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得回去了。”我推開她,站起來,眼神慌張以至不敢觸及她的目光,我開始非常想念我那可愛的韓笑,那個每天跟我生氣,每天叨嘮不停年紀輕輕甘當怨婦的女朋友,她的臉是那樣的秀色可餐,在我最無奈生活最困難舉足無措喝涼水都塞牙的時候是她的笑容給了我希望,她無時無刻不停靠在我的港灣,她無時無刻不把我當成她的依靠。
我是她未來的丈夫,是她小孩的爸爸,我還是她渴了給她大老遠去買酸梅湯的那位,她餓了她生氣了我一般就得乖乖的聽她支使的那位,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愛情可能會像茶般褪色,但我也絕對不想去飲別的,哪怕在今天看來有可能是營養豐富的牛奶(陌生乳房的擠壓讓我語無倫次),我此刻非常清晰非常明白我已經離不開韓笑了,就像她經常對我說的那樣——你要是離開我我可怎麼辦嗬!
來到街上有種說不出的心情舒暢,再沒有了小心翼翼做賊般的壓抑,好象蹲了N年牢獄終於跨出了鐵門,看誰都可愛,是女人就漂亮。我拿出煙叼在嘴上,摸遍口袋卻沒找見火,又把煙從嘴上拿下來,走幾步來到多多在另條街道上的服裝店。看的出她剛剛開門,電暖器還沒有把空間烘熱。我躺在店裏的長條沙發上看雜誌,音箱裏放著GREENDAY,覺得不適合自己的心情,起身換了一盤,第一首就是4NonBlondes的what’sup,滿意的回去繼續躺著翻看雜誌。
多多坐在沙發的一角,左手夾著香煙目光呆滯地盯著門上的玻璃窗,心情很是糟糕。她剛剛失戀,數不清第幾次,每次都好象很受傷的樣子,我覺得這兩年來她有些放縱自己。她善於偽裝,即使傷心,在別人麵前也不怎麼顯現山水,不過我知道,但凡她開始變的沉默,話語稀少並行為舉止莫名其妙,那一定是又受傷了,像是古代的著名棄婦蘇小小,霍小玉那樣,忽然會對作為哥們兒的我喋喋不休,大罵男人不是好東西,絲毫不顧及我的性別。
“再也不談戀愛了!”她突然說。
我放下雜誌,抬眼瞅了瞅她,什麼也沒說,說了也沒用,此時最好做一個忠實的聽眾,因為想要發泄的人是她,她這種情形,別人即使說些什麼她內心也會覺得全是放屁,於是接著看一篇介紹挪威重金屬的文章。
“決定了,畢業就找個人把自己嫁了。”又好一會兒她說,語氣很堅決,大有視死如歸自我犧牲的風範。我略微拿開雜誌再看她,她輕巧的把煙頭用食指和拇指彈出去,落到門上,反彈了下來,她抬起雙手揉了揉臉,突然轉過頭看著我,目光如炬,我們四目相覷。“不管什麼樣子男人,****也成。”這句話聽的我心驚膽跳,忙回了一句:“有誌氣。”
午飯後和韓笑一起回到房間,她神采奕奕的跟我講述著今天教室裏發生的搞笑的事情,是一個小男孩追求一個小女孩當眾被羞辱的情景,說到動情處還不停手舞足蹈,直到自己發現她的這種動作是配合我脫她衣服的節奏而來的時候,她已經近乎光溜溜了,忽然心生緊張護住胸部問你想幹嘛,再回過神來一副不能相信狀,從春風化雨久逢甘露再度轉化為雀躍狀羞澀狀,麻利地自己動手把最後的遮羞布也褪掉,抱住我大笑不止。
“你今兒怎麼這麼主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