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唰!
唰!
順著衛武老祖的手指,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幸運”被他指到的那人。
那人暗道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你就說,巨人集團那麼多人,他娘的,這老不死的誰不指,怎麼就偏偏指向了我,莫非老子比其他人更帥一些?
此人非常清楚,如果他說看見了,衛家老祖興許會顧忌北方韓家,不敢對韓重兄妹下死手,但是他又不是韓家的人,甚至人家老祖有可能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殺了也就殺了,死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別說韓重了,估摸著就算是自己的家族都不可能為自己報仇。
如果自己說沒看見,結果更加利索,估摸著不等衛武老祖出手,回頭北方韓家的家臣就能將他五馬分屍,反而還會連累到家族引去滅頂之災。
看見,或者是沒有看見,這是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
有了!
此人眼前一亮,突然計上心來,驟地莫名其妙哀嚎一聲,“嘭咚”一聲栽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一言不合就昏死了過去。
正眼巴巴等待著此人答案的韓珺瑤,做夢都沒有料到,這人竟然能做出這樣奇葩的舉止,回過神來便是氣急敗壞的在此人身上狠狠踹了幾腳,這下倒好,原本是裝昏死的,被這幾腳一踹,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衛武老祖也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都不由得朝那家夥背地裏豎起一個大拇指,暗讚一聲“機智”,隨即臉色一變,如同街邊的地痞流氓,看向韓珺瑤耍起潑來:“小丫頭,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故意汙蔑老祖我對北方韓家嫡係成員動手,若是挑起我衛家與北方韓家的爭鬥,如何是好?”
“老祖告訴你,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嘿嘿……老祖就將你……”
“哼!”
韓珺瑤渾然不懼:“你敢殺我不成?”
衛武老祖白了她一眼:“小丫頭長得斯斯文文的,怎麼張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的呢?老祖不是那樣的人,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作為一個有文化有教養有內涵的流氓……不對,斯文人,老祖隻會將你擒下來,給我那沒用的後代子嗣衛靖做媳婦兒,哈哈哈,多給我老衛家繁衍點子孫後輩,何其快哉?”
衛靖淚流滿麵,一臉的委屈,帶著哭腔道:“老祖,這婆娘飛揚跋扈,從頭到腳每個地方都無比欠扁,靖兒實在是吃不消啊,要不……這種好事情,讓給您?咱們華夏傳統美德,不是講個什麼尊老愛幼嗎?咱說什麼也不能跟您搶對不對?”
“對個屁!”
衛武老祖劈頭就罵:“老祖一大把年紀了,還能這般老不羞?再說了,老祖對於這種毛都還沒有張齊的小丫頭片子不感興趣,我一向的口味你是知道的啊,非有夫之婦不要,你個臭小子,你這不是想敗壞老祖我的名節麼?”
“噗通!”
聞聲,所有人為之絕倒,一個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衛武老祖,就您這言行舉止,您也好意思提“名節”?我們就想問問,名節這玩意兒和您有半毛錢的關係?
顧清綰麵皮兒最薄,哪裏聽過這樣的葷話,羞得直跺腳:“衛武老祖……他……他老人家怎麼能這樣呀?”
秦醉墨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俗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衛武老祖尚且如此,我看衛靖這臭小子,估摸著骨子裏也有這種下流的基因,隻不過這麼多年以來掩飾得極好,一直不曾被我發現而已。”
上官沂清揚眉:“也就是說,從今往後為了咱們自身的安全,一旦衛靖靠近我們三米區域範圍內,就將他往死裏揍就對了?”
“我看行!”
“附議!”
“……”衛靖聽到對話,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生無可戀:各位,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這麼純潔、正直、善良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那麼齷齪的思想?相信我,求求你們相信我啊!
“老不死的,我要你死。”
而衛武老祖的話,則是讓韓珺瑤通天震怒,也不管自己的體術修為境界,連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不配,單手一拂,一把長劍便是浮現在手,想也不想便朝衛武老祖煞氣衝天的殺來。
“來得好!”
衛武老祖眼前一亮,作勢就要雷霆出手。
“夠了!”
就在此時,穩住身形的韓重,伸手將韓珺瑤攔了下來。
韓珺瑤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哥,這些混蛋將我兄妹二人羞辱至此,就算是這樣你還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