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玉成饒有興趣的走上前,滿是自傲的在蘇毅麵前站定:“你就是青火?”
“不是。”隨意的答了一句。
“哈哈,怎麼怕了不成,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清了。”方玉成誇張的笑道。
“既然知道還問什麼啊?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蘇毅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此時在廳堂裏的不少人都是捂著嘴,低笑著,沒想到這青火上來便是給了那方玉成一個套,最有意思的,那方玉成還上鉤了。
“你!”一時間,本來自覺占到便宜的方玉成滿臉豬肝色:“我會讓你知道,你青火在我眼裏不過是土雞瓦狗,弄死你,不過我休閑的一種方式!”
撂下了狠話,方玉成便是不耐的朝著各方擁擠的人,不屑的揮了揮手。
“讓開,讓開,你們一幫廢物,連個病都治不好,還是我來吧。”
隨即,無視了眾人,哪怕是風崇定也視若不見,對著床邊的葛楊走去,葛天虹立刻讓出了道,讓方玉成能舒服的坐到床邊,還殷勤的拿過茶水來遞到方玉成的手裏,儼然一副“我隻有這麼一個客人”的樣子。
屋子裏不少人都沒走,都是一副不滿的樣子,畢竟被別人說成了廢物,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他們倒是想看看這方玉成是如何治病的。
蘇毅也是一樣,抱著膀子,一副看戲的樣子。
隻見,方玉成渾身靈力一動,如絲如縷將葛楊孱弱的身體架空了起來,手印頻頻變幻,每形成一個,便是慢慢的融入到了葛楊的身體裏,而葛楊的臉上則是不斷的扭曲,顯現出很痛苦的樣子。
“大師,你輕點啊,我兒子他可受不了啊……”一旁的葛天虹滿是關心的望著兒子的身體,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啊。
半響過去之後,葛楊的身體被放回了床鋪,而方玉成則是一副苦瓜臉的樣子,眉頭緊鎖,好似在沉思著什麼。
“方大師,我兒子他……”葛天虹試探性的問候到。
“拿筆來!”半響之後,一聲雄赳赳氣昂昂的話語從方玉成的胸膛之中喝出,顯得自信十足。
滿堂人都是翹首以待,風崇定也是眯起雙眼,這病他之前也看過,對此也隻是束手無策,而眼前的方玉成居然有辦法?不過一個一品煉藥師,要是青火有辦法他還信服,眼前的方玉成,哼!發出一聲冷哼,風崇定也望了過去。
筆走龍蛇,鐵畫銀鉤,不一會兒,便是一篇藥方形成,方玉成大氣十足的將之一把塞在葛天虹的手:“速速將這些藥材備齊,我要開爐煉藥,到時候你兒子的命便會保住了。”
開爐煉丹!煉藥師?不少花白胡子的老人此時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玉成,這個年輕人難道是一位煉藥師?
似乎是感受到了四方傳來的尊敬與詫異,方玉成挺了挺胸膛,輕輕的咳嗦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說道:“不錯,我正是一位一品煉藥師,葛族長有我在,這病你不用擔心!”
頓時,此話一出,滿堂人內心的不屑都是煙消雲散,原來是煉藥師啊,怪不得這麼厲害呢!內心不由得一陣敬佩。
而方玉成則是享受著這一切,此時更是挑釁的望著蘇毅:“怎麼樣,青火,要不要把丹方給你看看。”
不過馬上話鋒一轉:“哦,對了,我忘記了,你不過是一個殺人魔頭而已,這煉藥師的東西,你可是看不懂的,不好意思。”
話說完,便是額頭高高的揚起,趾高氣揚的看著蘇毅。
而這時,一旁的葛天虹一下子便是站了出來,對著蘇毅冷冷的比了個手勢:“青火先生,不好意思,我兒子的病已經有起色了,還請你離開這裏。”
風崇定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青火是他帶來的人,此時受了委屈,他這個主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正要出聲,卻被一聲輕笑打斷。
“嗬嗬,那狗屁藥方,我也懶得看,既然葛家家主不希望我動手診治,那我也無所謂,熱臉貼冷屁股,我青火可不屑。”
轉身便走。
方玉成不屑的一笑,死鴨子嘴硬,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這裏大放厥詞,忍不住嗤笑。
不過蘇毅步子又停下了:“哦,對了,葛家家主,別說我沒提醒你,那三味幻靈丹可救不了貴公子的命,依我愚見,不出三日,貴公子便要魂歸西天了,你還是早做準備啊。”
隨即,一步邁出葛家的門,連頭也不會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