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誰啊?趕緊鬆開我家葉少!快點,聽到了沒有?”葉良風還沒開口說話呢,湯明明就快步走了過來,指著秦奮的鼻子大聲的罵了起來。
秦奮轉頭看了一眼湯明明,後者和秦奮的眼神稍微對視,馬上就感覺自己的後背陰風嗖嗖。
“這位仁兄早上是不是忘記刷牙了?”秦奮轉頭看向湯明明說道。
“我……”
湯明明剛剛想要說話,卻察覺到葉良風的臉色不太對勁,就馬上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了?”
說著,葉良風想要將自己的手臂抽回來,可是努力了幾下,卻沒有成功。
“他是我的老板!”張月馨在一旁替秦奮解釋著說道。
“沒錯!我確實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秦奮鬆開了捏著葉良風手臂的右手,後者抽回了手臂,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處已經紫紅一片。
葉良風心裏暗恨不已,但是卻並沒有急於表現出來。
“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葉良風一邊忍痛小心活動著自己的右手,一邊盯著秦奮問道。
“我以前也沒見過葉少啊!”秦奮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這不,我們現在不就認識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
“秦奮!秦皇漢武的秦,奮鬥的奮!”
“我看是牛糞的糞吧!”湯明明淩厲補刀,冷笑著看向秦奮插嘴說道。
葉良風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湯明明,後者捂住了嘴巴不再說話。
聽到秦奮說起自己的名字,葉良風就在自己的腦海裏仔細的搜索著平陽這一帶有沒有哪個大家族中有姓秦的。
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這平陽到底有哪個大少姓秦的。
“秦老板是平陽本地人?”葉良風不確定的看向秦奮問道。
秦奮想了想,然後搖頭,說道:“不是!”
“那是京都的?”
“也不是!我來自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想必葉少也沒聽說過,不說也罷!而且我知道葉少是想問我的來路,我也不妨告訴葉少,其實我的職業隻是一名保鏢!”
“保鏢?他說他是保鏢!”
秦奮的話剛剛說完,那些一直在一旁看笑話的公子哥們就再次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葉少!人家說人家是保鏢!我看你就別費心思多問了!”有人起哄著說道。
別人笑,秦奮也跟著笑。
在別人都還在大笑不止的時候,秦奮對著站在門外的會所的服務人員招了招手,說道:“幫我拿一瓶紅酒!”
當服務人員將一瓶拉菲拿上來之後,秦奮就熟練的打開了紅酒瓶,然後倒了一杯紅酒,笑著說道:“葉少是我們風度會所尊貴的客人,我來敬葉少一杯!”
說著,秦奮就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喝完這杯酒,秦奮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張月馨,說道:“剛才葉少說想讓人陪你喝酒,不知道我來陪葉少喝酒怎麼樣?”
“你來陪?”葉良風冷笑不已,看向秦奮的眼神裏也滿是鄙夷,說道:“你不行!因為我不喜歡一個男人陪我喝酒!”
葉良風指了指張月馨,補充著說道:“我讓她來陪我!”
“如果我說不呢?”秦奮問道。
“那可就別怪我提前沒有打招呼了!”
“葉少準備讓人砸了我的店?”
“砸店隻是其一!”葉良風摸了摸下巴,再次看了一眼張月馨,霸道張狂的說道:“我還要上了她!然後把她賣到東洋!”
“葉少真的要這麼做嗎?不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葉良風歪著嘴,冷笑著說道:“如果現在這妞就主動給本少爺認錯,然後跪在地上給我舔皮鞋!我或許心情一高興,就不讓人過來砸店了!”
“葉少,你今天出門忘記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葉良風下意識的接腔道。
“忘記戴頭盔了!”
說話的時候,秦奮就抄起旁邊剛剛打開的那瓶拉菲,然後狠狠地砸在葉良風的腦袋上。
哢嚓——
酒瓶和葉良風的腦袋發生碰撞,紅酒瓶子破碎的同時裏麵的紅酒也澆了葉良風滿頭都是。
很快的,葉良風的腦門就溢出了鮮紅的血水。紅色的血水和紅酒混合在一起,包廂裏很快的就彌漫著紅酒的酒香和鮮血的血腥味相互混合的難聞氣味。
被秦奮砸了個正著的葉良風身體踉蹌的倒退兩步,然後一屁股坐在後麵的紅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