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手了!”
沈殘狠狠地捏碎了那顆裝著蠱蟲的藥丸,主動朝著信風衝了過去,之前之所以不動手,那是因為他在下蠱,然而信風根本不知道。
在幾乎和信風撞到一起的時候,沈殘忽然猛地停住了身體,這可把信風嚇得不輕,他連忙一個躲閃,生怕中了招。
“死!”但是,沈殘嘴裏隻輕輕吐出這麼一個字,信風頓時一陣鑽心的疼痛,接下來一頭就栽到了地上,如果事後有人拋開他的屍體去驗屍,便會在他的心髒裏邊找到一隻蠱蟲。
沒錯,這就是噬心蠱。
噗通!
沈殘也噴了口鮮血出來,整個人顯得虛弱不堪,他就往地上一坐,盡情地欣賞著暴力嚴對暴雨和金不缺對雷鳴。
“我靠,不是吧?”幾乎同一時間,正在死磕的四個人,一起大叫了出來,因為他們很難接受信風這樣的家夥,居然會被這麼快秒殺。
“有什麼不是的,你們還是打你們的,擊殺了對手,也可以跟我坐這裏一起看戲。”沈殘對暴力嚴和金不缺很淡定地說著,他剛剛可是殺了蕭邪手下最強的家夥,卻被他這麼輕描淡寫地帶過。
“草,老子爭取快點加入看戲的陣營!”金不缺大吼一聲,手裏的鋼刀被他拋到半空,在刀下落的過程中,他的雙拳有著炮彈力量,機關槍的速度,瘋狂地朝著雷鳴狠狠地轟去。
一時間,雷鳴被金不缺這種幾乎是發瘋般的攻擊,打的節節後退。
在鋼刀回到手裏的瞬間,金不缺反手一握,把鋼刀當成匕首使用,鋒利的寒芒朝著雷鳴的脖子劃去。
“你瑪的!”雷鳴大吼一聲,但也不能阻止那一股帶著殺氣的猛烈刀芒襲來,他用手裏的砍刀去攻來的刀鋒抵擋,同手左手化拳為爪,狠狠地抓在了金不缺的手腕。
雷鳴的握力相當的恐怖,在狠狠捏住金不缺的手腕時候,一陣劇痛襲來,金不缺隻能抄起拳頭,朝著雷鳴的下巴來了一個標準的下勾拳。
但是,雷鳴整個人的身體朝後一挺,很險地躲過了金不缺那幾乎致命的一拳,但躲過並不算完,而是用他的腦袋,直接撞向了金不缺的胸口。
嘭!
在被雷鳴那光禿禿的腦袋撞了一下胸口,金不缺感覺好像被一輛時速不下八十邁的小汽車裝了異樣,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手裏的鋼刀也被撞飛了。
“他瑪的,蕭邪那王八蛋自己就夠變態的,還訓練出這麼些變態的手下,居然用腦袋撞,屬牛嗎?可又他瑪的沒犄角,草!”金不缺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他的胸口非常的痛,即便胸骨沒有斷,也一定裂了。
沈殘搖了搖頭:“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老金,你可要加油啊,我不想看著你輸。”說著,他不想看金不缺輸的辦法,那就是把腦袋轉向了暴力嚴和暴雨的單挑上。
同一時間裏邊,暴力嚴和暴雨也打的如火如荼。
那段時間,屠夫先戰勝了他,接著又是劍魔,如果那時候以實力來說,暴力嚴在替天隻能排在三號,但是把尊嚴看的比命都重要的他,獨自訓練了很長時間,所以實力得到了跳躍式的提升。
要不是夏天直接下命令把替天交給暴力嚴,並且不讓他去挑戰屠夫和劍魔,他肯定還會把場子找回去,因為那段時間他一直在跟阿罪打鬥,雖然沒有一次戰勝阿罪,但是他的戰鬥力也非常接近阿罪了,而且他每次都會被阿罪狠狠修理一頓,所以現在的抗擊打能力,可不是以前那樣,完全有了質的提升。
暴雨帶著可是超級專業的拳套,裏邊都撞著鐵的,但是他吃驚的發現,無論自己的拳頭轟到暴力嚴多少次,暴力嚴都會重新站起來。
而且,不但會站起來,暴力嚴身上不管增加多少傷痕,但暴力嚴的速度和力量從未因此而改變過絲毫,甚至還有提升的意思。
“你小子還真的不錯呢,我本來可是給你老大蕭邪同樣等級的人,沒想到被他的手下傷了,不過也好,老子心裏一直有口怨氣沒地方發泄,正好就拿你當出氣筒吧!”暴力嚴露出了屬於他特有的壞笑。
“暴力嚴,我也沒想到你變強了這麼多,邪帝說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看來是他不知道你偷偷提升了實力,這樣打起來才有意思嘛!”
“有意思是吧?哈哈……”
聽到暴雨的這句話,暴力嚴哈哈大笑起來,他因為出生於警校,即便後來到夏天麾下,還是保持著警察那副嚴肅的模樣,所以他能這樣和一個對手笑,這笑容中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恐怖的味道:“其實你死了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