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瑩瑩卻是遇見了一個自己最不希望遇見的人。
那就是白牧離。
白瑩瑩笑了,她很想把白牧離直接殺死,可是她沒有那個能力。不過,既然是和羅紀他們一起來的,那麼是不是她還有機會試一試?
也許命運真的很能作弄人呢。上天讓自己遇見羅紀,大概就是要拐彎抹角地告訴自己不要放棄吧?
白瑩瑩這麼想著,一句話也沒有說,長鞭就帶著呼嘯的氣息衝著白牧離抽過去了。他下手絲毫沒有留情,白牧離被這一鞭子抽的暈頭轉向,一時間竟然不知身在何處了。白瑩瑩見狀,一套鞭法如同行雲流水,狠狠地抽到白牧離身上。
白牧離在看到羅紀的時候,突然間就轉移了目標,衝著羅紀就開始出招。羅紀一開始還有些驚奇,但是轉念一想,對方既然是王問問的人,那麼目的勢必跟含笑是一樣的。含笑的任務就是要殺了自己,那麼白牧離又何嚐不是呢?
羅紀苦笑,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境況下就要遭受這樣的攻擊。
但是羅紀並不覺得很苦惱。畢竟人活在世也要有點挑戰才好——他一向是個不安現狀的活躍分子,這種生活倒也算是合他心意。
白牧離的修為在森冷之上——羅紀與白牧離交手不幾招後便如此覺得。不過他們有四個人,數量上占了上風——這種小打小鬧似的爭鬥,羅紀確信師父不會出手。
白牧離的修為確實在三人之上——雖然隻比森冷高了一個檔次,可是靈元卻源源不斷猶如泉水一般從丹田之處湧來。這一個等級之間的差距,其實也是十分的巨大的,大抵是十倍的關係。因此,羅紀三人對上白牧離,非但沒有勝算,輸的幾率還很高。
但是不論羅紀還是森冷,甚至白瑩瑩和含笑,都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認輸的人。即便贏的幾率很是渺茫,他們也是會放手一搏的。
而且,羅紀有個更為恐怖的信念——既然已經知道會輸,既然已經要放手一搏,那麼為什麼不用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呢?
森冷似乎也有著跟羅紀相同的想法——他同樣是個危險的人物。或者說,他比羅紀還要危險。羅紀畢竟還是個沒有長開的孩子,心智並不怎麼成熟。雖然是個天然黑可是黑得還並不徹底。但是森冷就不一樣了——他年長了許多歲,見過的人情世故也更多,自然也就更成熟些。
白牧離的力量,或許對付三個修為與這三人相當的人,是沒有什麼壓力的。但是他麵對的是羅紀和森冷,還有一個不怒則以一怒驚人的白瑩瑩。
原本白牧離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結果誰知遇到了這四個戰鬥力並不一般的——怪物。或許,此時用怪物來形容才比較正確吧。畢竟,羅紀一行人,真的沒有一個能用正常來形容的。
白牧離手中的長劍被灌注了內力——飛龍帝國的修行之法與大荒帝國的多有不同,所以白牧離的手段也是十分的不一樣。
羅紀這麼想著,手中的熾火劍也是火光點點。
飛龍帝國的武器一般是不會外傳的,白瑩瑩見白牧離的模樣,不由低歎:“你竟將自己的靈魂都出賣了。”
一個人的屬性若是先天確定了,後天是很難更改的。除非簽訂了什麼靈魂的契約,或者是用什麼非比尋常的秘法。白瑩瑩知道以白牧離的地位現在還用不了那些秘法,飛龍帝國的人也不會輕易就將這秘法教給他。
所以白瑩瑩才發出了這樣一聲帶些惋惜的讚歎。她並不覺得白牧離喜歡自己是可以觸怒自己的事情,也並不覺得白牧離不是個人才。白牧離今年不過二十一歲,已經修煉到了合體後期,也是白家少有的人才。可是白牧離竟然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這是她所不能夠容忍的。
“為了得到你,這點代價算什麼!”白牧離笑得有些猖狂。白瑩瑩覺得白牧離已經徹底瘋了,可是她並不想放棄這個白家的天才。所以她覺得自己必須要打敗白牧離,不然她根本沒有辦法與其溝通——她需要知道白牧離的想法,她想要讓這個已經瘋狂的人恢複正常。
其他三人並不知道白瑩瑩的想法,他們隻管著下重手便好。不過他們的實力與白牧離相差甚遠,若是“手下留情”,到不知道最後受傷的是誰了。
白瑩瑩手中的長鞭揮舞得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淺藍色的水花就好像漫天飛舞起來的玉蘭花。花中有著青白色的閃電,兩種顏色撞在一起,渾然天成的一副畫卷。
白牧離雖說實力渾厚,可也敵不過這三人聯手。幾番交手竟然占了下風,白牧離怒不可遏,並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個怪物能夠逼得自己連連退步。但是白牧離下意識地覺得,自己一定會贏。畢竟實力的差距就擺在那裏,他不相信能夠越階殺人,即便對方有三個人而他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