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暴力嚴原本平淡的眼眸中射出了兩道紅色的光芒,直接衝了過去。
“應該死的人是你,你去死吧!”暴雨好像受到了暴力嚴的語氣中帶著的嘲諷,揮出了猛烈的一拳,直接瞄準暴力嚴的腦袋轟去。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震聾發揮,同時伴隨著關節的斷裂聲,暴雨的整張臉也跟著這個聲音扭曲起來,他沒有砸中了暴力嚴的腦袋,被暴力嚴用單臂擋了下來。
暴力嚴的胳膊斷的同時,他那凶猛的拳頭也擊中了暴雨的胳膊,暴雨同樣也是廢掉了一條手臂。
兩個人都自損一臂,每個人那條手臂都無法正動,而且拳頭砸開的傷口順著胳膊往下流,兩個人誰都沒有低下頭去看一眼。
但是,在抗擊打能力方麵,暴力嚴是完勝的,因為在暴雨還沉寂在劇痛當中,他已經閃電般地朝著暴雨的脖子再度用能動的那條胳膊揮出瘋狂地一拳。
“很明顯,暴力嚴戰勝這家夥隻是時間的問題。”沈殘看到這一幕,已經給下了定義,所以又把視線移了回去,回到金不缺和雷鳴兩個大光頭的戰鬥上。
此刻,金不缺已經再度站了起來,他沒有去撿那把鋼刀,而是緊握著雙拳,帶著戾氣朝著雷鳴一步步走了過去。
“遭受到我那樣撞擊,你居然沒有吐血,而且還跟沒事人似的,你真是難得的對手啊!”雷鳴朗聲誇讚著金不缺,同時身體已經又一次擺開了隨時可以轉化攻守的姿態。
“給老子去死!”在距離雷鳴隻有兩步的時候,忽然金不缺手裏出現了一把短刀,瘋狂地朝著雷鳴的腦袋劈去,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去撿到的原因,是因為剛剛在他摔倒的地方,正好有一把這樣適合近身作戰的短刀,比匕首要長一些,又比普通的砍刀短一些。
雷鳴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手,但他惡反應也是相當快的,一瞬間用五指抓住了刀身,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金不缺,你真的很無聊啊,以為這種偷襲的方式能夠戰勝我,我的拳頭很硬,但十根手指更硬,你知道你和我的差距了吧?”
“哦?我和你還有差距?對對對,是有些差距,隻不過是你跟我有差距,去死吧你!”伴隨著金不缺的一聲暴喝,他忽然整個人跳了起來,另外一隻手猛地拍在刀背上。
啊……
忽然,新增了如此巨大的力量,短刀直接從雷鳴的手掌切過,他的慘叫聲幾乎震驚荒野,因為不但是他引以為傲的五根手指被切斷了,連手掌都切掉了半個,那種意料之外的劇烈疼痛,他是根本沒有想到的。
“老子都說了讓你去了啊!”金不缺根本沒有放棄這樣的好機會,在說話的同時,手裏的短刀已經刺進了雷鳴那張大的嘴巴裏邊,然後劃拳為掌,把整把短刀都拍了進去。
噗通!
雷鳴倒在了地上,後腦還露出了很長一段刀身,金不缺看都沒有多看一眼,轉身走到沈殘身邊坐下,點起了煙,和沈殘一起欣賞暴力嚴和暴雨的戰鬥。
看到雷鳴掛了,這已經影響到了暴雨戰鬥意誌,原本他是和暴力嚴不相上下的,但是接下來暴力嚴的一拳下,他幾乎忘記了去躲閃。
暴力嚴一拳轟在了雷鳴的腦袋上,頓時鮮血四濺,他居然一拳將同境界的高手的腦袋轟的四分五裂,這足以證明暴力嚴的暴力之處。
如果雷鳴還有腦袋的話,此刻怕是已經目瞪口呆了,因為他居然輸了,即便是死,這的鬼魂都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不是說誰願不願意接受而存在的。
暴力嚴揉了揉幾乎沒有了知覺的胳膊,笑著走向了沈殘和金不缺:“你們說老子以後會不會也跟台風一樣,成獨臂大俠啊?”
沈殘笑著說:“那你可要早點做準備了,台總是玩刀的,你是玩拳頭的,想要恢複全盛,甚至超越自己,那將是一條漫長的幾乎沒有多少希望的路。”
金不缺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要是讓老子少一條胳膊,老子可能會選擇自殺,畢竟那些小妹妹都是兩個胸嘛,一隻手怎麼抓的過來呢!”
“靠!”暴力嚴和沈殘幾乎同一時間,朝著金不缺伸出了筆直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