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揭開了我的曾經,那些看似潦草找不到細致的幾點,卻深深的喚起了我的記憶,我拚命的不去回想,隻想離開這裏,我不想讓自己的曾經赤luoluo的展現在他的麵前,他知道與我無關,但是他當著我的麵說出來,對我來講就是一種難堪。我動手,想要解開安全帶,他卻一把按住了我的手。而他接下來的話,卻也真的沒有多麼的給人留情麵,也去他這個人本身就不知道什麼事給他人留情麵。
“那一夜發生了什麼?”我掙紮,身子努力的往車窗靠近,而我每退一步,他就近兩步,直到我無路可退,他是個可怕的人,而他的話仿佛魔音,驚擾著我,“你弟弟至今還在醫院,而這幾年你竟然沒看過他一次。”他的另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衣領,我望著他,他冷冷的眼以及嘴角那抹冷笑外,不見其它,太過完美,完美到一種無懈可擊的額地步?他收起了嘴角那抹冷笑,換以嘲弄的笑,深不見底的眼,那裏融合太多的東西,卻讓人無法窺探,他的手在我領間滑動,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穿的是件高領衣服,其實我也看看,裏麵藏著什麼,值得他要珍視。他的手指還是那麼冰涼,落在了我的臉上,我躲了躲,真燙,“你說這是發繞引起的還是?”
“還是?還是什麼?祁悅,夠了,你們這樣的人我躲都躲不急,怎麼還會去招惹。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記住,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愛慕虛榮,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那麼倒黴,剛見麵就讓男友甩了她。”
“伶牙俐齒?我見得多了,這樣的借口最好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
“那你想怎樣,就這樣一直留在這裏?”
“收起你那樣的表情。”
“哦,怎樣的表情。”從他那一閃的眼眸中,我似乎讀懂了什麼,我的身子主動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其實我也挺奇怪的,像你這樣……?”我故意停頓,並未開口。
“怎樣?”果然,好奇心,誰能敵得過呢?隻是比比耐心罷了,越一刻鍾的時間,他就開口了。
“嗬嗬,像你這樣善變的人,居然還知道表情兩個字,竟然可以讀懂表情,我真的覺得很‘意外’。”
“你耍我?”
“這是耍我?”
“難道不是?”
“我怎麼覺得這算是以牙還牙呢。”我又向他靠了幾分,“你說的對,像我這樣愛慕虛榮,貪圖名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怎麼會放過祁飛那樣的人呢?到了這步,你說,那梁安還算什麼?”
“果然。”他不屑,他似乎一直都不屑於女人打交道,甚至我覺得他對女人天生帶著仇視。
“嗬嗬。”
“你笑什麼?”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接下來你是不是應該問我要怎樣才能離開祁飛,不,你應該問我要怎樣從你們這樣的人麵前消失,從此再也不要出現?”我將你們那樣的人咬的很重。
“我們這樣的人?那你說我們這樣的人是怎樣的人,聽你的口氣對我們這樣的人似乎很敵視?”
“敵視?我哪裏有那本事,我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敵視呢,你想多了。還有,天亮了,我還要上班,你可以不送我回去,但是你必須帶我到市裏。”不知不覺,天邊已白,一夜已去,我的神經已經繃的夠緊了,我不想在與他耗費下去。
他看了看我,坐正了身子,“不要在出現在祁飛麵前,至於梁安,與我無關。”他說完,車子就開了,終於可以休息片刻了。而這一路,我們誰都沒有再說話,車子到了市裏,我就下車了,在路邊打車回了家。
躺在床上,似乎安靜了,而我總覺的有點不適,直到我無法熬下去的時候,我在抽屜裏翻出了感冒藥,吃完藥後,我就睡了,我以為祁悅的插手可以讓我擺脫祁飛的糾纏,可是我錯了,祁悅的出現不僅沒有讓我擺脫祁飛,還讓我開啟了另一段夢,一段我不斷逃離卻又不斷去靠近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