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政府,世界政府,我去他瑪的,怎麼還有這麼一個破組織,真讓老子氣兒不順!”周瑞一邊擦著窮奇刀,一邊罵罵咧咧的。
其實,擦刀這種事情,周瑞以前從來不幹,幾乎丟給身邊的兄弟代勞,這不是對麵坐著一個愛刀如命的子龍,這個刀癡一個勁地擦著,周瑞也就跟著擦,至少兩個人可能因為這個有共同語言。
現如今的子龍,比起以前更加沉穩,這可能跟他有了心愛的女人有關,並且流起來頭發,剛剛過下巴,整的好像個卡哇伊小姑娘似的,但是那雙鋒利的眼睛和臉上淡淡的傷疤完全將這一份兒稚嫩改變過來。
“我說阿火,你就不能消停點嗎?”子龍頭也不抬地說:“你這樣罵來罵去搞的我都不能專心擦刀。”
周瑞把刀放到身邊,取出煙遞給子龍說:“龍哥,這麼無聊正沒意思,搞的事情怎麼樣?”
“女人?”子龍抬起了頭,他的眉頭緊皺,看著也有改觀的周瑞。
經曆了那麼多,周瑞再也不是那個瘦弱的煙鬼,整個人完全強壯起來,當然也不可能擁有山丘那樣的肌肉,但多少也有了點,穿著無袖的牛仔坎肩,臉上全都是凶惡和殘暴。
“不一定是女人,別的也行,賭博啦喝酒啦,這還距離地方很遠,老子全身都快生虱子了!”周瑞繼續抱怨著。
“無聊是吧?”子龍指了指車頂:“去打飛機吧!”
周瑞一臉鐵青:“我說老子怎麼也是堂堂的天門十三之一火麒麟,奉天哥的命令,和你一起聯手對付世界政府,你讓我當著二十萬兄弟的麵,坐在車頂上自娛自樂,我的麵子往哪裏放,天哥的臉往哪擱,整個天門的尊嚴又該怎麼維護?”
子龍忽然揮刀而上,光亮如雪的刀鋒把車頂劃出一道將近兩米的口子,他渾身的暴烈的氣息直衝而上,將車頂衝擊的完全卷曲,整個天空就暴露在兩個人的視野中。
晴朗的天空,飄著一朵朵猶如棉花般的雲朵,看著讓人賞心悅目,車行而帶著的風中,正夾雜著青草的香氣,周瑞頓時渾身一震,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在外麵一望無際的綠茵茵草地上,牛群羊群悠閑地低頭吃草,約莫十五六歲的女孩兒手裏拿著一條鞭子輕輕地甩動著,她的目光是盯著天門的大規模車隊,充滿了好奇和猜測,同時又有些警惕,把牛羊往深處趕了趕。
周瑞深深地呼吸著,大吼一聲:“真爽!”
開車的司機小弟,哭喪個臉說:“兩位老大,難道你們不知道汽車有一種東西叫天窗嗎?”
周瑞俯瞰子龍,後者也正抬頭看著他,兩個人相視一笑,臉上全都是無所謂。
子龍也站起來:“給我挪點地方!”在周瑞移到一邊,他站起來指了指上空說:“阿火,你理解很齷齪,我說的飛機是上麵飛的那架。”
周瑞抬頭凝視,在上空數百米高的地方,一架以白色為基準,藍色為渲染的小型運輸機正緩緩地飛行著,它和地麵的車輛比起來絕對夠快,可是比起尋常的飛機來說,它的速度無異於蝸牛爬上藤蔓。
子龍繼續說:“昨晚發現的,它一直跟著我們的車隊,應該是敵人在窺視我們的路程和人數,其實這也沒什麼,但你實在無聊的話,可以上去解解悶!”
周瑞獰笑一下,整個人躍出汽車,在車頂上雙腿微微彎曲,整個人跳了起來,隨即背後的黑色羽翼張開,直衝天空而去。
“帶隊的是天門十三兩大悍將,哭泣的刀子龍和火麒麟周瑞,如果我們能在他們進入戰場之前把他們幹掉,那麼天門對於將是沉重的打擊,到時候動一發牽全身,我們世界政府就可以分身介入其他戰場,把天門征戰全世界的隊伍逐一瓦解,甚至將天門整個連根拔起,這是極有可能的。”
聽到著金發美女的分析,世界政府的戰將之一“九龍之淵·喪生”,正眯著眼睛琢磨著計劃,想著怎麼快速幹掉下方的周瑞和子龍。
“喪生戰將,讓我出馬吧,我會幹掉他們的!”一個臉上有著抓傷的紅發男子,整個人躍躍欲試地請戰。
“紅狼,你以為天門十三是隨手就可以捏死的螞蟻嗎?在二十萬左右的天門大軍麵前,你說幹掉他們的老大,你覺得可能嗎?”
喪生眼神中出現了怒氣:“給我老實待著,在我想出計劃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您已經想了快一天了,眼看著他們不斷朝我們的陣地逼近,我不是也著急嘛!”紅狼狂躁地坐下,解開他的扣子,露出一顆血紅色的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