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到一半的時候,便覺得自己太心急了,立刻改口說:“你聽說過金…金喜善嗎?”
“誰?”他凝眉問。
“金喜善啊!那個韓國的大明星,人家也當過模特的,後來還成了影星!我也可以一邊當模特,一邊當警察的啊!”我趕緊的拐著彎的說。
“你說的什麼跟什麼呢……你就是當模特也不能當明星!知道嗎?真是的!”他說著,直接轉身回了臥室。
我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下來……
如果剛才直接問他金門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像劉警官那麼好糊弄。畢竟,劉警官隻知道我是他的養女,並不知道我生母的事情。而張爸知道我生母的事情、劉警官又說他可能知道金門事件,所以我要是憋不住問出來,他肯定得刨根問底的讓我吐出省會的事兒來……
不能問,不能問!
暫時絕對不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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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輾轉難眠,想著金門、想著生母,再想到自己過完年之後不能去省會培訓,心裏便壓抑的難受。
去年斷腿,今年又碰上金門的人,連續兩年發生意外,難道老天就是不想讓我走那條路?
本來快要睡著的,結果張亮那家夥半夜開門回家,又將我吵醒,迷迷糊糊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
……
第二天,跟付香芹去逛街買衣服。
田森給我打電話,說要請我和張亮一起吃飯,我很“遺憾”的告訴他我今天要陪付香芹沒空了,他又想約我後天,我便又告訴他說,後天我要回老家。
他挺失落的說:“我爸昨晚跟我商量了,想和我初二就去美國,我想出國之前見你一麵呢。”
“那…那我初二的時候來找你,我也想見你的。”我說。
嘴上說想,但是心裏卻有些尷尬。畢竟,我覺得自己對他的感覺更像是朋友,而不是戀人。
掛斷電話,便繼續陪付香芹逛商場。
以前每年的過年衣服都是她幫我挑,但是,今年卻換了我給她挑衣服。
她總覺我的眼光太時尚,可是,我就是想讓她穿,我不喜歡她總說自己老。因為我們的培訓裏有服裝類的課程,所以我挑衣服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連旁邊的店員都說我眼光好。
隻是我雖然有錢,但是,卻不敢在她麵前花,隻能盼著以後給她大手筆的買東西了!
當天下午黃毛告訴我說慶豐他們已經放出來了,而後,我讓他聯係李善,明天在宏仁開會。畢竟,我想著把天道向集團化靠攏,所以,就得有集團化的模樣,年終會還是要開的。
隻是,現在天道之中很多人都沒有見過我,而我也是刻意的不露麵。樹大招風,低調點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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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付香芹做了很多好吃的,因為知道我不能陪著她過年,所以今晚就算是跟我一起過個年。
席上少不了付香芹對張亮訓話,不過今天我把她哄得很開心,所以,也沒發火。張亮悄悄告訴我說,明天會跟田森一起去吃飯,我讓他到時候說話注意點,他自然也點頭同意。畢竟,他也不想丟了田森那麼個小財主。
平時他跟耗子吃飯都是小酒店,但是隻要田森回來,他們那真是吃香的喝辣的。
吃完飯,跟付香芹收拾碗筷的時候,張警官將我叫了過去。
“劉新剛最近找過你嗎?”他問。
“嗯,找過我……”我說。
他聽後,看了付香芹一眼後,點上根煙便帶著我去了陽台。
關上推拉門,點上煙,拉開窗後,吸了一口邊說:“別說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是不是年底又領功了?”我笑著問。
“嗯,連續破了兩個大型黑社會團夥,上級給了個二等功,明年再好好表現的話,這小子八成又得提拔了。”他說著,嘴上浮現出開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