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變故其實並不是我希望看到的。不過,你既然已經插手了這件事,那麼你最好是趕緊收手。我可不希望野鶴那家夥最得意的徒弟死在我手裏,那樣野鶴不得找我拚了命。”
王晴年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在裏麵。而羅紀也是笑笑:“或許現在這麼說還是太早了。我未必會出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出事,反正我隻要是動了手,那麼這件事一般也就是沒有什麼餘地了。”王晴年冷冷地看著羅紀,“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聰明一點。”
“我一直挺聰明的,畢竟野鶴先生經常說我是他最為聰明的一個弟子。”羅紀像是聽不懂王晴年在說什麼一樣,笑得也是十分的清爽。而王晴年此刻似乎也是有些生氣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並沒有什麼酒肉之類的東西,我可還是個孩子。按照野鶴先生的規矩,我現如今還是不可以喝酒的。”
羅紀笑得十分的輕鬆,而王晴年已經幾乎是瘋掉:畢竟羅紀的嘴皮子從來沒有這麼利索過,這一次可以算是一個意外了。
“你……”
“抱歉,野鶴先生的規矩,我一般也是不會主動去破壞的。”這句話倒是十分的認真。
“你——”王晴年幾乎是說不出話來。畢竟野鶴先生這個人的死板她也是知道的,可是野鶴先生什麼時候立下了這麼一個規矩?
“算了算了,我也不應該和你認真的商量這個問題。”王晴年的眼神變得十分的冷酷。而羅紀隻是笑笑,看起來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或許,他本來也就什麼因為都不在乎。
“你的確是很聰明的一個孩子,可是你還是不夠聰明。”
“野鶴先生讚同我的想法,那就好了。”羅紀笑笑,“不過——那個計劃,你倒是同意了沒有?”羅紀眼睛裏的神色也是十分的迫切。畢竟他現在急需王晴年的認同,如果王晴年不肯同意他的計劃,那麼野鶴先生和王晴年之間似乎也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可是他並不希望野鶴先生真的就那麼孤獨終老。
他倒是以前和森冷開玩笑,說野鶴先生這樣的人也就是孤獨終老了——可是他並不是真的這麼希望的。
既然現在有這麼一個天造地和的王晴年,那麼他的確也沒有什麼別的理由去讓野鶴先生一直都這麼孤獨下去。
羅紀還是很希望野鶴先生可以找到屬於他的幸福的——畢竟野鶴先生可是他的老師啊。
老師自然是要給徒弟做一個榜樣的,如果野鶴先生不是那麼一個好老師的話,羅紀或許也不會去參與這件事情。
偏偏野鶴先生是那麼一個盡職盡責的好老師,所以羅紀也不人忍心看他這麼孤獨終老。
“那件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意義,不過既然你執意,那沒我不答應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王晴年之所以會答應羅紀,是因為她實在是被羅紀煩惱的不行了。
羅紀這麼久以來一直是讓她覺得十分頭疼得一個人物——她覺得自己如果有孩子的話,一定不要像羅紀一樣。
可是羅紀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錯誤,他也不過是一個為了自己老師考慮的可愛學生罷了。
“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可不可以不要來煩我?”王晴年看起來十分的無奈。她不希望自己對羅紀的態度十分的不好,可是羅紀自己偏偏又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謝謝您。”羅紀說罷,就笑著離開了這裏。
而毛球卻是急了:“你剛剛……”
“我打不過她,怎麼,你是很希望我去送死?”羅紀笑笑,他自然是知道毛球的意思的,可是的確,他沒有那個能力把王晴年消滅掉。
再怎麼說,王晴年的能力也是比他強了許多倍的。畢竟王晴年可是和野鶴先生相戀過得人,她的修為之類的東西也是一點都不差的。
畢竟野鶴先生自己也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人,他看上的人,又怎麼會差?王晴年如果沒有那麼優秀,或許野鶴先生也不會喜歡上她。
“不過可惜沒有那麼多的如果啊。”羅紀苦笑,然後把王晴年的話記了下來。他總是要回去給野鶴先生交差的——如果這一次沒有遇見王晴年,那麼他也不知道怎麼去和野鶴先生交差。
不過這一路上他倒是也收集了不少其他的真靈。而這些真靈,自然是無一例外,全部都進入了毛球的肚子裏。
畢竟之前他一直忙於別的事情,也麼有太怎麼在乎毛球的感受。當他意識到沒有給毛球留下真靈的時候,他就覺得大事不妙了。
畢竟毛球的一大樂趣——或者是說毛球活著就是為了做這件事的——那就是吃真靈。
羅紀其實也挺希望自己可以像是毛球一樣把那些真靈全部都吃下去,然後他就可以獲得那些真靈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