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慶亭苦笑一聲說道“大伯,我先後三次給您打過電話,一直都是您的秘書接的電話,我也向少幫主多次提起過,可是少幫主說....他就喜歡吳健這隨意的個性。”韋慶平知道,這一回下自己是徹底的把韋地的秘書以及韋慶平給得罪了。
韋地並沒有說什麼,抽了一支煙對韋慶亭說道“慶亭啊,這以後要是再有啥事兒,你就直接給我打電話,不用再繞過別人了,你覺得現在由誰來出任這總舵主一職比較合適?”韋地用征詢的眼光看著自己的這個侄子,也是想要考校他一番。
韋慶平略微一想就明白了韋地的真實意圖和目的,他微微一笑就說道“以我看來,就目前這種情況下,蘇明銳是最合適的人選。”
“為什麼是他?吳健奪了他的舵主之位,他的心中不免會有怨言,現在再讓他來做舵主,他能行嗎?”韋地開始考量起韋慶亭的見解。
韋慶亭隨即說道“第一,蘇明銳本來就應該是總舵主,現在吳健已經死了,要是在安排別人過來主持大局,他心中的不滿就會更大,不利於盤山總舵內部的團結。”
“其次,蘇明銳是這裏威信最高的人,同時他也對盤山的情況是最了解的,要是我們換其他人來擔任舵主,想必在短時間內那個人也不會熟悉透這裏的情況。”
“再者,現在我們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大戰已經開始了,我們最需要的是穩定以及對屬下人員的有效指揮和調動,換做別的人是不可能隨意調動盤山地區弟子的,即使他能調動,那麼究竟能不能有效實施也是一個疑問,而蘇明銳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我想伯父您的心中恐怕是早就選定了蘇明銳了。”韋慶亭的一番見解和分析讓韋地感到十分的安慰。
他哈哈笑著說道“不錯,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看來這兩年裏你確實是成長了不少,我決定任命蘇明銳擔任總舵主,你就作為他的第一助手吧,也好學習一下怎樣坐鎮一方鍛煉一下自己的能力,畢竟這鱷魚幫是咱們韋家的,還是得靠咱們自己人才能放心呀!”
當天韋地返回總壇,晚上召開緊急會議,宣布了對蘇明銳的任命以及韋慶亭新的職務,同時他也決定在兩天以後為吳健舉行葬禮。
兩天以後,吳健以及四名幫中弟兄們的葬禮正式舉行,這一天來的人不少,但是有一個值得注意的情況,韋地注意到大部分的人都衝著四名幫中弟兄的遺體鞠躬,卻很少有人朝吳健的遺體鞠躬,很多人從他的靈柩前隻是快速的走過,一些老家夥們根本連看都不看躺在棺材裏的吳健。
就在葬禮舉行的那一天,許多陌生的麵孔也出現在了圍觀的人群中,但是這並沒有引起韋地的注意,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鱷魚幫內部團結的問題上去了。
蕭遠山一早就和戴雪婷幾個女孩子登上了附近一座不知名的小山,站在山頭上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青草萋萋,野花遍地景色怡人。
勤勞的農民已經早早的開始了一天的勞作,戴雪婷幾個丫頭正在拿著相機到處裏拍照,不時的傳來一陣陣歡快的笑聲。
蕭遠山站在小山頭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遠方,此時他的心裏依然在想著即將重新開始的大戰,思索著黑旗門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鱷魚幫不比以往的其他對手,這是一個組織嚴密,實力強大的幫派,雖然一開始被英雄社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接連吃了幾場敗仗,可是隻要等他們一緩過神兒來,必定會露出他那滿嘴的獠牙。
而正在進行的嚴打,對鱷魚幫來講就是一個非常珍貴的反應期,雖然自己一方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做出更詳細的部署,但是自己的黑旗門畢竟是遠道而來,人員的調動和部署十分的不方便,而鱷魚幫在當地經營多年,根係牢固,無論進行怎樣的部署和調動,都要比自己一方要方便的多。
晚上,韋地把韋慶平喊到了自己的書房裏,看到坐在沙發上一臉怒色的父親,韋慶平知道吳健的被刺身亡對自己父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自己也對吳健的死感到震驚和惋惜。
想到父親親自去了一趟盤山之後,對自己的態度就是一個大的轉彎,尤其是公開處決了他的貼身秘書,罪名就是欺上瞞下,想到這期間自己做的一些事情很可能會被察覺,他也不免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