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那些被捆鎖的靈體每天晚上都會來一次靈魂大遷移,成千上百常年被困的陰靈從廢舊的樓裏走到醫院那邊去觀望,然後找一個舒服的地方呆著,可是醫院的位置有筒子樓擋煞,而醫院裏麵如果在有什麼東西鎮守,那最後那些靈魂都隻能在筒子樓附近徘徊。
而且,是這種以聯隊為單位的大規模靈魂遷移。
其實靈體幾乎都是以腦電波形式存在,能量最弱的是孤魂。孤魂很可憐,隻能到處遊移,它們甚至連打開房間門的力氣都沒有。孤魂之後其次是冤魂,冤魂能穿牆,飛天。有獨立行動能力。甚至有些,可以造成催眠一類的傷害。
在接下來就是厲魂,這種厲魂生前念動力非常強。再高一層才能被稱為鬼。鬼神誌清醒神智清醒。有能力禍害或者欺負人類,也會作弄人類。而最恐怖的則是厲鬼,戾氣加重,生前怨念留存到死後,肆意害人。
所謂魂,孤魂也好,幽魂也好。不會給人造成任何傷害。這種魂說難聽點,過了奈何橋,地府不要!孤魂,連地府都沒登記。一樣找不到屍體,屍體也沒有,也就沒有了根。
而這些東西聚在一起,有事沒事領著小孩遷移一下。搞個座談會。太陽出來之前,2點到4點正是他們的活動時間。難怪柳彎彎會說遇到一群人。方賢心中自是已經有數了。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在回頭來說說那禦用的風水師,剛才風水師先在屋裏喝了點茶休息了一會兒,終於挪動了尊貴的屁股,開始看屋子。這主兒進了屋先看了看屋子的布局,確定了天心的位置,伸手一指對著柳彎彎說道:“這裏,東南角,就是你屋子的天心!”(筆者給諸位書友的溫馨提示:找反了)
柳彎彎也聽不懂天心是什麼東西,連連點頭,這野草居士又看了看這房間,窗戶在西,正對東南角,野草居士一咂巴嘴,開口道:“你這不對啊,你這床現在在北麵,正好壓在了你屋子的天心位置,來來來,你挪挪,挪挪,挪這邊來。”
柳彎彎當時就懵了,指了指野草居士身後說道:“那我怎麼開門?”
野草居士一撚胡子,嗯,也對,有道理。想了一會說道:“這樣吧,你把床橫著放到窗戶邊上來,橫過來!”
“你看,你這房間挪動之前,晚上睡覺的時候是頭朝東,腳在西,而床在北,這一挪完以後,則變成了頭朝北,腳朝南,天心便漏出來了,這屋子天心一露出來,屋子運氣就會旺盛,那妖魔邪祟自然也就無法來侵了!”
野草居士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說道。柳彎彎不懂風水,於是依照著野草居士的說法,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床挪完了。心下自己也是放心不少。
(筆者提示:這個作死的局就算是做成了!)
野草居士又拿出了一個拂塵(這東西大家還記得不?傳說中的蠅甩子!)遞給柳彎彎道:“這個拂塵是我師父供在祖師爺相前,供奉了五十餘年,你把它掛在門上,可擋百鬼!但是這拂塵我卻不能送你,等過一段時間徹底平靜下來,拂塵你還要還給我,那時候我在贈你兩道符,這事也就不用擔心了。”
柳彎彎千恩萬謝的將野草居士送出了門,出門以後,正巧看到方賢在洗頭,他瞟了一眼野草居士,點點頭,野草居士理都沒理他,鼻孔朝天的離開了。
也就是在當天夜裏,柳彎彎敲響了方賢房間的門,方賢笑道:“怎麼?屋子看好了嗎?”
柳彎彎連連點頭,兩眼發亮的說道:“那個道士真的很厲害,說話也很專業,什麼天心什麼的,我都聽不懂,你呢?要不要也讓他幫忙看看?”
方賢心裏憋著笑,臉上卻微笑道:“不用了,對了,你是怎麼認識這個道士的?”
柳彎彎聽方賢這麼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在學校裏這件事和同學說了,我們班上一個對我不錯的男生家裏條件挺好的,這位野草居士就是他家的風水師,他家看風水從來都隻找這位大師。聽說我這裏出了問題,所以……他就非要介紹我認識,幫我看看。”
方賢聽了心中暗忖:那小子是想追你吧?沒想到這野草居士現在開始給人做禦用風水師了。
柳彎彎說道:“對了,方賢,我還不知道你的事情呢,你來北京是上大學的嗎?”
方賢搖搖頭說道:“我早就過了上學的年齡了,我都已經二十五了!”
柳彎彎眨了眨大眼睛,看著方賢又問道:“那你原來在哪裏啊?”
方賢忽然微微愣了一下,柳彎彎眨眼睛的表情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了一個熟悉的女孩。她和柳彎彎一樣,都有一雙大大的眼睛,生動而靈活。嬌俏而可愛。隻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又過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