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來了。
張筠浩說是剛才那隻女鬼,我說我知道,走到窗前輕聲將女鬼叫了進來,跟她解釋我母親不許我出去,紅衣女鬼聽了,擠下幾滴淚來,求我務必要幫她,我說幫她可以,但不能去她木屋那兒了。紅衣女鬼朝張筠浩看了一眼,猶豫不決。我說你放心好了,我這朋友看不見你的,張筠浩朝著女鬼的方向看了幾眼,朝我招手道:“兄弟,來,咱們商量個事兒。”
我走到張筠浩身邊問他什麼事,他在我耳邊輕聲問是不是女鬼來叫我給她治病,我說是的,張筠浩說:“你給她治病可以,不過你要她答應你兩個條件。”我心裏就罵這小子了,人家病成那樣了,你還來要挾人家,好沒良心啊,不過這建議很好,便問他是哪兩個條件,張筠浩將手擋在嘴邊在我耳旁低聲說:“第一,叫女鬼現身,讓我看看她;第二,叫她幫忙去對付剛才那隻小鬼。”
紅衣女鬼一直朝這方望著,顯得局促而緊張。我將張筠浩所提的那個條件跟她說了,她十分為難,說她不能輕易現身,因為一般的鬼道行不深,是無法現身的,特別是光線強的時候,一旦現身就會被光吞噬而魂飛魄散,至於剛才那隻小鬼,她也看到了,那隻小鬼非常凶悍,她自知不是對手,所以她對付不了。
我將紅衣女鬼的話轉達給了張筠浩,張筠浩將手一揮,極牛逼地說:“她若不答應,你就別給她治病。”
這話紅衣女鬼是能聽見的,她又擠下兩滴淚,說這兩個條件她實在無法滿足我們,因為我要給她動手術的部位特殊,不能讓旁人看見,如果張筠浩真的要看,就隻能看七分鍾,而且隻能看背麵,至於那隻小鬼,她會去找找,勸勸小鬼,盡量給我們講和。
我覺得紅衣女鬼很可憐,而且她能做到這兩條,也算是盡力了,便答應了她。張筠浩很興奮,他說他一直想看看鬼是什麼樣子,今天總算如願以償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人看不見鬼,更加不知鬼又是如何能讓人看得見的,難道他們都有隱身功能?這種玄乎其玄的奧秘隻怕我一時是參悟不透的。
“看見了!”張筠浩喜叫一聲便朝紅衣女鬼走去,紅衣女鬼是背對著我們的,發現張筠浩過去了,忙著躲閃,張筠浩說你別閃啊,讓我看看你,紅衣女鬼不應答,也不讓他看,我忍俊不禁,說你別這麼流氓,別嚇著人家了。張筠浩這才停下來,無奈地說不看了。
紅衣女鬼問我真的不能去她家嗎?我說真的去不了,如非等我母親睡著了,估計要到下半夜了。紅衣女鬼思索了一番,又朝張筠浩看了一眼,可憐兮兮地說:“那就在你這兒吧。”她邊說邊解衣扣。
我也拿出了鐵盒,張筠浩見紅衣女鬼要脫衣服的樣子,眼睛又大了,問這是要鬧哪樣?我說你別那麼猥瑣行嗎?本份一點撒,張筠浩發現自己失神,笑嗬嗬地說不好意思,第一次看見女鬼,有點小激動,邊說邊朝我湊了過來,眼睛睜得大大地,充滿好奇地望著陰陽刀,趁我不注意想去摸,誰知手剛伸到鐵盒邊時又立馬縮了回去,驚道:“我擦,好冰!”我提醒他別碰那刀,沒有八百年的功力是不能摸刀的,不然手會被凍僵。張筠浩自然不信,極不服氣地說難道你有八百年的功力?我說區區八百年——我當然沒有,不過八天是有的。
這時,紅衣女鬼說她已準備好了,我端著鐵盒走向紅衣女鬼,她背對著我們,張筠浩也想過去,我擋住了他,叫他非禮勿視,張筠浩輕聲問:“前麵的衣服都解開了?什麼都能看得見?”我不置可否,張筠浩靠了一聲說道:“我也要做鬼醫!”
來到紅衣女鬼麵前,我發現她那隻受傷的breast更黑了,兩隻breast豐滿直挺,一隻白如雪雕,一隻黑如煤炭,令人極為惋惜而心疼。
紅衣女鬼見我盯著她的breast眼睛發亮,羞澀而生氣地催促道:“楊醫生,你能快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