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撓了撓後背,笑嘻嘻道:“我嘛,是你祖宗!”說話間,他已經再次出刀,刀光清冷而迅速,綠袍將不虧是當過將軍的人,臨危不亂,將長刀橫在胸前,腰間已經多了一把尖銳了匕首。
雙管齊下,直奔毛球手裏的長刀而來。當的一聲巨響,綠袍將手裏的長刀已經脫手而出,身子也不由得顫動了起來,可他另外一隻手裏的匕首卻沒閑著,順勢甩了出去,噗嗤一聲,紮入了毛球的腰腹之間。
毛球疼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綠袍將握刀的手已經被折斷,飛天虎趁勢躍起,取下壁上長刀,利刃出鞘間已經直逼地上打滾的毛球而來。刀光飛舞,刷刷刷三聲響,本以為是飛天虎占了先機,哪知那毛球轉了個身後,手裏的長刀便刷地衝入長空,一刀擊落飛天虎的長刀,一刀砍中飛天虎的小腿,還要一刀則深深切入了他的腹部。
滾燙的鮮血順著長刀滴落,飛天虎就這麼被毛球用刀戳住,掛在了半空,毛球是不是伸出舌頭來喝上幾口鮮血。
綠袍將已經紅了眼,用另一隻沒斷的手撿起地上的刀直奔毛球而來,哪知此時毛球忽然從腹部拔出那把方才插入的匕首,輕輕一丟,這匕首就猶如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勁氣,直逼綠袍將而來。
綠袍將尚未察覺之際,這匕首已經插入了他的肩頭,刺穿了他的琵琶骨,將他牢牢地釘在了牆壁之上。
“為什麼?為什麼!”綠袍將呐喊著。
毛球見飛天虎的血流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巴,跳了起來笑道:“嗬嗬,想知道為什麼?去問問你那多管閑事的兄弟吧!”
一刀斬下,轉身用袍子裹住了綠袍將的首級,就要來砍飛天虎的腦袋。這時從門外湧上來一大群人,都是楚逸的徒弟,這幫人見這情形都急紅了眼,奮不顧身地衝了過去。
毛球隻是一味地歎息:“哎,本不想殺這麼多人的。”
他用腰帶綁緊了腹部的刀傷,一溜煙地衝了出去,刹那間已經揮出十幾道刀光,刀光混著月光,一泄而出,噗嗤十幾聲,十多人應聲而倒。
就在毛球轉身之際,他忽然瞪大了雙眼,那飛天虎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蹤影。
雖然將死不死的樣子,但拿不到他的首級,倒也沒法回去交差啊!
他見地上趟著不少人,眼睛掃了掃,隨便割了一個腦袋,便衝出了門。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獨孤秀正端坐在秀房中,身子半靠在青花瓷的桌麵上,冷冷問道。
“完美,主人要看看嗎?”說話間,毛球已經從懷中掏出了兩個鮮紅的人頭,這腦袋上到處都是鮮血,幾乎已經分辨不出人的模樣。
獨孤秀捏著鼻子看了一眼,便揮手招呼著讓他收好:“沒有漏網之魚吧?”
“那是自然,主人交代的事情,哪裏還能辦錯。隻不過,我替主人心疼,每天都要去考慮這麼多事情。”毛球趴在地上笑道。
獨孤秀悵然歎息道:“哎,沒辦法啊,要是有個人能替我分憂,那該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毛球滾到獨孤秀跟前,笑道:“小人願為主人分憂。”
獨孤秀忽然瞥見毛球腰上的傷口,問道:“怎麼?受傷了?”
毛球低頭看了一眼,道:“沒事兒,都是小傷。”
獨孤秀卻蹲了下來,用手摸了摸他的傷口道:“這麼不小心,以後做事要幹脆點,你一定又是跟他們說話了,人呐,話說多了,自然辦不好事情。”
毛球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獨孤秀的手實在太溫柔,瞬間撫平了他的傷口。
“主人!”他忽然一把抓住獨孤秀的手,激動道:“小人願意做主人的一條狗,矢誌不渝!”他一邊說,一邊已經將手伸入了獨孤秀的腰肢之上。
獨孤秀扭捏了幾下,身子忽然一陣顫抖,這毛球的手豁然已經落在了她的胸前。柔軟的酥胸在他的手裏滑動著,獨孤秀居然沒忍住嬌喘了幾聲。
毛球眼中的瞳孔在不斷收縮,身子已經貼緊了獨孤秀,他正要為獨孤秀解去衣衫時,獨孤秀豁然起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看不清五官的臉上。
“你可以滾了!”獨孤秀冷冷道。
毛球眼中滿含淚水,卻一點也不遲疑地轉身跑了出去,隻要是獨孤秀說的話,他就一定會聽,隻要是獨孤秀的命令,他現在絕對不會再去討價還價。他現在真可謂是獨孤秀的一條狗,可是,有多少人願意去做一條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