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當初被他親咀都不反感,那今晚為他擦下身;甚至洗他那個東西,又有什麼可羞恥和不自在呢?於是,謝媛當即一抹拉臉,幹脆將洗腳盆端至床邊,放置椅上;又相幫著鄭哥翻身向著自己;她則輕輕撩起水來,將他下身全洗個遍。可就是在一手把著,一手撩水洗他那個東西時,許是受熱水浸泡受熱膨脹原因?抑或因受女性溫柔小手觸摸緣故?他的那個東西,竟突兀堅挺起來;觸得謝媛小手生疼。
“哼,你主人尚自顧不遐,你還有心情挑逗本姑娘哩!”從而讓羞氣交加的女孩,邊用手指輕彈它一下邊俏皮地說。“我叫你硬!再饞也不給你。”
但是,謝媛的話剛落音,突覺手中把著的鄭哥那個東西一熱,隨即一股熱流噴勃而出,同時一種好聞的酸味,頓時刺入他的鼻腔;她知道這是因自己,將他那東西把玩得膨脹了,催尿提前泄出。於是,趕緊拿盆接住。剛剛喂他喝的一杯開水,這一泡及將全部泄出。她聽醫生囑咐說:“此類腦重傷病人,體內最不能缺水;需根據他排尿次數和量度,隨時給他補充水分。”
於是,她趕緊又去倒了杯開水,用湯匙先揚一陣,然後親口嚐著不燙了,才一湯匙一湯匙地喂他喝下去。直到他喝不下去時方才停息。
經過這一洗一揉搓,又補充足了他撒尿失去的水分後,大概仍有部份知覺的鄭壬君,已感到身心舒服了吧?反正是既不再翻騰亦不再“哼嘰”,而靜靜地呼呼睡去。嗨,直到這一刻,他是得到洗漱按摩撫慰後,而舒服而安靜地睡去了;但卻害苦了,深陷感情折磨中的癡情女謝媛了!此一刻,躺在對麵床上輾轉難眠的她,剛才的一幕既使她驚心動魄,又讓她心滿意足;而從此更讓她深陷於,激越澎湃的感情漩渦裏。目不轉睛緊盯著對麵床上的他,謝媛意猶不足:如果此時的他,是在神誌清醒的情況下,目睹俺向他親做和表達的一切,並能得到他稱心接受,那該多好?但如何才能讓他盡快神誌清醒呢?她突兀憶起,白天自己被主治醫通知去,專門告知:不少臨床經驗證明,舉凡大腦損傷處於深度昏迷狀態的患者,除經醫手術服藥治療之外,若再由其親人,以撫愛和真情呼喚等輔助手段,配合藥物治療的話,患者將能盡快清醒恢複腦神經功能。
可現在我們都客居異鄉他地,截止他陷入昏迷狀態之前,亦僅告訴俺個他鄭壬君的名字;其他別說根本不知他究是哪裏人?什麼身份?更莫說他在哪兒還有什麼親人?所以,就當前情況來說:若想以親情和真情呼喚他,以促其盡快神誌清醒的話,這副重擔又無疑地落到自己肩上。
“嗨,可還真有意思呢!我倆原本素無掛葛,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洪水災害,使我們萍水相逢;先是他奮不顧身救俺脫險;後俺又全力以赴助他療傷;從此陌路人變為患難之交。這充分說明我倆不僅有緣,而且有情。”謝媛不由深情地想。“當今之計,隻要能助他早日清醒,脫離險境,俺甘願為他去做一切。既然俺已在醫護麵做了一次他妹妹,充當了他的特殊護理;那俺就權且再扮演一次他的愛人或戀人吧;不管此前他有否妻子或戀人。反正俺全是為救他的一片好心,隻要他能盡快清醒,脫離險境;也不管他清醒後承不承認。”
思慮到此的謝媛姑娘當即思想堅定意無反顧,決心將這親人戀人愛人的角色一當到底;並決心用真誠純情去盡力呼喚回對方的心靈。那麼,究竟如何操作呢?此刻,她不由聯想到既往曾看過的一些影視片中,親人戀人愛人給因各種事故,造成深度昏迷病人,真情呼喚的故事:有的是向其講述患者經曆的往事;有的是向其重念兩人熱戀情書;有的則是向其直接表達對其愛戀之情。而自己雖要承擔他親人戀人和愛人,三並一身的角色;但卻對他既往感情生活一無所知;但若想打動他促其快醒的話;那隻有按第三種方法,向其直接表達愛戀感情了。好的是這亦實是自己真實思想。
於是,為了向其表達方便,謝媛再次牙一咬,心一橫:既要將情表達真實親切,俺幹脆挪過去睡他身邊------亦就是癡情女為報恩,亦為表情,在鄭壬君病床上,同一條毛巾被中,兩男女肌膚相親,邊表親,邊述情,終達愛-------經過一朝兩夕,最後終達目的,將大腦嚴重創傷,處重度昏迷狀態整整一周的鄭壬君終於喚醒。而清醒後的他,又是否恢複記憶?且對謝媛所做一切,又有何反應呢?欲知後事,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