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刑警隊裏一時間靜的可怕,祝慶山他們被帶走的那個情景深深的印在所有人的心裏,他們那驚恐萬分的叫喊聲一直都在刺激著人們的耳膜,他們那無力的雙腿,就像是一把無情的大鐵錘,一次又一次的錘擊著人們那脆弱的心,他們的離去讓留下的人們覺得恐慌的同時,也感到了陽光的明媚和春天的溫暖。
劉明正坐在劉正權的辦公室裏,聽著劉正權的喝罵“你小子就缺那倆錢嗎?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會產生怎樣的嚴重後果!這徐石柱是什麼人?那是上過戰場流過血的人!那是為國家立過戰功的人!你怎麼就這麼糊塗!”
麵對著劉正權的責罵,劉明低垂著頭小聲的說道“三叔!我還不是因為看在那劉剛是潘玉利的外甥,那潘玉利又是您的兒女親家的麵子上,我這不才幫了他的一個小忙嗎!再說了以前這種事情也不少啊!那裏想得到這徐石柱竟然有這樣的背景呢!”
劉正權把手裏的煙一下就扔在了劉明的臉上罵道“麵子重要還是你的前途重要?什麼兒女親家!我現在就讓劉進跟他女兒把關係撇清了!他劉剛算老幾?就是李剛來了,麵對軍隊那一樣是沒有辦法!對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有沒有采取什麼緊急的應對措施?”
歐陽如劍他們來到了石頭村,這是一個小村子,看上去並不是很富裕,坑坑窪窪的一條泥土路從村口一直延伸到村子裏,許多的農作物秸稈成堆的散落在村頭的空地裏,一排排低矮的破舊土坯房,牆皮大部分已經剝落,再往裏走就是幾棟紅磚房了,總算是看到了一點新氣息,幾條家犬在街道上跑來跑去,不是抬頭看著這個陌生的車隊。
“老營長,現在我住在我大哥家,就在前麵不遠了,你這車可進不去,就在這裏下來吧!”徐石柱一邊指著一棟磚房一邊給歐陽如劍介紹著。
眾人下了車,一幫士兵立刻就圍了上來,歐陽如劍回頭對那名連長說道“你們就在這裏吧,別跟著我,我這是到家裏去坐坐,又不是去前線!”
幾個街坊鄰居們看到徐石柱父子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名將軍,不由得就在一邊竊竊私語的議論著,“大哥!我們回來了!來客人了!”徐石柱一進門就大聲的喊了起來。
就看到一屋子人呼呼啦啦的就出來了,為首的一個六十多歲的人笑著說道“老二!你可回來了!我們在家裏早就等的是心急火燎的了!誌新也回來了!”
“大爺!我回來了,讓您老人家為我擔心了!”徐誌新拉著大爺的手高興地說著。
“營長!這位就是我大哥,徐石梁!大哥!這就是我當兵時候的老營長,歐陽如劍!”徐石柱為兩個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然後就把歐陽如劍讓進了屋裏。
胡康坐在一間被剛剛收拾出來的辦公室裏,他拿過秘書的電話就給辛州軍分區的司令員陸占同撥去了電話,“是陸司令嗎?我是胡康!”
陸占同正在和一個參謀說著話,就接到了市委書記胡康的電話,“胡書記你好!我是陸占同,不知道胡書記您有什麼命令?”陸占同嗬嗬的笑著和胡康打趣著,他和胡康是老同學,又是在半年前一起來到這辛州的,所以他們兩個說起話來就要隨便的多。
胡康苦笑了一聲說道“陸司令,我哪裏敢命令你啊!跟你直說吧,今天上午,你們軍分區夏鷹團長帶著人,把我們王橋縣的第一拘留所給砸了一個痛快,這現場你是沒有看見啊!那家夥可真是夠狠的!你還是過來看一下吧!”
這陸占同一聽是自己的愛將夏鷹惹的禍,心中在想“這小王八羔子淨給老子捅婁子,你好好的去砸他的拘留所幹嘛?難不成人家把你媳婦兒給關進去了!這不是扯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