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正業忙道:“不,我不能跟你們回去,不然要是被楊炎看到,他非要吃了我以奪回我吃他的珍珠果!”
甘草就勸他:“現在我師父已經準備為他治療了,如果治療能夠成功,楊炎就回複正常了,何必再吃你呢?”
師正業表示:“這可說不定,萬一陳大夫為他醫治失敗呢?再說不是還有個王義,我不想被他們當作食物,提心吊膽的!”
甘草反問:“那這裏就安全了嗎?他們想要吃你還不是易如反掌!”
師正業坦言:“隻要不看到他們,我就感覺安全一些,我要抓緊恢複身體!”
甘草有些無語,他忽然一拍腦門,道:“我差點了,我來找你是為了向你詢問如何駕馭飛禽離開藥皇穀穀底?”
彩姑娘也補充:“是啊,你現在已經蘇醒,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陳大夫不能將穀主回複正常,我們可就要遭殃了,得要趕快把消息傳出去,然後接應莫先生他們進來,跟這倆妖童決戰!”
師正業回答:“我也沒有駕馭飛禽的絕技,全憑運氣,不過烤肉的香氣可以將金雕引來,到時候你們趁機騎到金雕背上,或許就會被金雕帶出穀底!”
甘草點頭記住了,再次詢問:“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
師正業點頭應了,彩姑娘也表示:“我要留下照顧我相公,你們那裏安排妥當了,再送孔小姐回來!”
甘草就道:“嫂子,你不能留在這裏,明日為穀主治療,師父還要靠你呢?”
彩姑娘會啊:“其實我隻是夢到了藥王跟滄瀾兩位前輩,我根本就不是為藥王送終的那人,也不懂醫術!”
眾人聽後有些詫異,孔霏就道:“算了,我懂醫術,我去協助你跟師叔為楊炎治療!”
師正業再次來到船舷邊,抓著繩子,讓孔霏先慢慢滑了下去,甘草也跟著下去,然後背起了孔霏,向他二人道別,就往穀主住的地方返回。
看到二人安全離去,師正業收回了“繩子”,跟彩姑娘一起回了房間。現在船上就剩他們二人了。彩姑娘立刻將他環抱,然後就接吻起來,師正業忙推開她,道:“我現在身體尚未複原,隻怕不適合進行劇烈活動!”
彩姑娘卻道:“如果不珍惜現在,隻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師正業還想拒絕,但他自己已經把持不住,房間裏傳來了喘息聲。
雖然師正業的身體尚未複原,但男性的基本功能還建在,王義就痛苦了,他看著宛如仙女般的楊彩衣卻無能為力,但他不甘心,還是將楊彩衣帶回了房間。
一回到房間,王義迫不及待的將楊彩衣推到在床榻,瘋狂的親吻起來,不過他很快就停止了,然後捂著臉痛苦起來。
楊彩衣感到有些恥辱,但看到這隻是一個尚未成年孩童,心裏的恥辱感就減輕了一些。便詢問:“前輩,你怎麼了?”
王義痛哭流涕的回答:“你很漂亮,可我是個廢人,我非常恨我自己!”
楊彩衣知道他的意思,就試探的問道:“那前輩就沒有想過服用藥物來恢複功能?”
王義搖了頭回答:“藥皇穀裏甚至世上所有的藥物我都試過,全都沒有效果,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楊彩衣勸道:“有時候想要占有一個人,並不一定非要占有對方的身體?”
王義就不明白了,疑問:“不占住身體,怎麼算占有呢?”
“人除了身體,還有靈魂!”楊彩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