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芯的英語水平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半年的時間,自己的身材也恢複得相當的好,在原來瘦削的基礎之上,更添了一些風韻和味道。
如果不是因為抱著秦深雪的原因,別人很難相信秦芯居然是一個孩子的媽媽。
秦芯現在居住的地方靠近新西蘭的旅遊風景區,胡卡。這裏有著優美的山廊,像畫一般,所以來這裏的旅遊團比較多。
之前秦芯也找了一些別的工作,比如中文老師,比如保姆,最後秦芯還是留在了胡卡瀑布外圍,幫著一家店鋪做售貨員。
這裏人流量大,秦芯在這間店鋪裏東西賣得多,拿的工資也多。
做了四個月,秦芯已經找到了生意的竅門,秦芯辭掉工作,將之前拿的工資進了一批貨,就擺在胡卡公園門口擺地攤。
有時生意好的時候,秦芯一天能賺不少的錢,遇上下雨天,或者旅遊淡季,秦芯就放自己的假,在家休息,好好的陪著秦深雪玩。
正好自己也當一個義工媽媽,將別的媽媽不能照顧的孩子接到家裏。秦芯有時候會準備一大堆的中國特色的食物招待家裏滿滿的小客人。
結果小朋友都很喜歡吃秦芯做的點心,這樣,秦深雪一個黃皮膚黑眼睛黑頭發的外國人,在一群藍眼碧發的孩子裏麵,竟然成了其他孩子們嚴重羨慕的對象。
秦深雪居然還很享受在新西蘭的日子,滿意目前的生活狀態,很心滿意足了,在胡卡那邊做做生意,有空的時候回家帶帶孩子,秦芯現在就是一個快樂的單身媽媽。
那些在北川發生的事情,喬辰深的事,許念逼自己離開的事,自己都已經笑忘江湖了,就算沒有笑忘,至少自己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去回憶,忙得像小陀螺一般。
而此時的北川沒有因為少了秦芯而變得有什麼不一樣,街道依然繁華,流水依然清澈。唯一不同的是,許念回來了!
在北川電視台的一號演播大廳,許念正對著無數的鎂光話筒,身材依然還是那樣誘人的S型,臉蛋還是那樣光潔漂亮,穿著大敞領的粉紅色皮草,纖細的脖頸處,微笑著的臉,整個人像隻聖潔的白天鵝一般。
許念回來了,原本許念就是優雅的,如今離開銀屏幾年之後,再次回來的許念更加的優雅,說話更加的成熟:
“感謝大家對我的包容和接納。重新返回舞台,我不想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什麼我熱愛這個舞台,什麼我離不開這個演播室,隻是因為,從小到大我學的就隻是這一個技能,除了讓我繼續做一個播音員,我實在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今非昔比,現在的我不是以前許家的那個驕傲的大小姐,工作可以當作愛好,家庭的落魄我無法改變,我必須要照顧我的媽媽,為了我的媽媽,我必須要走出來了,當然,我還是相當熱愛播音員這個工作的,能夠重新返回這裏,我很幸運。
重新走出來的我,希望大家不要把焦點總是放在我的過去,今天,對於大家的問題,我會非常坦誠的與大家開誠布公的交代,但是過了今天,我想還是希望大家能給我一個相對比較寬容,比較輕鬆的氛圍,我希望能給我媽媽,給我自己一個正常人的生活,畢竟,這也隻是我的一份工作而已。”
下麵的記者立刻展開了詢問:
“許念,請問,一年前曾有記者拍到你大著肚子的樣子,那個孩子,你是怎麼處理的?”
“關於那個孩子,我想那一年發生的事情,大夥都已經報道過了,就是,”許念略一停頓,臉上露出痛苦而隱忍的表情,“我被人強暴了。”
下麵的記者噤若寒蟬,說實話,雖然記者都是那種挖地三尺都要探尋事實的真相的,不過,他們也是有血有熱的人,在剝開人家的痛苦創傷之時,看到血淋淋的傷口,也會有側隱之心。
“請原諒我,那個故事不得不再次還原,雖然那是一場家醜,甚至發生得那麼不可思議,簡直像離奇的小說故事裏寫的那樣,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家裏突然來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隻是,我們並沒有像小說裏那樣的態度去虐待我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妹妹,相反,我們對她很好,我很疼愛她。
可是,沒有想到,她小小年紀,卻過早的學會了泡吧,泡夜總會,那些複雜而色情的場地,她卻適應得很好,偏偏我卻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罪了那些人,但是我當時卻沒有想到她卻是那樣的人,一如既往的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