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阿蓮,我問她怎麼了,路上有行人朝這方望來,對著阿蓮指指點點,阿蓮一直低著頭,淚水在眼中打著轉,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問:“是不是他們打你了?你為什麼要走?”
“你別管我!”阿蓮甩開了我的手,提著旅遊箱快步朝前走去,我繼續擋在她麵前,抓住她的肩說:“你告訴我實情,是誰打的你,我絕不饒他!”
阿蓮抬起頭,擦幹眼淚說:“是昨晚那些人,他們現在還在那兒,你敢去嗎?”
我抓起她的手掉頭便走。
一直來到昨晚那條小巷子,房門打開著,有三個男子光著上身坐在椅子上,床上還躺了一個,坐在椅子上的那三人朝我和阿蓮看了看,其中一長毛衝阿蓮獰笑道:“怎麼,昨晚我四個人還沒有讓你滿足?還想來再搞?”
阿蓮站在門口沒說話,也不敢進去。
我走了進去,一把抓住長毛的狗毛用力一拉,長發慘叫一聲,彈簧似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我一巴掌扇了過去將他扇倒在地,甩掉手中的狗毛朝另兩名男子走去。
另兩名男子怔了一下,大概是被我這陣勢給嚇住了,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望著我問:“你……你幹什麼?”
“靠!”床上的那個立馬跳了起來,隻穿著一件褲衩,衝我叫道:“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朝那人看了看,是昨晚的三角眼,伸手指著他命令道:“跪下,向阿蓮道歉!”
三角眼嚇得連褲子也忘了穿,驚恐地望著我,伸出雙手搬在麵前支支吾吾地說:“好……好歎,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另兩名男子各抓起一把椅子從我後頭猛砸而來,阿蓮失聲大叫:“小心後麵!”
我輕巧地閃了過去,抓住其中一把椅子用力一拉,連同那人帶椅給拉了過來,一拳揮出,鮮血立即從那人鼻間直流而出,手中的椅子也鬆了,另一人揮起椅子已近至眼前,我抓住椅子擋了上去,下麵一腳踢出,正踢在那人下盤,那人慘叫一聲跪下地去,麵如土色。
三角眼抓起一條褲子沒命地朝屋外跑,我追到門口,長毛已站了起來,叫罵著朝我撲來,我一拳打了過去,將他打倒在地,騰身一躍,一腳踢在三角眼的後背上,三角眼卟嗵一聲跌在地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狗啃屎。
我慢慢走了出去,三角眼想從地上爬起來,我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他慘叫一聲,慌忙叫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不少的人圍了過來,但不敢走得太近,遠遠看著,有幾人暗暗喝彩,其中一人還情不自禁地叫道:“好!”
昨晚我本來想放這渾蛋一馬,豈料他死不悔改,在我走了後卷土重來,再次對阿蓮下手,而且下手如此之狠,打得她鼻青臉腫,並且四個男人睡了她一個晚上,簡直是禽獸,我已出奇地憤怒了,阿蓮是因為我才受此虐待,我昨晚不應該離開的,我心中有愧。
我提起腿對著三角眼的後背一陣猛踩。
三角眼失聲大叫,後來叫不出聲了,我這才放下了他,回頭一看,屋裏的那三人早已溜得不見了蹤影。
圍觀群眾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幾人麵露惶恐,但沒一人敢做聲。
我指著三角眼大聲對他們說:“他們昨晚四人在這屋裏毆打阿蓮,還對她進行人身侵犯,我這是對他的教訓!”
“打得好!”又有一人大聲喝彩。
我朝那人看了看,是一名年輕的小夥子,頭發有點卷,大概是看我打得帶勁看得過癮,顯得精神抖擻而血氣方剛。
阿蓮走過來低聲說:“那三個人跑了,肯定是叫人去了,你快走吧。”
“怕什麼?”我淡淡地說:“我既然敢打他,就不怕他叫人來。”
阿蓮依然擔憂地說:“他們會報警的。”
“哼!”我嗤之以鼻,這兒不存在法律,誰強悍,誰就代表法律,所以警察隻是個擺設。但是,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強龍難壓地頭蛇,我也不敢太大意,便對阿蓮說:“我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