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被這麼一點撥,周雪雁氣的直接爆了一句雅口。
她咬牙氣憤的罵道:“該死的黃彪,連老娘我都騙,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張彬一聽是黃彪介紹來的,臉色頓時一沉的,勸說道:“雪雁姐,黃彪這是個典型的小人,如果酒店總經理找到合適的人,還是早點頂替了吧。”
“你說的是,回頭我就向其他股東提這事。”周雪雁點點頭讚同張彬意見。
二人來到了車邊,周雪雁開了後車廂,張彬把木凳塞進去。
“彬子,你不是說那屋子裏除了那兩張椅子其他都假的嘛,那你要這玩意幹嘛?”
張彬得意一笑道:“雪雁姐,我是說屋子裏東西都假,可沒說屋外麵沒有好東西哦,這四張木凳可都是好東西哦。”
“好東西?”周雪雁瞅著這四張木凳,怎麼瞅都不對勁,直搖頭道:“你沒發燒吧,這就是幾個樹樁,難看死了。”
“誒,就是要它難看,越難看越好。”張彬反倒笑的越發神秘起來,直瞅的周雪雁納悶不已,催促道:“這到底有什麼價值啊,你快說、快說。”
張彬見周雪雁都好奇不已,反倒不急著說,先上車再說。
周雪雁急的不行不行,上車發動車子直追問:“快點說噻,我的好弟弟,你想好奇死你姐姐我呀。”
“好,我說,不過雪雁姐,你這次可要好好感謝我哦,不然下次我可不陪你出這勞什子的遠門。”
“啊呦,你小子也學會打賴皮要好處啦,行,隻要你這東西價值連城,別說好處了,要姐做你情婦都成。”
說著周雪雁居然伸手掐了張彬胳膊一把,繼續調戲道:“你小子要是這都能撿漏成功,可是絕對的人才,這麼大本事的男人姐我不倒貼,天理難容啊。”
張彬暴汗的揉著胳膊,鬱悶道:“雪雁姐,你就知道打趣我,咱們有可能才怪,你也不怕外人說你老牛吃嫩草。”
“姐我還就不在乎,不過我可是說過了,你要買了垃圾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情婦呢,踩死你和踩死螞蟻一樣。”
周雪雁說著腳下一踩油門的,車子猛的竄出去。
張彬擦了額頭冷汗一把,驚的忙說道:“別看著木凳醜,這可是滿瘤疤老料,而且還是小葉紫檀木的,你說值錢不值錢。”
噶!
周雪雁猛的一踩油門的,驚的機械扭動脖子看向張彬,雖然她不懂什麼是滿瘤疤老料,但是小葉紫檀木聽說過,那可是價值連城的木頭,目前國內這類木料都快要絕跡了,完全要靠進口供給。
“小葉紫檀木,真的嗎?”周雪雁吞了口吐沫,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弱弱的問道。
看著周雪雁那雙饑渴的剪水秋眸,張彬鄭重的點頭道:“是真的,這東西可是比金價還高哦。”
咕嚕!
周雪雁猛的吞了一口口水,比金價還高,剛剛她抬都沒抬動,這四個木凳湊一塊,那得是多少斤啊。
金子可是按照克來算的,這下發達了!
周雪雁的雙眼已經完全要被美元符號占據了,不過很快她就冷靜下來,臉色一沉的衝張彬罵道:“死小子,就知道騙姐,小葉紫檀木雖然珍貴,可也沒到比金子還貴的程度,你這糊鬼呢。”
張彬打趣笑道:“糊鬼也不敢糊弄雪雁姐你呀,我可是等著你兌現做情婦的承諾呢。”
“死小子,就知道騙鬼。”周雪雁不信這真比金子值錢,上手就掐張彬。
張彬被她掐的直躲,無語叫道:“雪雁姐,別掐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哼哼,看你下回還敢騙我不。”周雪雁見他求饒,也教訓夠了,便停下手來發動車子,可是發現不對勁了,車子怎麼發動不起來。
她急的急忙下車,打開前車蓋一看,乖乖,一股子油煙味,壞了,車子引擎拉缸了。
張彬下車跟著來看,見車子在冒煙,問道:“雪雁姐,你車是怎麼了?”
周雪雁氣惱的一腳踢上車:“這該死的海馬車,破日係車,我怎麼就倒了八輩子血黴,這時候給我拉缸了,我操。”
此刻車子在山道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難不成要她們兩個在車內過一夜?
這大夏天的,兩個人擠在車內,那還不熱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