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個道光影使出一道白光,將水月閣主給打退了回去。
“好你個臭丫頭,真的連你父親都下得了手?”白展將水月閣主打退了回去,擋在了田仙伯的前麵。
“我說你個田伯頭,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居然跑到這裏來求死?你要想死的話,來找我,我能讓你死一百回。”白展怒氣熏熏的罵道。
上官明玉聞言大驚:“什麼,他是閣主的父親?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月仙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他確實是你的父親,這一點是事實改變不了。”紀飛溫聲責言道。
水月閣主側過臉,不屑一顧的瞟過眼,稱道:“別亂拉關係,這裏是水月宮的地盤,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這時候,紀天雲才喘著粗氣,緩緩的追了上來,一看場麵如此僵硬,不明白發生什麼的他破聲問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紀天雲望著紀飛,又看了看水月閣主,最後將眼光落在了上官明玉的身上,但誰都不睬他。
“小姑娘,我告訴你,別說這裏是你水月宮的地方,我白展站在哪裏,哪裏就是我的地盤,就你這些小姑娘們,我一個指頭就能夠把你們給打出十萬八千裏。”白展霸氣之中帶著倔性的說道。
水月閣主睬都不睬白展,這時候田仙伯說:“白兄紀兄,你們都回去吧,這是我的家事,你們不要插手。”
“不插手難道看著你白白的來送死嗎?”紀飛重聲說道。
越聽,紀天雲越糊塗:“這怎麼又成家事了?”
“我警告你們,最好帶著這個人離開這裏,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說著,那些女弟子們圍成一條線,劍指三人。
白展跟紀飛拉著田仙伯:“走吧。”
田仙伯望著水月仙子那無情的背影,心裏無盡的悲傷。隻見紀飛跟白展飛身而起,拉著田仙伯離開了東靈島。
紀天雲還傻愣愣的站在島上,水月閣主冷冰冰的說:“你不走難道還要我請你走嗎?”
“啊?哦,走走走,馬上走。”紀天雲疑惑不已,平時非常熱情的水月閣主,今天怎麼如此的冷酷無情。
就在紀天雲飛身要走之時,水月閣主又拋來冷言冷語:“回去告訴你父親,我水月宮與你紀家再不是合作關係。”
說完,水月閣主便領人進了水月宮。
什麼都不知道的紀天雲一頭霧水,回到紀府之後,紀飛將一切都告訴了他。紀天雲隻能感歎:“這個世界上真是什麼奇葩的事情都有,這兩個人都能成為父女,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白展還在田仙伯的房間裏“訓斥”著田仙伯:“我說田伯頭啊田伯頭,你那身頑童勁都哪去了?怎麼一見到你的女兒就成蔫了?你又沒有愧對於她,愧對於她的是冷月仙子,是她在你女兒的心裏種下了仇恨的種子,讓她痛恨於你。一個連自己女兒都不認的女人,你當初真應該早離開她。”
田仙伯一麵自責的說:“不,這件事情我有責任,有很大的責任。”
“你有個屁責任,你真是氣死我了,我跟你說不通,你受咋咋滴吧,我懶得理你。”白展被田仙伯氣的摔門而去。
水月閣主自昨晚回宮之後,一夜未眠,她對著冷月閣主的墓碑,淚水橫流,責問道:“你到底是我的母親還是我的師父?他們說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訴我啊?為什麼你要欺騙我這麼久?”
其實在水月閣主的心裏,她已經相信了田仙伯等人說的話,隻是是心裏還不願意接受。
“你為什麼不讓我認母親,還讓我殺自己的父親?你要真是我母親的話,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隻顧著你自己的仇恨,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水月閣主越說情緒越是激動,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她在冷月仙子的墓前待了一晚上,心情非常的失落。
紀家發生了這樣的大事,王隆自然也得到了消息。於是王隆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就是借著此時水月閣主與紀家的仇恨,將水月閣主拉到自己這邊,這樣自己的力量又會強大,最重要的是讓紀家的力量變小了。
於是,王隆親自去找了水月閣主。
“你來幹什麼?”水月閣主對王隆一向是沒有好感,因此,語氣很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