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見歐伯和一荒大師有內訌的嫌疑,立刻插話:“修煉的時間到了,你們是不是該出去了?哦,歐伯,一荒大師,外麵的安全警衛就托付你們了,如果諸位能夠趁著敵人窺探的機會,一舉將他們擒獲,也是不錯的遊戲,我在猜想,兩位誰能抓住那個漂亮的小婦人,哦,現在不是一個了,是三個,其中兩個長相不都不錯呢。”
歐伯愣了一下,鞠躬致意:“周少,今天是您築基的日子,我們還是低調點兒,別惹是生非,我已經確認,外麵的那些女人中間,有兩個是你將來修煉必須的寶貝,現在,我們還不能動手!”
一荒大師聽了,凝神感受著外麵,憤然作色:“周少,你這樣認為嗎?”
周少哈哈一笑,隨即猛烈咳嗽起來,一荒大師急忙上前用手掌抵在他的背心位置,神色莊嚴,嘴裏念念有詞,好像在做些什麼。
歐伯卻突然閃身上前,用胳膊架住他:“不可孟浪,周少體質特異,非一般法術可以任意施治,”
一荒大師勃然大怒:“莫非,你嫉妒我們古鎮風鈴派的醫學真髓?”
歐伯繼續將胳膊擋住他:“我歐伯也不是不懂醫術,奈何周少情況特殊,不能胡來,”
一荒大師惱怒地向周少說:“周少,他說的話是真是假?難道您真的經不起一場真元輸納的風波?”
周少點點頭,轉身,將一荒大師和歐伯從中間攔截開,潔白清秀的臉龐,和一荒大師對視著。
一荒大師觀察著他的眼睛,臉色,遲疑地看著,又看看歐伯:“周少神色雖然慵懶無力,可是,本身有一種強悍的元力,這是天賦極高之人的表征,一旦激發出來,修煉經年,就是絕世高手之流,怎麼可能經不起法術施治?”
歐伯微微笑起來,有些嘲諷之意:“古鎮風鈴派雖然家學淵源,貫通了武道,道術和醫術,卻不知道周少的體質,與眾不同,如果……”
此時,周少也微微點頭。
一荒大師迅速伸手阻止了歐伯的講述,繼續關注周少的臉神,良久,終於感慨地點點頭:“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歐伯有些抬杠的意思:“一荒大師,您身處古鎮風鈴門派,自然醫術高明,那你說說,周少的身體情況如何,應該如何醫治?”
一荒大師感慨地搖搖頭:“鄙人不敢班門弄斧了,周少的情況,我居然看不出來,差一點兒莽撞行事,真是慚愧,看來,周少身邊的能人不少,否則,周少的情況,斷然活不過十五歲!”
周少又開始咳嗽,隨即坐下來,“大師說的不錯,果然是古鎮風鈴派的高手,在幾分鍾之內就看出來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瞞著您了,反正今後的合作還很多,仰仗大師的時候多呢。”
一荒大師悚然一驚,急忙鞠躬倒退幾步,表示謙讓:“不敢,一荒雖然在江湖略微有些名聲,其實,差得遠呢,最起碼,在我古鎮門內,道術不如掌門師哥,醫術不如二師兄,武道不如小師弟,靈慧不如小師妹,慚愧慚愧呢。”
周少站起來,拍拍一荒大師的肩膀:“大師,不要妄自菲薄,從今天起,當你開始協助我家采辦修煉藥材的這一天起,我們就是自己人了,我們周家富可敵國,道術高深,雖然比之你們古鎮門風鈴派略微不足,也可以行走江湖,獨自往來,我們強強聯手,一定可以大獲全勝。”
一荒大師再鞠躬:“多謝周少看得起鄙人,鄙人不勝感激,此後自當忠心耿耿,鞍前馬後。”
周少笑笑:“大師,你如此辛苦一趟,需要怎樣報答?不管金錢美女,隨便張口,我們周家一定能讓大師滿意。”
一荒大師的臉上露出了羞赧之意:“周少,當年是何人禍害了您的?說出來,也許,一荒可以為您報仇雪恨。”
歐伯在邊上有些冷笑的意味:“一荒大師,周少問你話呢,不要轉移話題,說吧,你需要什麼?”
一荒大師轉身看看歐伯,臉上有些惱火。
周少善於察言觀色,馬上注意到了,擺擺手:“歐伯,你別逗一荒大師了,大師,我給您說吧,反正,你已經是自己人了,小時候,我被敵方家族的高手用針灸的方法,刺破了氣海穴,百會穴,還從腎經的地方,阻斷了任督二脈,所以成了廢人,要不是我父母竭盡全力,加上歐伯這樣的高手幫助,也許早就死了。”
“那麼,敵人是誰?”一荒大師問。
周少沉吟良久,才慢悠悠地說:“不知道。”
一荒大師頓時愣住:“周少不方便說嗎?”
周少搖頭:“哪裏,家父懷疑是江湖五大世家中的某一個,或者是昆侖墟的鬼宗,或者其他道門,法門,妖門,因為他使用的方法怪異,並非其中任何一種傳統方法,使用器械也非常罕見,難以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