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一行來到延禧宮,來到小萱的臥房前。
尋思了下玄燁低聲吩咐梁九功與魏珠,讓他們兩個侯在門外。自己則輕輕地敲著門。
綠兒聽到了敲門聲,揉揉眼睛起身來到門前,將門打開看到了門外的玄燁。
綠兒剛要出聲請安就被玄燁止住,玄燁悄悄走進屋內,在綠兒身邊輕語道:“你先出去等著,長褑在院子裏,以後跟你一起服侍昭妃,你先去幫她收拾個住處。”綠兒點點頭,走出房,將門帶上。
玄燁來到小萱的床前坐下,看著床上熟睡的小萱,本已平靜的心潮再次澎湃起來。
他俯下身,仔細地端詳著那張臉,臉上的每一個細微。
很久沒有見麵了,她的容顏還是一如從前。這些年,歲月在她的臉上未做任何改變。
似乎有什麼在體內激蕩,玄燁低下頭將唇印在小萱的嘴唇上。
很軟,很軟。在小萱的唇上來回的輕蹭了幾下,玄燁再控製不住自己,霸道地將舌探入小萱的嘴裏。
熟睡中的小萱,感覺到嘴裏似乎有什麼東西,以為是在夢中的她,根本就不想對騷擾自己嘴巴的東西做什麼抵抗,她任由那東西在她嘴裏遊蕩。可是它太不安份了,剛開始隻是輕輕的吮吸,到後來卻越發的暴虐,似乎要將她的舌連根拔出。小萱困惑地半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了緊貼著自己臉的玄燁。
她醒了,似乎是很驚訝,沒有理會她,玄燁繼續這唇舌之間瘋狂的索要。她開始掙紮,那唇那舌開始不再受控。
你是朕的女人!為什麼總要拒絕朕。
玄燁心裏湧起一股怒火,眼見小萱不顧一切的掙紮,深怕弄疼或是傷害她,玄燁停止了舉動,將頭抬了起來。
“為什麼拒絕朕?”玄燁的眼睛裏似乎燃燒著烈火。
“我還沒有準備好。”看著他似乎失去理智的眼睛,小萱感到害怕。
“朕已經給了你這麼長的時間,你還沒有準備好?”玄燁的臉向下壓了下。
用牙咬緊嘴唇,小萱聲音顫抖的說:“有些事情不是一年半載就可以忘記的。”
“就好像你曾經放棄朕,是嗎?在朕失去昭惠的那些日子裏,朕曾作為唯一依賴的你卻拋開了朕,朕從來都沒想到,你會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可以對其他人那麼好,對朕卻能如此冷漠。這些年來陪在你身邊的,不是朕嗎?究竟要朕怎麼做才能滿足你?”
“皇上,對不起,我也有害怕的時候,我也有迷惑的時候,昭惠曾說過,你對她的愛究竟是愛還是敷衍,昭萱也在思量這句話,皇上對昭萱的感情究竟是圖個新鮮還是...”
“住口!”玄燁起身,看著床上的小萱說道:“朕是活生生的人,也有感情,不要以為隻有你們才懂得什麼是愛,朕就不懂,朕也有愛!”說完,玄燁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昭萱,不要逼朕,那個愛字,朕是永遠都說不出口的,那些將愛掛在嘴邊的甜言蜜語都是假話,那是幼稚的行為,朕已經長大了,再不是從前的那個孩子,所以朕永遠不會說愛。
搞不清皇上的心情的梁九功與魏珠,陪著玄燁回到了昭仁殿。
“皇上,時候不早了,您快歇息吧。”梁九功輕聲勸道。
“嗯,小梁子,曹修真的敢假公濟私,公報私仇?他真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陷害後妃?”玄燁回來的路上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這個,奴才不敢說,不過似乎曹總管很在意跟娘娘有關的事情。這次要不是見到長褑,奴才也想不起來。按理說這仁孝皇後身邊的侍女,咱們都要尊敬些,曹總管反將長褑貶去做雜役,奴才才有些疑心。”梁九功跪地回道。
魏珠也跪倒在地說道:“皇上,恕奴才多嘴,似乎經常有太監、侍女出現在曹總管的屋裏頭。”
“哦?”玄燁更是驚疑。
“皇上該想想,皇上擒鼇拜之後,曹總管才將鼇拜布在宮內的眼線名單交來,為何不早些交,偏隻在鼇拜被拿下之後交。還有當時任職慎刑司的曹總管,是怎麼樣收集來的這些消息,實在是讓人有些疑惑。”梁九功又說。
“皇上,以前據說進慎刑司的太監、宮女活得少,死的多,奴才發現那些總進進出出曹總管屋裏頭的太監、宮女,差不多都是進慎刑司受刑未死被放出來的。”魏珠繼續補充道。
“可是這些都是些臆測?可有什麼證據?”玄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