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康左等右等不見陸占同到來,心想“這家夥不會又想包庇他的部下吧?”這時候秘書從外麵急匆匆的走進來,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胡書記,陸司令的電話。”
“這老小子不趕緊過來,打什麼電話呀!”胡康一邊不滿的嘀咕著一邊接過了手機“陸占同!你小子在搞什麼?這一次你別想再包庇你的部下了!快點過來!”
陸占同一邊坐進了車裏一邊焦急的說道“胡康!出大事兒了,你快點去王橋縣政府,夏鷹現在是在執行軍事任務,他是在奉命打砸呀!你快點,我正往那邊趕呢!”
胡康是越聽越納悶兒“怎麼著,陸占同你什麼意思?這夏鷹打砸公安機關不說,現在還要去砸縣政府?還軍事任務!你唬誰呢?他奉的是誰的命令?”胡康氣憤的質問著陸占同。
“哎呀!老同學!你就快點去吧!這一次是總參謀長親自給夏鷹下的命令!歐陽總長已經到了我們辛州了,他現在就在王橋縣!別說了,快去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陸占同一邊跟胡康解釋著,一邊催促司機開的再快一點。
胡康一聽,立刻就站起身來喊道“去王橋縣政府!還有,老曾你趕緊把你的人全部撤走,不是,帶著一些精銳人員立刻趕到王橋縣政府,做好那裏的安全保衛工作!要快!”
蕭遠山帶著人來到了王橋縣政府的大院裏,夏鷹跳下車喊道“五班長封鎖大門!二排長帶人控製各個通道,一班長,你帶人去武裝部,二班長你帶人控製縣委辦公室,行動!”
他們的動作驚動了正在開會的潘玉利,“劉秘書!你看看外麵是怎麼一回事兒,這亂糟糟的還怎麼開會?”潘玉利麵帶怒色的說道。
秘書劉文立刻走到窗前往外看去,就看到院子裏停著三輛軍車,全副武裝的士兵控製住了大門和警衛,更多的士兵已經向著辦公樓衝了進來。
他神色慌張的說道“潘書記!不好了,一群當兵的控製了大門口,更多的人跑進樓裏來了!”
潘玉利一拍桌子怒道“他媽的!這些人想要幹什麼?你去把他們的領導給我叫進來,我倒要看看他們到這裏來想要幹什麼?”秘書連忙跑了出去。
秘書剛跑到門口就被突然從外麵給踹開的門撞了一個趔趄,“哎呦!這是誰呀!”不等他抬起頭來,冰冷的槍口就頂在了他的腦門上,嚇得他當場就尿了褲子。
十幾個戰士不由分說的就衝進來控製住了所有的人,武裝部長金光站起來喊道“放肆!你們這是幹什麼?這可是縣政府,難道你們還想造反不成?出去!”
夏鷹寒著臉走到他的身邊上下看了他幾眼說道“金光!你老小子再說一句我就把你扒個精光!你個吃人糧食不辦人事兒的人渣!靠一邊去!”
金光指著夏鷹的鼻子說道“姓夏的!你他媽的少得意!要不是因為你身上穿著這身皮,老子就讓警察把你弄進去,讓你嚐嚐尊大牢的滋味!哎呀——!”
不等他罵完,夏鷹一拳把他打在了地上,不屑的說到“老子今天就是來抓你的!把他更我押下去!”兩個戰士把地上的金光拖起來,不顧他的嚎叫倆手一扭就押了下去。
潘玉利徹底的被激怒了,他走到夏鷹的麵前質問道“夏鷹!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立刻放開金部長!不然我就到軍區告你去!究竟是什麼人給力你這麼大的膽子!你們這是在造反!”
“是老子我給他的膽子,也是老子我給他下的命令,怎麼?你個老小子有意見?”蕭遠山倆手插兜的走進來,看著暴跳如雷的潘玉利。
潘玉利氣憤的嚎叫道“你是什麼人?竟然私自縱兵衝擊縣政府!告訴你們,這裏是王橋縣的行政中心,是王橋人民的政府,衝擊人民政府就是在和千千萬萬的王橋人民作對!你們是在犯罪!”
“去你媽了個巴子的!你是誰呀?在這裏大呼小叫的!把他看起來!”蕭遠山伸手就打了他一巴掌,命令兩個小戰士架住了潘玉利。
“你們幹什麼!快點放開潘書記!”秘書劉文迎著頭皮跑上來,想要把潘玉利救出來,可是就他那娘娘腔的樣子,哪裏是士兵的對手,一名戰士拿手一劃拉,他就被推到了牆上。
蕭遠山看著潘玉利問道“你就是潘書記?”
“不錯!老子就是縣委書記潘玉利!你最好現在就放開老子!不然我就告到劉書記哪裏去!告訴你,老子和政法委的劉書記是兒女親家!你小子放聰明一些!”潘玉利拚命的仰著頭,咬牙切齒的看著蕭遠山,目光中有憤怒有威脅還有更多的是炫耀。
“老子今天揍得就是你!給我打!”蕭遠山一揮手,兩個士兵就把潘玉利給摁倒在地上就是一頓猛揍,潘玉利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辦公樓,沒幾下他就口角流血的沒了動靜。
蕭遠山一擺手,兩個戰士立刻就住了手,潘玉利被人給強行架了起來,他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兩顆大黃牙掉在地上,嘴角上掛著令人作嘔的血絲,眼鏡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本來就稀稀拉拉的幾根頭發,現在早就被連根拔掉了,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三似的,他痛苦的咳嗽著,眼淚順著腮幫子流到了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