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者不敢大意,左掌拍向蕭遠山飛踢的腳麵,同時雙腳連蹬地麵迅速的與蕭遠山拉開了距離,蕭遠山借此機會,右手從腰間迅速的拔出了那柄69式軍刺,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同樣使用軍刺的家夥。
雖然都是軍刺卻有著一點不同,56軍刺是平口不開刃的,69 軍刺是劍型開刃的軍刺,這兩種都是殺人放血的專用利器,目的很簡單也很實用就是殺人,雖然殺起人來是行家可是因為功能太單一,現在大多數國家的軍隊也早就開始裝備多功能的現代刺刀代替了它,但是華夏軍隊的特種兵們卻對它情有獨,不為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它那強悍的刺穿力和霸道無比的放血功能。
“你是誰?也曾經當過特種兵嗎?如果是,那你就趕緊離開吧!我不殺當過兵的人!”襲擊者一臉傲然的對蕭遠山說道,蕭遠山微微一笑說“雖然你當過兵,可是我卻非要殺了你這種軍中敗類不可!廢話少說,來吧!”
蕭遠山一挺手中的軍刺,向著對方的前胸要害部位殺去,對方立刻揮動著手裏的軍刺與他戰在了一起,冰冷的軍刺碰撞出了森冷的金鐵交鳴聲,兩個強者之間的對決開始了。
蕭遠山手中的軍刺,噴吐著致命的寒芒猶如銀蛇吐信一般,點、刺、掃、紮,勢如奔雷,疾如閃電,招招致命,步步緊逼。
對方的軍刺也不遑多讓,閃著點點銀光猶如孔雀開屏一般,挑、攔、格、擋,如影隨形,神出鬼沒,揮灑自如,攻守有度。
李雲忠手中的一根鋼管舞的是虎虎生風,隻能隱約見到一片迷迷蒙蒙的棍影,當真是下過一番功夫,美幸子手中長刀更是挾雷裹電,淩厲無比,隻看到一道道流光逸電連綿不絕的斬向李雲忠。
當下兩種兵器戰在一起,一連串驚人的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李雲忠仗著手中的鋼管比美幸子的太刀要長出許多,算是占了一點兵器上的優勢,這才讓他支撐到現在還沒有倒下,在他們的周圍躺著數十具血肉模糊殘缺不全的屍體,隻剩下他和美幸子在焦灼的廝殺著。
美幸子先後斬殺了其餘的小嘍囉,她現在也已經玩兒夠了,她看到蕭遠山到現在依然沒有把戴雪婷救出來,她就知道蕭遠山一定是遇到了對手,她心中就下了立刻格殺李雲忠的決心。
她緊握著手中的長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麵帶殺氣冰冷的說道“夠了,遊戲到這裏就應該結束了!”隨即躍身而起揮舞著長刀殺向了已經疲憊不堪的李雲忠。
李雲忠這半天來一直都在疲於應付美幸子的猛烈進攻,別說是還手之力了,他能一直堅持到現在,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戰鬥力,美幸子高強的武功早就把他打的是招架無力心慌意亂了,他哪裏還有心思去主動攻擊,那樣做不是明擺著在找死嘛!
他一心希望嚴俊能出來幫他一把,可是他聽到嚴俊在山洞裏邊也正在迎敵苦戰,他就知道對方的另一個人已經殺進了洞裏,正和嚴俊拚命廝殺,看來這嚴俊一時半會兒的是沒指望了。
現在看到美幸子竟然向自己發起了全力進攻,他這心裏是一個勁兒的叫苦不迭,為了活命就是再苦再累那也得咬牙堅持著,他那早就被打的虎口發麻的雙手,不得不緊緊地握著手中被砍的傷痕累累的破管子,不得不強打著精神硬著頭皮再一次對上了美幸子。
一方是越戰越勇,勢必要將對方斬殺於當場,一方是越打越心驚,隻是在苦苦的勉力支撐,這雙方再次一交手便是高下立判,生死分明。
咬牙切齒的李雲忠沒有能夠擋住麵帶微笑的美幸子,隨著美幸子的一聲大喊,一道寒芒悠然間一閃而逝,美幸子快速的越過了站在當場的李雲忠。
兩個人都保持著最後出擊時的姿勢一動不動,幾秒鍾後美幸子動作優雅的歸刀入鞘,向著正在激戰的鬼王洞走去,她身後的李雲忠嘴角掛著一縷血絲,瞪著驚恐而又痛苦的眼睛倒了下去,他整個人被攔腰斬為兩截。
戴雪婷看著前來救她的蕭遠山激動地流著眼淚,她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和委屈不敢哭出聲來,她知道蕭遠山正在和嚴俊以命相搏,害怕自己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影響了他。
就聽錚的一聲鳴響,正在激戰的兩個人迅速的分開了,他們都在打量著彼此,蕭遠山氣息均勻麵帶微笑看著自己的對手,襲擊者正在劇烈的喘息著,他借著這個機會調整這自己的呼吸,他的眼透露著震驚和不服輸的表情。
兩個人對視了十幾秒鍾,突然間兩個人同時動了起來,襲擊者的軍刺快速的向蕭遠山的前胸刺去,蕭遠山並沒有進行閃躲,他左手快速的抽出了腰間的那柄小太刀,以比右手還要快的速度猛地一下刺在了襲擊者的胸前。
冰冷無情的軍刺在距離蕭遠山胸口二十公分的距離上永遠的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