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傾國一清早跑到荊家,她按著門鈴,終於有人姍姍的給她開了門,她看著這個她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突然感覺是這麼的陌生,開門的保姆告訴她,荊航天和尹婉怡出門了,早早的就出門了,比她來的還早,喬傾國一下子衝到書房門口,想了想,也沒有勇氣衝進去,她知道,荊航天就在門後,但是她已經知道,他不會幫她了,這種無言的拒絕,有時候比當麵的抗拒更加冷酷。
喬傾國最後,還是走出了荊家,她往二樓看了一眼,看到了窗前的人影晃動,喬傾國苦笑了一聲,但是心裏已經明白————荊蕭然回國了,但是並沒有來找她,他這算是在躲著她嗎。喬傾國是何等的在乎她的自尊心,這個荊家,她這輩子都不會在踏足了。
喬傾國走了沒有多久,荊航天就把荊蕭然叫到書房,荊蕭然一直都知道喬征的事情,但是,怨他自私,如果牢裏不是喬征的話,那就是荊航天了,他一直不想讓喬傾國知道,一直在極力的維護著自己那薄弱的愛情,但是他也有很多的無可奈何,他害怕著喬傾國的怨恨,害怕著她的疏離,如果過可以,他會用他的餘生,去代替喬征,去對喬傾國好,對喬傾城愛護,不希望喬傾國能夠心無芥蒂,隻希望她能夠繼續留在他身邊就可以,所以在昨晚,喬傾國給他發的短信中質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撒謊了,他回的是“不知道”。
荊航天看著自己這個優秀的兒子,多久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他了,已經這麼大了,已經可以成家立業了,荊航天看著荊蕭然給他到了一本酒,歎了口氣說“沒辦法,算我對不起喬征了,並不是我想,但是我後麵也有壓力,這次,算我小人一回了,他算是擔了我們這一群人的罪責啊”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估計,這輩子我都不會與他見麵了,喬家姐弟恐怕也不會再來了,我知道你那些心思,該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如果承擔不起,就離的遠一些”,荊蕭然聽到這話,一下子站了起來,隻說了一句,“你不要管”,荊航天身體向後一靠,手扶了扶他的眼鏡,用那雙曆經滄桑的雙眼看著荊蕭然,說“保住喬家姐弟,是喬征對我提的第一個也是最後的一個要求,我這輩子說了無數的假話,但也隻向別人真心的承諾了這一回,你如果可以,就對傾國好一些”說著荊航天低下了頭,然後囑咐荊蕭然說“這件事情,不要讓你媽知道,讓她在美國多呆一陣子,她看到傾城現在的樣子還不知道要發什麼瘋呢”,荊蕭然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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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傾國,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