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果然夠義氣,不過,我不一定還的起。”易流雲滿臉笑容,從李開銀的手中接過那放置了一萬枚靈石的靈牌,扔給了店主。
“啊,這可不行,大哥,你多少要還一些的。”李開銀有些肉痛,後悔不迭借錢給了對方。
還未曾接等易流雲回話,不遠處倒是響起稀稀落落的一陣掌聲。
“好,想不到‘金石盟’的三代傳人如此出息,竟然為了區區一萬枚極品靈石色變肉痛,領教了,真讓我楚某領教了。”
易流雲抬頭一看,不遠處,正走過來三個男子,其中一個身穿藍色長袍,滿手戴著碩大戒指的青年正麵色倨傲的踏步而來,容色不屑,語氣嘲諷。
李開銀眉頭一皺。
那藍袍青年大步走來,易流雲瞧了對方一眼,尖腮細目,歡骨高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給人的感覺隻有兩個字,猥瑣!
修玄法門千變萬化,甚至能夠變幻出世間任意的事物形態,飛禽走獸、河流山川,但凡是肉眼所見,隻要達到陰玄境,皆能變幻而出。
唯獨這樣貌和氣質,任你法力通天,卻是改變不了的。
除非是整容易骨,但修玄界鮮有丹藥師願意在這上麵花功夫?因此,這藍袍青年雖然一身光鮮,步伐也算的上頗有氣勢,但配上那一副尊榮,實在是難以讓人生出敬畏之心。
“你朋友?”易流雲隨口問了一句李開銀,卻是扭過頭去,接過那百煉銅,裝入空間袋內。
那藍袍青年見易流雲如此輕視於他,瘦長的臉上浮起一絲怒意,但旋即便散去,轉而不屑的一聲長笑,“李開銀,枉你身為‘金石盟’李家第三代的候選繼承人之一,想不到卻整日和土包子為伍,區區一萬枚極品靈石也讓你皺眉肉疼,真是丟盡了‘金石盟’的臉麵。”
李開銀至始至終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直等對方說完,才轉身欲拉著易流雲走開。
易流雲卻怪叫一聲,“開銀,幹嘛要走,難道你真有這樣的馬臉男朋友?長的這麼醜,我真替你的擇友審美觀感到痛心和十分的鄙視。”
此言一出,那藍袍青年也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怪叫,“什麼,你居然敢說本公子是馬臉男?醜陋無比?小子,你作死不成。”
李開銀也是一愣,也沒想到易流雲說話如此刻薄,這藍袍青年生平最怒別人說他醜陋二字,偏偏自詡風流倜儻,此刻易流雲如此羞辱於他,不啻於在當麵掀他一個耳光。
“大哥,咱們還是走吧。”李開銀息事寧人,就想拽著易流雲走路。
易流雲卻眉目一挑,“怕什麼?開銀,難不成他還敢在這裏動手?有本事你讓他來打我呀,就算出了坊市,我一道玉符隔空送上宗門,看看到時候是誰教訓誰。”
逍遙坊市內嚴禁打鬥,這是千古不易的規矩,易流雲又將出了坊市後的對策明說出來,當真是氣的藍袍青年七竅生煙,卻又的確奈何不得。
“李開銀,你朋友便是如此說話的麼?粗魯,你去流雲宗就結交這樣的下三濫麼?”
藍袍青年一張馬臉氣的青紫,恨不能將易流雲千刀萬剮,但論及諷刺人,他哪裏又有易流雲百分之一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