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花錢托人情來到教育局,又當上信訪科長後,為保權位,又已結婚,加之又尚未獵獲到合適對像,獵色之心也的確收斂不少。但萬沒想到今突又分來個絕色女子葉藍;不僅人長得英俊漂亮氣質高雅,且學曆亦高,還是個研究生;這便重又撩撥起方士元色膽淫心。如此的絕色女子若在他處,自己是想也不敢想;若想的話,那可真是賴蛤螞想吃天鵝肉呢!但也許是上蒼同情俺方士元,許久再未遇到紅顏知己,欲鎖情困,這才恩施俺天降美女垂憐多情人哩!所以,自葉藍自報到上班來到信訪科那天起,方士元再無心思用到科務工作裏;有時連最愛的到縣委政府開會,亦多讓給副科長侯燁代去;即便局裏派下鄉迫不得已,他也總想方設法爭取快去快回;以爭取能有更充裕時間,坐辦公室相陪那葉藍美女。從而給對方造成一個“迷局”。亦正如葉藍向陳姐說的:自俺到信訪科後,他總乜斜著眼看俺,不陰不陽的,倒似有什麼特殊用心?
那方士元對坐著乜斜眼看著葉藍,他並非沒有目的,而是在時刻費盡心思籌劃著,“究竟用個什麼奇招妙計,才能最終將麵前這個美女弄到自己手裏”?
於是,有天上午,他突兀對葉藍說:“小葉呀,咱們做信訪工作的,除了平時加強業務學習,掌握做信訪基本規律,精通心理學,做到針對不同對像對症下藥外;另一重要因素就是對工作對像及所處環境熟悉。你剛到科裏不久,以後應多抽時間,經常下各鄉各校走。走吧,趁我今天有空,就先帶你就近在城關各校走走。”
本來,按他的想法,一天到晚待在辦公室,幾個人在一起集體辦公,是未任何機會對其下手的;若以下校熟悉工作對像名義,將其單獨約到外邊,就不愁尋不到對其下手的時機。可沒想到當對方爽快答應,兩人腳步剛欲跨出門去,這女孩兒卻突兀眼珠一轉,似不經意地說:“陳姐呀,我看您這幾天一直悶坐屋裏整檔案,大概已整出個眉了吧?幹脆今個跟科長一起到城關各校轉轉,亦算趁機活躍活躍身心。”方士元聞聽當即心一咯噔,眼看自己的精心籌劃,卻會因為姓陳的插入而吹燈拔蠟;這時他多麼希望對方會借姑推辭;卻沒料到這女人眼珠一轉卻當即答應下來。嗨,結果正是因陳姐的臨時加入毀了他的計劃;他隻能在心裏將對方恨得咬牙。為單獨接觸葉藍,此後方士元又想出另外許多辦法:比如說以關心下屬名義,提出去葉藍居處看看,卻被對方以“爺爺年大了,不想被外人打擾”為名婉轉辭絕。
嗣後那天他看辦公室暫無其他人時,又厚著臉皮說:“葉藍呀,你都來咱科上班快一年了,也到該在街上酒店請請直屬領導的時候了吧?”葉藍到教育局上班之後,就聽同事說:本局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凡進新人,都要在街上酒店請直屬領導吃頓飯,且均單獨相請不約陪客以示尊重,且還有個私下送禮的因素在內。自己來後的確將此事忘了;爾今對方既已提出,是再也不能推辭。於是,就在當晚葉藍專在街上酒店單獨宴請,頂頭上司方士元。當兩人打的來到提前聯係酒店之後,方士元又提出定一雅間。當菜點齊端上後,葉藍原本考慮對方一人,喝一瓶酒就足夠了,還專門給他要了百多元一瓶的好酒;但方士元卻說,你請客主人不陪喝那是瞧不起人;邊說邊站起去櫃上專門又要了一瓶紅葡萄酒;其實葉藍是亦會喝點酒的;加上一看是度數很低的葡萄酒,也沒在意。於是,兩人便邊喝邊勉強找一些估計雙方都感興趣的話題。不覺間一瓶白一瓶紅,及乎全喝見底;而還是方士元先喝醉爬桌上睡去的。當時葉藍還有點懷疑:前聽人說這方酒量很大的;咋僅喝一斤就醉倒?大概是好酒度數高的緣故。誰知她正想著哩,自己也竟當即頭重腳輕隨即倒。而此刻,先醉倒的方士元卻又奇跡般地醒了。他看著被自己摻進葡萄酒裏的迷幻藥麻醉的葉藍,不禁發出一聲奸笑,慶幸今晚可讓老子同你共度良宵;於是,他要抓緊將對方抱進提前予定的酒店客房。正當此時該雅間服務小姐領著信訪科陳姐開門;方士元又趕緊伏桌裝醉。“小姐,你先幫俺將這女士攙下去,我們打的回去;回頭再給這位先生定一客房。明天酒醒後他會同你們清賬。”於是,服務小姐便相幫陳姐攙葉藍下樓坐上麵的,直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