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以後,眾人紛紛懂事兒的回房休息,歐陽玉佩和藍燕把姚琴領進了她的臥室裏,關上門說著什麼。
蕭遠山一早就衝進浴室洗了一遍,穿著寬鬆的浴袍去了藍燕那裏,她等了快一個小時藍燕才回來,看到蕭遠山一柱衝天的在那裏等著自己,藍燕嗤之以鼻的說道“哼!假情假意!你不去陪你的姚大美女到我這兒來幹嘛?”
蕭遠山嘿嘿笑著說“看你說的這是啥話,我這不是老長時間不見你,心裏想你了唄!”藍燕一邊抿嘴笑著,就一邊寬衣解帶,蕭遠山看著那看過千百遍的誘人胴體,立刻就心火上躥的咽了一口唾沫。
看到蕭遠山眼冒銀光的盯著自己的身體,藍燕的心裏感到很滿意,但是臉上卻不稀罕的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看的,傻樣!”
蕭遠山被藍燕此時的風情萬種給征服了,他把身上的毯子一扔就衝過去抱住了這具讓自己永遠是那樣癡迷的身軀,一轉身就把藍燕扔到了床上,隨即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戰鼓隆隆響起,雙方人馬在那個狹窄的幽穀裏展開了廝殺,號角聲,呐喊聲,亢奮的衝刺聲,銷魂蝕骨的嬌喘聲在房間裏久久的回蕩。
兩個汗流浹背紅光滿麵的人握手言和了,蕭遠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喘著大氣兒,藍燕慵懶的躺在蕭遠山的胸膛上,白淨的皮膚泛著誘人的紅光,一雙媚眼波光流轉,臉上帶著滿足的嬌笑,當真是千嬌百媚好不誘人。
半天後藍燕慢慢的從床上下來朝著浴室走去,每走一步兩條玉腿都直發軟,雙股間不斷的有著他的體液流出。蕭遠山意猶未盡的歎了一聲,隨即也走進了浴室裏。
洗漱完畢,藍燕就對著蕭遠山說道“你就真的忍心讓你的姚妹妹獨自一人靜守空房?”蕭遠山輕輕的抱著她那濕滑的腰肢小聲說道“我等會而再去她那邊。”
藍燕把頭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明顯的能夠感到蕭遠山又有了反應,隨即笑罵道“看來你是要發揮一不怕苦,而不怕死,連續作戰的優良傳統了!”
在藍燕的一再催促下,蕭遠山走出了她的臥室,他並沒有著急著去姚琴那裏,今天他的腦子裏有一個宏偉的計劃,那就是要把這裏變得血流成河!
蕭遠山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歐陽玉佩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誰呀?門沒鎖。”歐陽玉佩那動聽的聲音傳了出來。
蕭遠山暗自一笑就推開門走了進去,“佩佩,這個點兒了還不休息,你這是在等誰呢?”他一邊笑著就一邊厚著臉皮的坐到了歐陽玉佩的床頭上。
歐陽玉佩正戴著耳機聽著音樂,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的問道“喲,這不是新郎官兒嗎?怎麼不陪著你的姚妹妹,跑這裏來幹什麼?”
蕭遠山癡癡地看著歐陽玉佩胸前那單薄的睡衣,睡衣下的兩團豐滿隆起讓他挪不開眼睛,尤其是在那豐滿之上的兩個凸起更是令他無限向往。
感受到了蕭遠山那充滿火辣欲望的眼神,歐陽玉佩警惕的用手往上拉了拉毛毯,又緊了緊睡衣的領口,十分警惕的問道“這麼晚了你有事兒嗎?”
蕭遠山伸出一隻手隔著毛毯輕輕的揉捏著她的一隻腳,笑著說“看你說的,我這不是離開了好長時間想你了嗎,我看到你還沒休息,就想過來和你說說話。”
蕭遠山說著就起身坐到了她的身前,用屁股往裏擠了擠,歐陽玉佩扭頭看了一眼,不疑有他的就往裏挪了挪身子,蕭遠山嬉笑眉開的往裏坐了坐。
伸出手很自然的就攬住了歐陽玉佩那圓滑的肩頭,輕輕的摩挲著,歐陽玉佩摘下了耳機十分溫順的靠在了他的懷裏,她的這個動作讓蕭遠山感到十分的興奮。
歐陽玉佩感受著蕭遠山那溫熱的體溫,有些抱怨的小聲說道“遠山,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短時間裏,我的心裏有多麼的牽掛你嗎?”
“每次做夢都會夢到你被一群壞人追殺,每次都會在半夜裏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隻能一個人在黑暗中默默的流淚,默默的為你祈禱。”
“你知道嗎?這種感覺真的是很難受的,不能和別人提起,隻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一切,有時候真想什麼都不幹了,就這樣和你依偎在一起,靜靜的等著,等著時間讓我們一起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