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齊薑的雪臂露在外麵,飽脹的酥胸、深深的rǔ溝、光潔頎長的**在燈光下,都朦朧可見,分外誘人。
“這次他們不是讓我們幫助索要那人,而是讓我們幫助,逼姬儀平登上敬天壇!”
齊薑笑道:“這還用逼嗎?那琰閭讓他們逼的幾乎離不開姬儀平了!”
雪晴笑道:“為淵趨魚!”
齊薑淡淡地說:“恐怕都各有打算啊!你以為那琰閭已經山窮水盡了?哀家倒覺得他現在已經穩cāo勝券了!他的勢力已經彙聚到他的周圍了,能擺脫姬儀平而秘密調兵就是一例!看來他不是真的離不開姬儀平,而是在示弱於姬儀平,是福是禍,就看姬儀平自己的造化了!”
我又大吃一驚:“這女人確實厲害,連這一步她也看得出來,倒真不能小看她了!”
雪晴道:“恐怕他也是白忙一場啊,那姬儀平何等聰明,會進他們的轂中?何況這裏太後還在搖著羽毛扇,哪有他們的份兒!至於太乙一派,雖然暗蓄那麼多的私兵,但姬儀平已經調李前進進宮,他們得手也是不易!”
齊薑笑道:“智者千慮,也有一失,他怕是就失在這次了!好了,把信帶走,告訴他們給我預備熱水,我要洗澡!”
雪晴一愣:“在哪屋?”
“就在此屋!”
雪晴沒動地方,依然看著齊薑,半天才說:“太後考慮好了?”
齊薑什麼也沒說,隻是點了點頭,雪晴又似無意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走去。這一眼,讓我立刻明白,我應該馬上離開了,如若不然,我竟死無葬身之地了。
我剛yù離開,齊薑喃喃低語道:“兩方或明或晦,都讓姬儀平登壇,究竟是什麼意思呐?我應該怎麼辦呐?勸他不要登台?那豈不讓琰閭為所yù為了嗎?勸他登台,萬一……”
這時,幾個宮女已經拿來了洗浴的大盆,開始一桶桶地往裏倒著尚冒熱氣的水,一個宮女挽一小籃,一把把往盆裏撒著花瓣。
水預備好了,齊薑把手一揮說:“我不叫你們,誰也不得過來,違者殺無赦!”
“是!”宮女們答應著,退了出去。
齊薑緩緩站起,身體一轉,睡衣飄然落地,一具美豔不可方物的玉體展現在我的麵前。看著那冰肌雪膚,那傲挺的峰巒,那平坦的小腹,那瘦不盈握的蠻腰,那鼓脹的秘處,我霎時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下身漲得我大腦昏昏沉沉,我身不由己地朝那尤物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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