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雲便傻呆呆的跟著二人一同出了紀府,出紀府之後,紀飛跟白展便如風一般的輕浮而去,這般的修為紀天雲哪裏追的上呢,拚盡了元氣,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辦法趕上兩人。
“父親,你們等等我。”無能為力的紀天雲隻好跟在後麵叫喚著。
“我們先走一步,在水月宮等你。”說罷,紀飛跟白展便如青光般消失在紀天雲麵前,那速度是紀天雲連想都不敢想的。
“你們這兩個老頭,仗著自己的修為高就這麼欺負我!”紀天雲一邊埋怨著,一邊拚盡全力的追上去,雖然趕不上他們的速度,但也不想被他們丟的太遠。
紀飛跟白展擔心的不是田仙伯跟水月宮的人打起來,真打起來了,還真不怕了,以田仙伯的修為,整個靜寧城也沒人是他的對手。就是怕他自己是去找死,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
白展跟紀飛太了解田仙伯了,知道這個老家夥去一定就是去找死的。
田仙伯的確是來到了水月宮。
這水月宮是在靜寧城的東靈湖上,這是靜寧城裏最大的湖,這個湖幾乎有半個靜寧城那麼大,可以說那湖線是靜寧城的楚河漢界。
東靈湖上有一個小島,水月宮便是建於這個島上。
田仙伯來到了到了這個島上,剛一下島,十幾個蒙著麵的穿著白紗的女人在上官明玉的帶領之下,就將田仙伯給包圍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水月宮。”上官明玉手持長劍,冷麵叫道。
田仙伯微微垂頭:“讓你們宗主出來見我。”
“笑話,你以為自己是誰,想見我們宗主就能夠見到的嗎?”上官明玉一聲令下:“萬箭齊飛!”
隻見十幾個將田仙伯圍住的女人們,冷劍齊飛,朝田仙伯刺過去。田仙伯站在中間,如要被萬箭穿心一般。
田仙伯立而不動,麵不改色,那些劍在田仙伯的周圍五公分卻突然的停了下來,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樣。
那是田仙伯強大的元氣牆,頂住了那些劍。田仙伯不動聲色,那些劍原封不動的彈了回去,將那些女人一個個的打翻在地。
上官明玉見將,自己持劍衝上去,一招長虹貫日,劍氣直刺田仙伯,但同樣被田仙伯的元氣給擋開了。
眾女子拿下之後,又立刻的站了起來,將田仙伯又圍了起來。上官明玉大喝一聲:“一字劍陣!”
所有人分成兩排,齊齊並立,豎立成一道直線,上官明玉站在最高點,踩在兩個女人的肩膀之上,喊道:“一字劍氣!”
隻見那些女人一齊將劍刺出,十幾道劍氣在空中凝成一道精銳的劍氣,直刺向田仙伯。
“你們這些小妮子還真有幾招花把式。”田仙伯依舊麵不改色,退而翔飛。
上官明玉見狀,再次說道:“再來!”
眾人聞聲,再次一劍刺出,將劍刺向田仙伯,隻見田仙伯以馬踏飛燕之姿立於湖麵之上,又手輕輕抬起,如太極一般,動作輕盈而緩慢,隻見他的手心之上黃光繚繞,接著落進了水裏。
黃光一落水中,水裏便湧起了兩道水柱,水柱與那劍氣相撞,濺起了無數水花,將那些女人給衝破了。一字劍陣隨之被破,隨著成片成片的“哎喲”聲,女人們紛紛的倒在地上,還一身的水,上官明玉雖然沒有倒地,但身上也已經是一身的濕。
“你是來我水月宮鬧事的嗎?”一個冷寒的聲音從傳來,田仙伯抬頭一看,水月閣主從天而降,那又水靈靈的眼睛裏滿是仇視之意。
一見到水月閣主,田仙伯便臉色頓變,不知道如何是了。
“不是,我是想來跟你聊聊。”田仙伯的語氣瞬間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沉而輕微。
水月閣主冷言回道:“跟我聊聊,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昨天晚上我沒殺你是看在紀飛的麵子上,你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上官明玉從他們的對話裏猜測出來這個人應該就是田仙伯,但還不敢確定。
“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會活著回去,你要殺我的話,我一定不會還手。”田仙伯的話音一落,水月閣主便冷眼望去,那眼神就像一支冷箭一般:“好,我現在就殺了你。”
水月閣主中一支冰箭一般的手持氣刀,直向田仙伯的喉嚨處。
田仙伯閉上了眼睛,似乎是靜靜的在等待水月閣主的冰箭從他的喉嚨穿過一般,一絲懼怕之意沒有。
而水月閣主也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在那冰箭距離田仙伯的脖子不足一公分之處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