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立刻大罵道:“sāo娘們兒,你把我大哥怎麼樣了?”
他剛說完,立刻鬼叫著捂住襠處,哈著腰在那顫抖不止!
暗影裏的女人走了過來,立在燈光之下,我才看清,竟是齊薑的美侍女雪晴。她嬌叱道:“找死!你大哥怎麼樣是他自己之事,與我們何幹?記住,這裏是太後的慈恩殿,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回去拿艾蒿搗爛,濕敷三天可好,但不可再動氣,否則,你就隻能到萬歲那裏去當太監了!信不信由你!你們那門主的信留下,人滾吧!告訴你們的門主,位之尊卑,自己應該知道,不用他人再教!否則盡被人屠,當不怨我!下此再來撒野,剁掉爾的狗腿!滾!”
前麵那人取出一信囁嚅地說道:“門主要回音!”
雪晴厲喝道:“告訴你們門主,現在太後可合作的對象頗多,不獨你家,今後不要妄自尊大!現在儀平殿下正在拜會太後,太後多有不便,你就請回吧,我家太後如果看確實急要回信,自會安排人將回信送到,不用你們惦記!”說完喝道:“還不快走,難道等著姑娘給你再換換眼睛嗎?”
她們果然在利用我和另一支力量搞平衡,而且這小丫頭竟有如此高的武功,當也是有門有派的,那就是說,他們後麵也還有一支不可輕視的力量!
那個人沒敢再停留,急忙上前抱起那昏過的人,從大門處匆匆走去。
雪晴什麼也沒說,朝我的方向看了看,拿著信扭頭走進屋裏。
我吃了一驚:“厲害,小丫頭已經發現我了,那剛才說的儀平拜會之語,拜會之話,就分明是告訴我她和齊薑已經知道我來了。她在提點與我,讓我全身而退.我急忙隱身到慈恩閣外的楊樹上的綠蔭裏,從開著的小窗處,透過紗幔看見雪晴正把那信yù遞給齊薑。
現在齊薑穿著麻紗長袍,正在被兩個宮女服伺脫著外衣。齊薑笑了笑:“小丫頭,你也真壞,他們的令牌如身家xìng命,你給炸了,那個人回去怕是也活不了啦!”
雪晴恨恨地說:“我根本也沒想讓他活下去,有門不走,進來還敢打人,狂的他不知道姓什麼了!”
我心裏一悸,小丫頭分明是在敲打我,看來我還不要輕動才好。
齊薑又道:“另一個沒伸手你不也打了嗎?你也真敢打,那地方打壞了,他可就做不成男人了!”
雪晴笑道:“男人做不做該我何事,萬歲那裏還缺太監,他可以頂個數嘛!晴兒是讓他記住,姑nǎinǎi也不是好惹的,敢罵姑nǎinǎi,沒殺他就不錯了!”
齊薑笑道:“是不是對男人那東西感興趣了?怎麼知道照顧那裏了?”
“太後……人家就是為了讓他不敢還手!”
“哈哈,還知道害羞啊!好了,看看信吧!是不是又是讓我給他要出姬儀羽的?我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尋思的,那種聲sè犬馬的爛貨也能當國主嗎?他們長沒長腦袋,第一次沒救出,人家已經懷疑是他了,第二次又沒救出,人家還能讓他活下去嗎?別看他們說在搶救,我看十成是死定了!那姬儀平何等聰明,會讓他活下去嗎?”兩個侍女已經幫齊薑脫去了長袍,換上了幾近透明的紗質睡袍,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