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冠清用力的拍著孟翔的肩頭哈哈笑著說道“老孟!還是你上道啊!今天就要你破費了!”
孟翔連忙諂媚的說道“誒喲!我滴二爺!您瞧您這是說哪兒的話!您能屈尊降貴的來到我這裏,這簡直就是我孟翔的福分,您可是我請都請不來的貴賓啊!”
陳冠清在孟翔的親自帶領之下上了九樓的豪華包間裏,點了一些酒水之後,這孟翔又帶來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他卑微的彎著腰對陳冠清說道“二爺!這是今天剛來的幾個雛兒,您看看入得了您的法眼嗎?要是不喜歡我就再給您另外找幾個過來,不管咋說,二爺您到了我這裏,我就絕對讓二爺您滿意!”
陳冠清掃視了幾個有些緊張的女孩子,看著那一張張清秀的臉龐,他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全都留下吧!老孟!你就去忙你的吧,對了,你把這月的份子錢準備好,有事兒我再喊你!”
孟翔一臉笑容的走出了包間,他轉過了走廊的樓梯後,立刻就抬手抹了抹自己那滿腦門子的汗水,哀歎一聲就渾身無力的下樓去了。
嚴俊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隱身在海星會所的對麵,他看著陳冠清一夥人走進了裏麵,他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和這裏的交通路線,他看到陳冠清一時半會的還走不了,他就揣著手又圍著海星會所的周圍慢慢的轉了一圈。
陳冠清摟著兩個女孩子上下其手的娛樂著,他的幾個手下保鏢也沒有閑著,每個人都摟著一個女孩子,雖說這陳冠清因為受了傷,不能人道,可是他必定不是太監,那種需求還是有的,隻不過他是以另一種變態的手法進行慰藉罷了。
這些女孩早就聽說過陳冠清的凶名,凡是進入這種娛樂場所討生活的女人,必須要先過了陳冠清這一關,否則就隻有一種下場,那就是被人賣到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沒白沒黑的成為一些變態狂的玩物,所以,她們雖然害怕陳冠清,可是又不能不小心翼翼的伺候他。
陳冠清把兩個女孩子帶進了包間裏的一個套房內,不多時裏麵就傳出了女人的慘叫聲和陳冠清那陰森恐怖的變態笑聲,外麵的女孩子們被這聲音嚇的是花容失色,渾身戰戰兢兢的,而陳冠清的那幫手下們則一個個開懷大笑著,把自己懷裏的獵物給剝成了一個個待宰的羔羊,一時間包間裏淒厲的喊叫聲不絕於耳。
三個小時後,陳冠清和他的一幹手下們,全都心滿意足的下了樓,孟翔立刻迎了上去,小心的問道“二爺!您玩兒好了?要不要再來點別的項目?”
陳冠清滿足的說道“老孟!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錢準備好了嗎?”
孟翔連忙從兜裏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交給了陳冠清,他笑著說“二爺!早就給您準備好了!本來我是想親自給二爺您送上去的,可是又怕掃了二爺您的雅興,這才勞煩二爺您親自過來。”
陳冠清把那張卡揣進了自己的衣兜裏說道“老孟不錯!”隨後就帶著一幫人離開了。
來到了停車場裏,陳冠清喝得有些高了,突然覺得有些內急,他到處裏一看就朝著一個陰暗的牆角走去,他站在牆角處就開始爽快的防水,這時候一個剛剛方便完了的人從哪裏走了出來,陳冠清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突然他就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冰涼的感覺傳來,隨即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全都在迅速的消失。
他吃力看著那個人的背影,麵色痛苦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