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滿一臉討好的解釋著說“房德說了,鱷魚幫能在江山那邊安排臥底,也就會在他那裏也安排臥底,他怕鱷魚幫在背地裏對他下黑手,而且他也擔心鱷魚幫一旦做大,就會對他進行肆無忌憚的針對性行動。”
“你們和好漢幫又是怎麼回事兒?”葉知秋的聲音突然就提高了好幾度,同時還用力的踹了一腳地上的陳阿滿。
“大哥!我就是想從好漢幫那裏訛一筆錢罷了,我可從來都沒有要跟你們鱷魚幫作對的念頭!真的!”陳阿滿雙手緊緊地抱著肚子,流著委屈的眼淚看著葉知秋。
葉知秋眉毛一擰就罵道“放屁!你要沒有、那種想法,怎麼會答應好漢幫在這裏招兵買馬?怎麼會同意他們在這邊擴充自己的地盤兒?你最好給老子說清楚!不然今天就打死你!”
陳阿滿被葉知秋嚇的打了個哆嗦“那..那都是我騙他們的,我早就想好了,隻要他們的錢一到手,我立馬就會派人收拾他們,奧對了這位大哥,我還有一個內幕消息呢!”
看著陳阿滿用一副邀功的眼神看著自己,葉知秋惡狠狠的又踹了他一腳大聲喝道“你他娘的少賣關子,還有什麼屁事兒全都給老子說出來!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沒那耐性!”
陳阿滿看到自己戴罪立功的想法破滅了,就垂頭喪氣的說道“最近來了一個北方老板是東山的,其實他跟那個孟清瑤是一夥的,雖然他們掩飾的很好,可還是被我的人給探查到了,那個公司就是一個幌子,其實暗地裏針對你們鱷魚幫來的,這個情況很重要,我一直想跟你們彙報的,可我卻無法聯係你們。”
葉知秋又問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見陳阿滿也說不出啥重要消息了,他就說道“你給我聽著,從今天開始你他娘的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再也別讓我看到你,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噯!噯!謝謝大哥饒命!謝謝大哥!我今天晚上就走,要是明天一早您還看見我,我就把頭擰下來給您當夜壺,謝謝大哥!”一聽葉知秋饒他一名,陳阿滿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不斷地給葉知秋磕頭道謝。
葉知秋看他那麻利的樣子就笑了“次奧!鬧了半天你給老子演戲呢?我還以為你被打的半身不遂了,這才饒你一命,原來你是裝的,行!我就讓你裝個夠!”
陳阿滿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在心裏把自己狠狠地給臭罵一頓:你媽的!裝的好好的,他媽的!在地上多趴一會兒會死呀!
“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隨著葉知秋這句話的出口,曾經叱吒江南的狗王陳阿滿就成為了人們口中的曆史,很多年後沒人注意,經常在橫州滿大街爬著要飯的那個渾身髒兮兮的臭乞丐,就是曾經鼎鼎大名的江南狗王。
劉正男和幾個兄弟順利地接受了狗王所有的地盤,自然免不了一番慶祝,幾個人也沒去什麼太高檔的地方,開著新買的車滿城裏轉了一圈,就去了他們心中最好的地方——城南的大排檔!
幾人正喝的暈暈乎乎站不穩,付了錢就要離開,當他們走到車邊的時候,周圍呼啦一下圍上來一群人,不由分說的掄起手裏的鋼管,照著他們劈頭蓋臉的一陣狠揍,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全給幹趴下了,劉正男鼻梁骨被打斷,血流了一地,其他幾人也都掛了彩。
劉正品最先趕到了醫院裏,他看著病床上依然醉醺醺的劉正男,心中那個氣啊,“你小子真是出息了啊,了不起啊!怎麼還不服?”
“接收了幾塊地盤兒你就覺得天爺爺老大你老二了?呸!老二是啥?老二是屌!那是你帶人一刀一刀砍出來的嗎?不是!那是你浴血奮戰拚殺來的嗎?不是!那都是葉大哥他們幹的!你以為你是老幾?...”
蕭遠山和葉知秋來到醫院看望劉正男一幫人,由於當時劉正男他們都喝高了,加上對方行動迅速,他們根本就沒看清人家的樣子。
蕭遠山把劉正品叫到病房外麵說道“正品,你可不能掉以輕心,這不是一般的酒後打架,我覺得這是針對我們的一次有計劃有預謀的襲擊,告訴弟兄們提高警惕,加強這裏的安全防範措施,防止他們趁虛而入!”
坐進車裏,蕭遠山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他們已經有所警覺了,大戰已經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