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祁悅(1 / 2)

車飛快的跑著,我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伴隨著一股惡心之感,側目看他的側影,如一尊雕像般,除了那不斷轉動的雙手。

“不要說這是巧合,我不相信這是巧合?”祁越再次說出,卻讓我覺得有著萬丈距離,前一秒他還帶著一點人情,而下一秒卻如此的生冷,讓人如入冰窖,冷了所有。我的手捂著胸口,眼睛裏已經有了淚光,隻怪晚風太過熱情,不斷朝著我的麵前吹來。

“難道不是?”風聲似乎壓過了我的聲音,在我想要問他的時候,他開口了。

“嗬嗬,你可以分清我們,並且知道我們的名字?”是笑,卻聽不出一點笑意,那樣的笑,隻會讓冷冷的空間變得更為的冷。

“他叫祁飛,你叫祁越,所謂飛越,不都是這麼講的嗎?”

車突然停了,輪胎摩擦地麵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由於慣性,我的頭差點撞到了前麵,搖了搖腦袋,讓大腦變得清晰一些,我覺得有些不舒服,打開之前的水,喝了一口,覺得嗓子有些啞,我摸了摸額頭,有些燙,看來是發燒了。

“你怎麼了?”我看了他一眼,他的手朝著我的額頭摸去,隻是一瞬間,冰涼之感從額間分散而開,直達心底,我閉著眼睛,“你給我吃的是感冒藥嗎?”我聽到藥盒打開的聲音,這麼暗,你竟然可以看的清楚,我已經不想在多說什麼,轉頭看他,他正專心致誌的看著藥物說明,“是感冒。”,他湊近我的臉龐,睜著一雙眼睛看我。

“過敏?”他笑,隨後說,“沒想到千萬人中的一個竟然是你。”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拍了拍我的腦袋,“是祁悅。”

“我知道,祁越。”我點頭,見他皺起眉頭,我恍然,不會是喜悅吧,在他了然一笑並且帶著一種你真聰明的眼神看了我後,我知道我答對了。真是個孩子,心中感慨。

“你不打算送我去醫院?”在車子停了近一個小時,並且我實在是熬不住瞌睡蟲的侵蝕後,開口問他,他似乎一點都不急,而我卻急了,本來與梁安約好一起去吃飯,結果是我被祁飛那個瘋子劫持到了海邊,喝了半晚上的海風。

“為什麼要去醫院?”我翻了一白眼,我懷疑他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了,按理說孿生兄弟的差別不會那麼大吧,我跟他雖然是兄弟,但是他比我聰明。我沒有因為他看透我的心思而懊惱,我懊惱的是,我想什麼他似乎都知道,這不,他接下來的話,讓我不敢在直視他的眼睛,不敢在他麵前想別的事了。

“梁安那邊,祁飛已經通知過了,所以你沒必要急切,而且,你過敏了,我們在這裏看看風景也不錯。”

“你不覺得我應該去醫院嗎?”其實我並沒有多麼想去醫院,過敏之前我也有過,問題不嚴重而已,隻是感冒讓我不舒服。

“你真的想去醫院?”如他的問題一樣,我的確不想去醫院,夜色似乎淡了,吹入車內的風似乎也不冷了,我閉著眼睛,不想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能夠輕易的看穿一個人,這樣的人我不想深交,更不想與他有著一絲一毫的牽扯,再者,我還有點自知之明,自己有著幾斤幾兩我還是相當清楚,我不相信自己有哪一點可以吸引祁飛,更不相信身邊的這個人僅僅是簡單的因為祁飛的請求前來,就如同他之前說的好奇,或許還有一方原因,隻是這個原因我不想猜,也不想知道。

人生苦短,這是我從書中所看,從老人口中的感歎所得,即便我不懂苦與短這看似很協調的搭配為何讓人如此的感慨與不舍,我要的不多,我隻想兌現敏敏的承諾,與梁安好好的走完這一生,當然這個前提是,梁安是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人。

“在想什麼?我可不信你可以在我這個陌生人的旁邊睡得著。”他動了動,朝著我的身邊靠近,“尹小沫,二十五歲,不應該說是二十六,十三歲離開養父母,隨王家生活三年,後王凱去世回到了養父母家。”他的氣息在我耳邊遊蕩,我不得不睜開眼看著他,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我有了一種恐懼感,我低垂眼眸,他就在我的麵前,強烈的存在感,我深吸一口氣,嗓子還是那麼的啞,卻比之前閉著眼睛的時候要舒服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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