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摯愛真情將昏迷者喚醒(上)
(用親情愛情患和真情,將因腦傷造成的深度昏迷狀態患者喚醒,
之前生活現實和影視片中多有例證;而鄭壬君的腦昏迷終被
謝媛真情喚醒,卻更令人感動!)
說話間已到了當日晚間。謝媛喂過鄭壬君每晚該服的藥後不久,剛在靠外床上準備小憩片刻,以便攢足精力,應對鄭哥可能的夜間“犯事”。卻突聽對麵床上的他“哼哼”“嘰嘰”;似有哪裏不舒服的感覺?診療時她就聽專業護士說:“因腦傷處深度昏迷狀態的重傷病號,雖然腦神經處於半麻痹狀態;但還會有些微疼痛燥癢感覺。所以,每當他有‘哼嘰’反應時,便需及時查看:他是被屎尿憋的慌呀,還是哪裏有疼痛或燥癢感覺?”
如此說,他這會兒定有了疼痛或燥癢等不舒服的感覺了?於是,她便當即起身去到對方床前,順手拉亮了床頭電燈;掀開毛巾毯認真查看,卻不像有大小便被憋的跡象?那麼定是哪裏燥癢了?隨便伸手去他後被撓癢;可撓了半天對方卻仍無舒服的感覺;且還繼續“哼嘰”不停。這時她才突兀憶起,就在昨日上午,當兩人仍在河灘高地相擁而坐取暖時,對方曾無意透露出自己生有潔癖,無論冬夏,每晚睡覺前必用熱水擦身,否則一晚就渾身燥癢難寢------可自來此住上院後,隻顧照顧他療傷喂飯喂藥,及伺候他大小便哩,卻竟忽略了他一向的“潔癖”?
於是,她便床下拿出洗腳的水盆,立去茶水房打了一盆熱水來,並當即反鎖了房門;重新掀開蓋在鄭哥身上的毛巾毯,用擦腳的毛巾先在熱水裏浸透,爾後先在對方上身用勁搓揉,直到皮膚發紅為止。然後再擦他的下身;可當腿腳全部擦過,再欲擦他的臀部和會陰時,謝媛才頓時犯了遲疑:自己畢竟還是個未婚的女子,從小到大,除了讀中學上生理衛生課時,在《人體構造圖解》上,和男子裸體模型上,見過男性臀部和其生殖器官外,說老實話,她平生還真未見過現實中男人的這些東西呢!
於是,就在遲疑的瞬間,她腦海中又頓時浮現出,當年在中學課堂上,老師對照掛圖和人體模型,講解人體(包括男和女性)構造的情景------記得當時她們這些雖多數已情竇初開;但並無性經曆實踐的,十五、六歲女孩子,見此情景,一個個羞澀得滿麵通紅,將臉埋在課桌上不敢抬頭;記得當時還遭到了授課老師的大聲訓斥。
“都把頭給我抬起來,集中看著掛圖和模型,認真聽我講課。”老師極為不滿吼一聲說。“真是少見多怪!這有什麼可害羞的?人體都是這些結構,大同小異而已。平時生活中的男人和女人,身體的構造,同這掛圖和模型一樣;隻是隔了層衣服,你看不真實罷了。我聽說你們中不少人,畢業參加高考,不還準備報考軍隊或地方醫大嗎?那醫務工作者,要整天同人體打交道;不僅是要經常看,還要隨時撫摸真實的男女生殖器官呢!那你就不幹了嗎?現在我要抽男女兩名同學上台來,男生講女性;女生講男性;按我剛才所講內容,各自指著掛圖和模型複述一遍。”當時她還真有點害怕,當然主要是怕羞;幸虧當時老師沒有點到自己名字------
可是如今,這“實踐”的一課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必須堅持麵對。於是,她又似既往遇到雖心理上不敢幹,卻又必須得幹的某些事那樣:牙一咬,心一橫,幹脆來個迎難而上,視死如歸吧。但還是決心不大,勇氣不足,臨到將對方下身唯一遮羞短褲脫去之前;她還是一顆心“嗵嗵”跳個不停;於是,便下意識將眼閉上,裝成個瞎子模像。誰知偏是“怕處有鬼,癢處有虱”;她愈是怕見他下身那個東西,卻因褪下對方短褲瞬間意亂心慌,竟一不小心反碰著了它;竟是挺硬挺硬的;似乎還動了一下,碰得自己手癢癢的;一時之間,她突覺心髒突突加快跳動,熱血直向頭湧,雖未照鏡子,臉色定會像豬肝那樣紅;似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羞恥和惶恐------
但這卻僅是一瞬間的事;正像經曆世上任何事一樣,愈是回避便愈驚恐;若當真潑上去接觸以後,你就會覺得,原來不過也就那麼回事吧?現時的謝媛,剛才無意間偶碰鄭哥下身那個東西時,瞬間的慌亂和羞恥感,此刻也早一掃而光,反代之以親切和好奇:原來他那個東西同掛圖和人體模型上的不一樣,竟然好長好長!因為畢竟現時床上躺著的這個人,雖說年齡稍大些,但總體上還符合自己,成年以後的覓偶標準,亦就是說,自己對他不僅不討厭,反而早有好感。亦就是此前兩人,在河灘高地那天早晨,自己因喝大量黃湯,肚脹昏迷,被他實施人工呼吸,剛醒來那一刻,聽他講述了當時情況;尤其聽他說“咀對咀實施人工呼吸”那一幕,若是換上個自己看而生厭那種男人,自己不僅不會感謝他救命之恩,反會罵他“乘人之危,侮辱自己”;但對他卻不一樣,當時反有種曾被他親吻而幸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