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試論作曲的“四化”(2 / 2)

由此可見,民族化的確是作曲的生命與靈魂,不僅本土音樂品種如此,外來音樂品種亦如此。

三、作曲的人文化

21世紀,“以人為本”已成為世界各國家、各領域的一個大主題,“文化熱”也成為新的發展大趨勢。為此,站在新時代的高度,作曲就必須凸顯其人文化的特點與意蘊。

其實,認真考察古今中外的音樂創作史,作曲的人文化乃是一條貫穿紅線。

德國偉大的作曲家貝多芬創作於1805—1808年的《第五(命運)交響曲》,就從生命意識與人生哲學的高度,表現了人麵對厄運的挑戰而奮起搏鬥與抗爭的主題思想。我國盲人音樂家阿炳(華彥鈞)創作的二胡曲《二泉映月》,也表現出人與命運抗爭的深刻主題,日本指揮家小澤征爾曾感動地熱淚盈眶,虔誠地認為:“這樣的音樂應當跪著來聽!”

由此可見,人文化也是作曲的題中應有之義,作曲家應當為此努力追求。

四、作曲的創新化

作曲同所有的藝術創作一樣,都是一種複雜的藝術創造工程,都必須以創新作為智力支撐與動力之源。

從本質上考量,作曲是一種高級的、複雜的、特殊的精神活動,它的核心與關鍵就是創新,沒有創造、沒有創新,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音樂。鸚鵡學舌、邯鄲學步、東施效顰般的創作,都是作曲的大忌。作曲家必須不斷地超越前人,超越同時代人,並不斷地超越自己。

在這方麵,有許多成功的範例。例如被譽為“交響音樂之父”的奧地利作曲家海頓,就廢除了通奏低音,創造出交響曲形式。又如法國作曲家兼鋼琴家德彪西,從法國印象畫派的畫作吸取藝術營養,創作出音畫一體、視聽結合的鋼琴曲《月光》等音樂作品,成為新的音樂流派——印象主義音樂的創始者。我國作曲家汪立三創作的鋼琴曲《蘭花花》《夢天》《二人轉的回憶》等,也都是創新化的有力證明。

由此可見,創新化更是作曲的要務,我們必須時刻牢記。

注釋:

①楊辛,謝孟.藝術賞析概要[M].北京:中央廣播電視大學出版社,1994:119.

②赫爾岑.赫爾岑論文學[M].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1962:27.

③毛澤東.同音樂作者的談話[J].北京:人民日報1979—9—9.

④辭海縮印本[M].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2000:406.

作者單位:雞西大學師範學院

(責任編輯: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