,輕易地截住了眼前橫衝亂撞的人!這一看,她卻一懵?
因這個人……這個人……他是一個--
一個……小孩?
此時那孩子分外有些惱怒,紅了臉,也紅了眼,看著她那小眼神兒?分外委屈。
她下意識使出了得心應手的擒拿手,將那孩子手肘背過來壓在身後,動彈不得?而她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