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猛子的一聲大喝,黑旗門眾人突然間身形爆射,就見一道道魅影鬼魅一般的撲向吳健,而於此同時,他們也將手中的三棱軍刺狠狠地射了出去,冰冷的三棱軍刺化作一抹烏光,帶著破空的嘯叫聲射向了他們的目標。
吳健等人就感覺的眼前一花,麵前的黑旗門弟子變成了一道道淡淡的身影突然就消失在原地,吳健久經沙場對敵無數立時就感到不好,他雙腿本能的向右側連連的挪動,手裏的獵槍也迅速的朝著撲向他的黑影指去,手指本能的用力扣下了扳機。
就聽砰的一聲槍響了,吳健終於開槍了,而與此同時吳健卻感到胸口一涼,隨即一陣痛徹心扉的感覺在他的臉上扭曲著出現了,他低頭一看,一支軍刺正精確的插在自己的心窩上,鮮血順著軍刺的血槽就像噴泉一樣往外湧。
耳中接著就聽到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身邊的四個手下撲通撲通接連栽倒在地上,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臉上帶著詭異微笑的猛子,口中噗的一下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就像是一塊破門板一樣直挺挺的就像後跌倒,在地上無力的蹬了幾下腿就沒了動靜。
猛子上前一步踩著他的屍體,不屑的說道“呸!就憑你們也想對抗我黑旗門,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收拾東西,撤!”他們就像來時一樣,鬼魅般的消失在了這片深山老林裏。
吳健等人的屍體是在三天以後被幾個進山遊玩的學生發現的,那時候他們的屍體已經高度腐爛,公安局經過調查解剖,最終得出的結論是,被不明身份的人用三棱軍刺命中要害部位斃命。
得到吳健喪命深山的消息後,韋地十分的震驚,他在當天下午就趕到了警察局,詳細詢問了檢驗結果之後就一臉陰沉的去了盤山市總舵。
他坐在會議室裏看著吳健手下的幾個頭目,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憤怒後問道“蘇明銳,你是這裏的二把手,你來說說,那天吳健究竟是什麼時候進的山?”
蘇明銳前幾年本來完全可以當上盤山總舵主的,可就是因為吳健的突然出現,他變成了一個屈居人下的二把手,要說他的心裏沒有怨氣,打死他我都不信。
其實,就在猛子一幫人尾隨吳健進山的時候他就發覺了死亡的危險,當時他正在一個加油站加油,看到吳健的車子朝著郊外開去,而且還有三輛車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的後麵。
蘇明銳一時間覺得好奇,想要看看這吳健又要到哪裏去,也就跟了上去,十幾分鍾後他就覺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了,立刻就停止了跟蹤。
在一個岔路口開向了另外一條小道加速離開,他從後視鏡裏可以看到,後麵那三輛車中的其中一輛竟然尾隨自己開出了老遠,一直到自己在一個熟悉的飯店下了車,看到自己和飯店老板說笑著進了院子這才離開。
看到追蹤的車子離去,他立刻就命令自己的心腹手下隨時關注吳健等人的消息,結果當天夜裏吳健一幫人並沒有回來,他一直焦急的等了一夜,蘇明銳依然不見吳健幾個人,他心裏當即就做出了判斷,吳健很可能出事兒了。
聽到韋地向自己詢問,他立刻就把吳健平時喜歡外出遊獵,更是經常一瘋就是好幾天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當然這裏麵少不了要添油加醋一番,“幫主,事情就是這樣,當時我們幾老哥幾個也都勸他多帶一些人手,可是…吳舵主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他根本就不聽我們這些人的。”
韋地聽了他的這番說辭顯然有些不太相信,他輕輕地一揮手就把蘇明銳一幫人趕了出去,然後就把自己本家的一個侄子叫了進來。
韋地先是看了看眼前這個大小夥子,隨即就問道“慶亭,我讓你在這裏的真實目的也早就跟你說過了,你就對我說說,出事的那一天吳健究竟都幹了些什麼?有沒有和幫裏的兄弟們有過爭執?”
韋慶亭看了看門外,小聲的說道“大伯,吳健在那天早上隻是跟蘇明銳等人說他要出去一天,具體要去哪裏,要幹什麼這些他都沒有說過。”
“當時蘇明銳確實提醒他要多帶一些人手的,也問過他要去哪裏,可是吳健不但沒有聽取蘇明銳的勸告,而且還把蘇明銳以及幫裏的一些個老兄弟們給痛罵了一頓,說他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然後就帶著四個人五條槍走了。”
聽完了韋慶亭的講述,這韋地登時就氣的將手裏的茶杯給摔了一個粉碎,他咬牙切齒的罵道“吳健這個混蛋!驕傲自大,目無餘子!吳健他這是在找死!”
“自以為自己取得了一些功績,就誰都不放在眼裏,他這種不尊重前輩的態度,即使不被仇家所殺,也早晚會被自己的弟兄們所拋棄!他平時的這些情況你為什麼沒有向我報告?”韋地瞪著一雙虎目看著麵前的韋慶亭,話裏充滿了對韋慶亭的責備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