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伸向女同事的肮髒之手(1 / 2)

第27章 伸向女同事的肮髒之手

(次天在家酒醒後,聽家人講起昨晚經過,葉藍一陣驚悸:

若非陳姐見兩人走後懷疑,並解救及時,自己將毀於這禽獸!)

法學研究生葉藍,以她對教育信訪事業的一片熱誠和耿耿信念,和既細致老道又權變機智的工作方法,順利化解了一場事關津水縣安定團結大局,和黨群官民關係和諧要事的信任危機;從而不僅讓她剛一出道就榮獲了上上下下極高的社會信譽;亦讓她剛來教育局信訪科報到上班,就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但之所以說“人心難測”,也許就在此類褒貶真假之間。

其實,對一個剛出道新同事,且又身為女性的葉藍,能做出憑大成績,反而是與此關係不大的機關普通同事,卻還發自內心的由衷讚成和高興,並打心底裏感謝新女同事給大家帶來的集體榮譽。亦就在此之後,有局機關同事外出去辦什麼需求人的事,隻要對方一聽說站麵前的就是教育局人,便會肅然起敬:或當即瞪大驚異的眼睛,像發現了外星人;或不禁“嘖嘖”連聲,咀裏雖沒說什麼,但眼神中的潛台詞卻是:你們管知識分子的人真不簡單!連一個剛出大學校門,手持報到函,尚未上班的女孩子葉藍就那樣了得,竟像古春秋戰國時“遊說家”那樣,僅憑自己一顆會想事的腦袋,和三寸不爛之舌,竟能連縣委書記縣長都沒能力動員勸退的,圍上縣委常委會議的數百名鄉下學校教師和當地群眾;她竟使了什麼法術神功?不到一個鍾點,便神奇地勸退了?因其對教育上整體印象好,所以事情亦較既往好辦得多。既憑借葉藍的好名聲,不僅給同事臉上爭了光;且憑此多辦妥好多事,因此,大家便打心底裏感謝葉藍,亦造她的好輿論。

但令人奇怪和不滿的是,本因葉藍既幫他們解決了疑難問題(他們清楚:若非葉藍憑正氣和機智,勸退上訪教師群眾,事態向後發展,造成嚴重後果,上級追究責任的話,他教育局絕對撇不清;而他們信訪科更會是局領導受批後,找他們“出氣筒”則首當其衝。)正因為此,他們應較局機關一般同事,更應感謝葉藍才對。但從實際情況分析:他們在對待當事人態度上,其內心想法和具體行動上卻恰恰相反。

首先就教育局領導來說,就搞的是陽奉陰違兩麵手法。亦就是時間已久相熟之後,原信訪科老人員才向葉藍透露說:“小葉呀,你年輕缺乏社會經驗不會看人。俗話說‘狐講皮毛人憑真心’;可又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尤其在咱們這樣,有一定法權的行政機關裏,你別看表麵平靜你好他好大家都好;但在私底下從未停止過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別人先不說,就說咱那一把手唐局吧,別看他平日裏平易近人毫無官駕;你甚至從未見他批評過誰,亦未見其同誰大聲說過話。但若誰說他是好人好領導,那他算把眼藥吃肚子裏啦。他雖不姓侯,但絕對是個俗話說的‘老猴尿’哩。咱遠裏不說,單說他對你葉藍態度吧?也就夏天裏那次你真心實意為縣委常委‘救駕’;實際上也間接保了他唐一把,沒因教師參予上訪圍常委會議室而處分他;但他卻不知感恩反而視仇。他當著縣委領導麵信誓旦旦表態說,‘對如此優秀人才我們不僅正確看待且重點培養’。可待回到局裏,倆副局先後向其建議提你副科或送外學習;都不僅被他一口回絕還鼻子裏哼了一聲說,‘你們別看當時俺當書記麵說她小妮是優秀人才,要正確對待重點培養;那是給他書記麵子。其實那葉藍算啥優秀人才?從骨子裏講算是個愛出風頭的二杠眼。她當時在縣委院,自己算是出盡了風頭長了臉,卻把咱教育局班子弄得裏外不是人。哼,你們還建議提她職送外學習培養哩,小心她以後翅膀硬了將你們一塊收拾。你聽聽這究竟算個啥人?不再古語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為啥重視方士元?說明他們原本同一類人。小葉呀,姐看你既善良卻又單純,怕你涉世不深看不透人,才及時給你提個醒。”

“謝謝您陳姐。虧您關心俺提醒得及時,要不然俺還真要上他當哩。”葉藍心悅誠服地說。“就昨天他還同俺拉近乎,說當年曾同俺爸一起下過鄉;要俺有空到他家做客。哼,既是給雞拜年的黃鼠狼,俺才懶得理他哩。”

“不,小葉,你又想錯了。咱無權無勢小科員,要想在單位站穩腳步少吃虧,也要警惕被人利用反卻要善於利用他人。”陳姐又及時提醒對方說。“他唐老鴨既玩兩麵手法想為自己造好影響;你何不亦利用他地位權勢為自己貼金哩。”

“對。俺正好真真假假借唐局同俺近乎敲打一下,咱科那個方士元。”葉藍被提醒當即頓悟說。“自俺到信訪科後,他總是乜斜著眼睛看俺,不陰不陽的;總感到他有什麼特殊用心。”

盡管說經陳姐及時提醒,葉藍不僅對“笑麵虎”唐局保持了警惕,且利用對方地位權勢為自己在教育局站穩腳步造了勢;但她卻對信訪科頂頭上司,方士元的分析認識卻又一時間陷於“迷局”。原前他僅分析到,作為官癮十足愛出風頭的方士元,會對一個剛出道學生娃,卻因一次出色行動,倒深受縣領導重視而心存妒忌,從而要時時處處打壓自己,反倒對他覬覦自己美色,時刻欲占為己有的色膽淫心沒加防範警惕;故當一旦對方向自己伸出肮髒之手時,她才頓時大吃一驚。這個原本才無特色貌不出眾的浪蕩子方士元,壓根就是一好色之徒。早在十五、六歲在家鄉讀中學時就不安份,因那時他讀初中的鎮子裏開有一家影視廳;盡管當時文化監管查得嚴;但為了多賺錢,影視廳老板鬥膽地常在每日夜半後,專門播放一些走私到手的黃色錄相帶,從而吸引一些社會閑散人員和中學生前來偷看;方士元便是影視聽廳黃色錄相常客之一。久而久之便深受其淫蕩思想意識影響,在原本好色基礎上雪上加霜。在讀中學時遇機會便調戲猥褻女同窗。從而被兩次開除轉學再上。直到後考入省城某大學,卻仍惡習未改,某期開學初因聚眾調戲女生,被巧遇的“綜大”男生鄭壬君打得鼻青臉腫,從而結仇伺機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