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薑身子一僵,但馬上就軟軟地靠在了我的懷裏,一雙玉臂也緊緊地環住了我的虎腰,把個熱辣辣的俏臉貼在了我的胸口上,鼻息粗重,酥胸嬌喘起來。
不由自主地摟著酥胸香軀的我現在渾身躁熱,心頭撞鹿,手臂不由得緊了緊,讓胸前的柔軟擠進了自己的胸膛……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齊薑才輕輕地嬌嗔地說:“都是你個小冤家太不聽話,幹什麼都推三阻四的,害得哀家腿都跪麻了,好好扶著哀家多呆一會兒吧,這腿現在還又酸又麻呐,你讓哀家怎麼下樓?”
我忙說:“太後放心,孫兒去叫人來伺候您!”
齊薑歎口氣,幽幽地說:“既然孫兒已經扶著哀家,就不要再讓她們過來了,歇一會兒,血順過來就好了!抓緊把暴民打發走吧,哀家聽孫兒的,暫不動琰閭了!今天哀家把路引讓人給你送來,盡快讓暴民離開這裏,要不然哀家不好說話!”
“那什麼時候讓萬歲回京?”我不合適宜地問道。
齊薑歎了口氣,半天才說:“先讓他在那呆幾天吧,大燕讓他敗得夠戧了,哀家還得為他再去遊說才是!冷落他幾天也好,讓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惟一的人選!”
“是那個姬儀羽?”
她長歎一聲,半天才說:“怎麼會是他呐,一個花花公子,讓他當,比他爹作得更甚!就不能是姬儀平嗎?我倒看好你了!走吧,慢點走!”
齊薑走了幾步輕聲說:“扶哀家下樓吧,要傷你的不會是哀家,但也絕不是與哀家無關,裏麵的事扯不清,道不明,誰主沉浮?哀家不好說!”
扶著齊薑,我卻心無雜念了,我現在想的是齊薑後一句話,另外還有能主沉浮的力量,到底是什麼人呐?她齊薑肯定知道,但她已經說清了,她不會說出來的!
扶著齊薑走到第二層祭台,齊薑讓我把她扶到了一張太師椅上休息了片刻,然後自己站了起來,踢了踢兩條腿,半天才說:“到底是老了,跪坐那麼一會兒就不行了!”
我忙說:“太後不老,儀平看來,太後就像是儀平的姐姐一樣!”
齊薑眼裏精芒一閃,但片刻就把小臉一繃斥道:“大膽,你是不是昏了頭了,竟想和祖母拉平輩了!”
我忙說:“孫兒不敢,儀平隻說太後長得年輕,年齡像姐姐!決沒攀輩之心!”
齊薑輕哼一聲:“哼,量你也不敢!”說完邊邁步開始下樓,邊喊道:“小安子,扶哀家下樓。”現在她已經全沒了剛才的小女兒之態,有的是威嚴和冷漠。
一個太監邊答應著:“來了,太後起駕回宮了!”邊帶著兩個嫋嫋婷婷的宮女上得樓來,把太後連攙帶架地扶下了樓。
我看著下樓的齊薑,心裏暗想:“京都這潭渾水究竟有多深啊?這暗流來自何方?真得好好探一下了!”
走出敬天壇,天已經微亮了,遠遠看著京都巍峨的箭樓,我輕呼出一口氣:“父皇開創的大燕絕不能就這麼落進賊手!我一定要主大燕江山的沉浮!”
回到家裏,英國公已經把軍隊都開進了外城,那些皇子都安排在內城裏,住進了樓閣。現在飛燕又對他們加派了人手保護,我可不希望他們再次出問題,我知道,太後對這裏的某一個人十分關心,我也不能太冷淡了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