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傾國平時隻是一把柴,平平淡淡,但是當有人將它點燃時,她就是一把火,固執而熱烈,當喬傾國想和荊蕭然在一起時,就是一把火焰,願為他燃燒殆盡,她沒有什麼夢想,但是她想和荊蕭然在一起分分秒秒,當愛到濃烈時,她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留在身邊。
晚上,喬傾國突然感覺,身上好癢,迷迷糊糊中,聞到有酒的味道,然後就看到荊蕭然正在吻她,甚至,感覺到他的手已經順著自己的睡衣下擺滑了進去,沿著小腿,滑到了腰上,喬傾國猛然驚醒,問“你幹嘛”當喬傾國聽到自己的聲音時,可能是晚上睡到一半,聲音有一點啞,荊蕭然聽到後笑了一下,這時喬傾國第一次看到他喝酒,也是喬傾國第一次看他笑得這麼、、這麼邪魅,不知不覺的,自己也被蠱惑了,當荊蕭然在吻上她的唇時,她不僅沒有反抗,甚至還伸手附住了他的肩膀,意識到荊蕭然的舌頭探進她的嘴裏,喬傾國還是有一些羞澀的,但是喬傾國此時已經沒有什麼自我意識了。
荊蕭然其實本來隻是想親一下她而已,但是看到喬傾國這麼熱情的回應,荊蕭然自己也控製不住了,加上喝了酒,****來了,他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就撩開了喬傾國的被子,把她扶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繼續和她接吻。
喬傾國睡裙底下隻有一條**,因此,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荊蕭然的身體變化,雖然沒接觸過,但是還是明白的,這時,荊蕭然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喬傾國覺得他隔著自己的**,頂了進去,荊蕭然覺得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迫切的想要得到她,轉身將她壓倒在床上,粗魯的將喬傾國的**撕掉了,然後伸手摸到了喬傾國的下麵,感覺到她已經有反應了,然後慢慢地進入,緊接而來的是極致的緊,感覺都進不去,隻能不停地吻她,讓她放鬆,然後荊蕭然心一橫,向前一衝,感覺到了明顯的阻礙,這時,喬傾國感覺到了下麵的疼痛,人也清醒過來了,睜開眼看著荊蕭然濃密的睫毛,不斷地蹭著自己的臉,耳邊有他濃重的呼吸聲,還有下身他的野蠻,但是,荊蕭然發現她走神後,啞著聲音說“乖,專心一點”。
接著又一波的浪潮來臨,荊蕭然幾乎一下子進入到喬傾國身體裏,這回輪到喬傾國哭了,她是真哭了,疼哭的,說“你快出去,太疼了”荊蕭然隻能安慰她說“乖,忍忍,你太緊了,我也疼”但是他也隻是說而已,他已經不能停止了,於是在喬傾國哭著喊著說不要了的時候,他也沒有停止折騰她。
做這種事情是會上癮的,過了一陣子,荊蕭然又食髓知味的想要來一次,喬傾國,說什麼也不肯了,看到喬傾國確實是累了,荊蕭然也不忍心了,然後他抱著她進浴室洗過之後,回來看到床單上的血跡,就先把傳單收走,疊放整齊的放到了自己的衣櫃,之後又拿過一個新的,鋪上之後,才抱著喬傾國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