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之後,長孫無邪也被宮人送了過來,一進來就揮退了宮裏所有的婢女太監。青竹頗為擔心的看了一眼燕流拂,燕流拂朝她使了個放心的眼色。

紅燭高高燃起,桌上的瓜果五穀擺得滿滿當當的。燕流拂隱隱透過紅紗看到長孫無邪拿起桌上的合巹酒向她走來。燕流拂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雙手手指緊張的絞著紅裙。長孫無邪將酒杯放到她手中,“交杯酒會喝嗎?”低沉清揚的聲音如雨打竹葉般清晰婉轉在人心中回響不絕。

“當然。”燕流拂拿著酒杯穿過長孫無邪的手再放到嘴邊將酒一飲而盡,“咳咳咳!”這酒可真烈,燕流拂咳著感覺喉嚨快要燒起來了。長孫無邪低笑一聲將杯中酒飲盡,隨後毫無征兆的將燕流拂的頭紗掀起,燕流拂猝不及防的表情就這樣映入眼簾。

泛著水光的褐色瞳眸,濃密挺翹的睫毛上是兩抹恰到好處的寬眉。紅唇小嘴微嘟像含苞待放的海棠。嫩白的小臉像剛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細膩。長孫無邪的目光往下劃過交接的衣襟,即使是在寬大鳳服的遮掩下也能依稀看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可以想象鳳袍下的身材是多麼的誘人。

長孫無邪眼神微黯,燕流拂看到他的容顏後心裏劃過一抹驚豔。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將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和凡塵裏的世俗結合的如此完美。烏發、雪膚、紅衣三種色調分明的顏色碰撞在一起,明晃晃的讓人眼中隻他一個。

臉上的每一部分都像是精細到分毫的冰雕,渾然一體且獨一無二。精致的眉眼,冷峻的唇線,身上偏偏又是溫和沉靜的氣質,這兩種毫無相幹的風格在他身上卻又異常的和諧,說是風華絕代也不為過。

在燕流拂怔愣間長孫無邪將她撲倒在床,紅錦被上的紅棗桂圓硌得她背疼。長孫無邪將她翻過來自己躺在下麵,雙手捧著燕流拂的小臉含住了她的兩片唇瓣,細細的品嚐著。

燕流拂眼裏劃過一抹屈辱,奮力掙紮著。長孫無邪複又將她壓在身下這一次背後沒有硌人的東西。長孫無邪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燕流拂比不過他力氣大,衣服被扯得零零散散,露出了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膚。長孫無邪火熱的身體覆了上來,燕流拂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咬上長孫無邪的肩頭,長孫無邪眉頭都不皺一下甚至比之前還要熱烈。

燕流拂的眼神裏透著一絲絕望,手一揚一根蠱針就沒入了長孫無邪的玉頸裏。

蠱蟲在他身體裏亂竄,長孫無邪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燕流拂趁機推開他站了起來,快速的攏緊衣裳不露一絲春色。

“這本就是政治聯姻,我們互不相幹,除了夫妻之實你要我怎樣便怎樣,你若不碰我這蠱在你身體裏便相安無事,你若強迫我就不要怪我……”

“你莫不是忘了隻要冠上了皇後的名號,你就是朕的女人,侍寢是你的職責。並且你的同胞皇兄還在燕國攝政王的控製之下,你要是惹得朕不開心,他可就要遭殃了。”

“你卑鄙無恥,你就是一個小人!”

“孔聖人曾經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依朕看朕與皇後甚是合搭。”

“你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